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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的鎖骨,在麥色肌膚上留下一個個引人遐想的吻痕。
“夠了,夠了!”夏磊拒絕,可手卻捏住蔣寒挺翹的臀部重重搓揉。
“不夠,還不夠,給我,給我!”蔣寒像狼一樣叼住夏磊的喉結,雙手撕開夏磊的藍色格子襯衫,釦子掉了滿地。“還不夠,我們可以還可以更激烈些!”牙齒狠狠咬向胸膛暗紅色的一點。
“啊!”夏磊發出一聲驚呼,雙手緊緊掐著臀肉,像是要陷進去一樣。
“唔!”蔣寒發出充滿慾望的呻/吟聲。
“夠了!”夏磊用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智推開蔣寒。
“我喜歡的是美少年,不是你這條毒蛇。”他喘著粗氣,拼勁全力控制著洶湧的情潮。
“不,你會喜歡的。承認吧,和我上床是多麼刺激,僅僅一個吻,就已經喚醒了你身體裡的情/欲。乖,告訴我,想不想來點更刺激的?”蔣寒又黏了上去。
“哼,接下來就是乖乖躺平讓你上吧?我是1,不是那些只要一個吻就全身酥軟的小0!”夏磊推開在他鎖骨上埋頭苦幹的頭。
“乖,我的技術很好的,保證你試了還想再試。”狼爪覆上夏磊緊實的臀。
“離我遠點,我沒興趣!”夏磊甩開蔣寒不規矩的手。
“好吧,好吧,強扭的瓜不甜。”蔣寒攤開雙手,無所謂地說。“那請問這位警官,既然酒醒了,您是不是該回自己家去了?嘖,真是晦氣,明明想要的就在眼前卻不能吃。”
“呸!”夏磊翻了個白眼,用手背猛擦紅腫的唇瓣。
“怎麼還不走,難道你真希望我把你壓下面?”無法紓解的慾望讓蔣寒失去了以往的耐性。
“告辭!”夏磊道別。
“該死的夏磊,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幹翻天!”蔣寒衝進衛生間,連人帶衣服洗了個冷水浴。
“叮鈴鈴”,客廳的電話響了。
“喂?”
“小寒,我是你青叔。”
“青叔您好,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要緊事?”蔣寒按捺住身體裡奔騰的j□j,冷靜應對。這個厲青向來不是省油的燈,他得小心應對。
“你現在有空嗎?我這裡有場好戲請你看看。”厲青在電話那頭和藹可親地說道。
“戲?”蔣寒疑惑,據他所知,這老匹夫從不喜歡看戲。
“恩,非常精彩,青叔保證你看了之後不會後悔。”
“好吧,我馬上過去。”厲青請他過去絕不是看戲那麼簡單,肯定還有別的目的在等著他。
“啊!”淒厲的叫聲響徹整個地下室。
蔣寒一到厲青的住所就被保鏢帶到了被改裝成牢房的地下室。一個人被拴在行刑架上,血肉模糊,已看不出人形,唯有那一雙星眸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青叔。”蔣寒給厲青鞠了個躬,厲青是蔣曜最好的兄弟,即使蔣曜去世了,蔣寒也要把他當親叔叔一樣尊敬著,可這位叔叔卻從未把他的侄子放在眼裡。
“還不打算招?哼,骨頭倒挺硬。”厲青把鞭子給了身後的手下。“讓我想想,還有什麼辦法讓你招。”
“青叔,他是誰?又犯了什麼罪勞您動手”
“你不知道?”厲青疑惑。
“哦,臉上髒兮兮的,難怪你認不出來。”厲青用手抬起犯人的下巴,好讓蔣寒看得清楚些。
“呸!”倔強的犯人朝他吐了口口水。
“真有骨氣,可有骨氣的人從沒在我手中有過好下場。”厲青有絲質手帕擦了擦臉。
“小寒你看,他就是我的心腹林陽。他是警方派來的臥底,在我身邊潛伏了八年,屢次壞我好事,要不是偶然的機會下我在警局的朋友告訴我實情,你下次就得在牢裡見青叔了。”
“您是不是弄錯了?林哥一直對您忠心耿耿,您這條命還是他救的,任何人都有可能背叛您,唯獨他不會。”蔣寒蹙眉。
“他這是放長線釣大魚,他救我只是為了讓我能更器重他,好蒐集更多的證據。”
“這些都是他說的?”
“這不是明擺著嗎?小子,年紀輕輕,膽子倒不小,竟敢捋你青爺的虎鬚。”厲青掐著叛徒的脖子。
“唔!”叛徒一臉憤恨地瞪著他。
“對了,我想到一個好辦法了。林陽,你不是有潔癖嗎?你現在那麼髒,想不想好好梳洗一下?”厲青森冷地笑著。
“唔!唔!”叛徒的眼中溢滿恐懼,他瘋狂地搖著頭。此梳洗非彼梳洗,他那是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