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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寒把那封信鎖進了保險箱。
蔣寒嘴上雖說不送夏磊,卻還是讓管家開著輛普通一點的車子送他上班了。
見車子駛離了別墅,蔣寒立刻把書房的門鎖上了。他來到書櫃邊,把一本英漢字典拿了出來,露出了下面小小的按鈕,輕輕一按,書櫃從中間分開,一間密室赫然出現在眼前。他走進了密室,書櫃隨即從身後闔上了。
吳建明,夏磊的養父,吳皓的親生父親,也是蔣寒一生中又個一轉折點,他的死,讓蔣寒揹負了一輩子都換不清的罪孽。
蔣曜天是蔣寒的親生父親,在他眼裡,他只有蔣明啟一個兒子,而其他和他有血緣關係的孩子只不過是一時動情的產物,根本沒必要放在眼裡。
蔣曜天一直認為,這世上只有可利用與不可利用之分,他的兒子也一樣,蔣明啟是用來繼承家業的,一定要好好保護,不容許有任何差池;蔣寒是用來打發無聊的時光的,高興時給他點父愛,不高興時隨意打罵;而蔣諾,則是個完全沒用的廢物,對自己構不成威脅,可以當做寵物來養。
作為蔣曜天的親生兒子,他真正從蔣曜天那兒得到的父愛並不多,更多的則是無休止的打罵和瘋狂的世界觀。
對他嚴厲非常的父親,在他面前和情婦瘋狂j□j的父親,親手扼殺了他的夢想的父親,還有無情地斷了他的後路的父親。
他清楚的記得,蔣曜天在吸毒後是如何發瘋的,他讓自己的親生兒子拿槍對準那個警察,等他數到三時便開槍殺了他。那是他第一次拿槍瞄準一個無關緊要的人,顫抖的右手握著冰冷的槍柄,遲遲沒有扣動扳機。而蔣曜天那個畜生,竟然握著自己拿槍的手,向教導新手那樣,手把手教他如何開啟保險,如何瞄準,和如何扣動扳機。他想反抗,卻遭到了他無情的毒打。他趴在地上,蔣曜天把槍塞到自己手裡,幫他扣動了扳機。
當吳建明睜大眼倒在地上後,他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你到底是誰,又知道多少,你的目的是什麼?”蔣寒自言自語道,“無論是什麼,我都不會讓他離開我的。”
他瞄了一眼照片中笑容燦爛的夏磊,隨即拿出了打火機,點燃了那封信。
待信燃為灰燼後,蔣寒給夏磊打了個電話。
“喂?”夏磊有些不耐煩。
“看來我打的不是時候。”
“是有點忙,只有一點而已。”夏磊一邊接電話一邊整理桌上的大堆資料。
“是嗎?”
“當然。”
“還有閒情接電話,快點,不然周局又要罵人了!”老廖突然插了進來。
“看來真的不是時候。”
“既然知道了還不長話短說,周局的茶可不是那麼好喝的。”
“我愛你。”蔣寒嘴裡迸出了三個字。
“什麼?”夏磊揉了揉變紅的耳垂,他的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又紅又幻聽,難道真得去看醫生了?
“我愛你,很愛很愛你,為了愛你,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好了好了,收起你那套花言巧語,我可不吃這一套。”夏磊嘴上雖這樣說,但心裡卻樂開了花。
“我愛你。”
“恩,我知道了。”夏磊點點頭。
“今天我做飯,早點回來。”
“恩,我會的。”夏磊的嗓音越發溫柔,蔣寒是個非常疼愛伴侶的男人,為了討自己歡心,幾乎每天都回家做飯給自己吃。他的廚藝非常好,堪比頂級廚師。
“我愛你,我等你回家。”家,蔣寒又有了家,雖然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人,但他相信,不久的未來,這個家會越來越壯大。
“好,我知道了,掛了啊。”
“恩,拜拜。”蔣寒掛了電話,他走到窗戶旁,拉開了窗簾,陽光照在蔣寒身上,溫暖了他的心房。
“上面臨時派我去的,我也沒辦法。”夏磊手忙腳亂地收拾行李。
蔣寒臭著張臉,坐在床邊狠狠瞪他,似是要把夏磊瞪出個洞。
“好了好了,不要生氣了。”夏磊親了親蔣寒的額頭。
“我們相聚的時光已經很少了,為什麼還要再把它縮短呢?”蔣寒環抱著夏磊的腰。作為青焰集團的董事長,蔣寒基本上是個空中飛人,一年中有大半年在城市與城市之間飛來飛去。而夏磊又是個警察,為了抓捕犯人,有時候十天半個月不見人影,連通電話也沒有。為了能有更多的時間在一起,蔣寒儘可能減少出差的次數,這樣他們就有更多的時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