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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從你男人床上滾下來!”
“該死的!你怎麼知道?!”何意貌似撲通從床上滾了下來。
“給你五分鐘的時間滾過來,不然我派你男人去當戰地記者!”
“我他媽是在上面的!梓皓,我的圍巾呢?”
“不是放衣櫃裡了嗎?昨天我還看見的。”清朗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
“該死,你怎麼還在聽?!”何意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他媽的你什麼時候死,我好給你上柱香。”何意衣衫不整地出現在包間裡。
“你男朋友對你真熱情。”蔣寒的視線停在了何意的脖子上,修長的脖頸上有一個嶄新的吻痕。
“夠了,欠操的男人!”何意用圍巾遮住了吻痕。
“哦,我可不像某些人那麼飢渴。”蔣寒幫何意理了理衣領。
“蔣寒,你該去油鍋裡滾一滾。”何意鬆鬆地環抱住蔣寒,在他耳邊用森冷的話語說道。
“哦,那你該去踩一踩刀山了。”蔣寒挑了挑眉。
“彼此彼此。”何意幫蔣寒拍了拍肩頭並不存在的灰塵。
“見到你非常高興。”
“見到你我可高興不起來。”何意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好久沒和你下盤棋了,讓我看看你的棋力有沒有退步?”
“鑑於你之前只想著爭權奪利,棋力肯定退步不少。”何意讓服務生準備了一副棋。
作者有話要說:
☆、主謀
一星期後。
“阿九,南區的胖子要見你。”何意剛剛接到前臺打來的電話。
“不見。”蔣寒斷然拒絕,既然他早已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就沒有多說下去的必要了。
“胖子說他已經抓到始作俑者了,要是再不下去的話,你會後悔的。”何意把南區老大講的話原原本本的複述了一遍。
“還找不到阿林他們的蹤跡嗎?”三天前,阿林一行人在越南地界和蔣寒失去了聯絡,到現在都沒聯絡上。
“沒有。”何意搖了搖頭,就在昨天蔣寒又派去了一支隊伍,估計今晚就能潛入越南。
“走,去會會他。”蔣寒整了整衣服,開啟門走了出去。
“哎呀,賢侄,好久不見了,最後一次見你還是在你的生日宴上,想不到當初只到我胸口的小男孩現在竟長的比我還高了,模樣也愈發英俊了。”南區老大是一個滿頭銀絲、精神矍鑠的老人,他穿著白色長袍,右手手腕上戴了串佛珠。
“好久不見了,靳叔,。您倒是沒變多少,身子骨還是那麼硬朗。”蔣寒恭敬地鞠了一躬。
“恩,當初的毛頭小子已經變成一個成熟穩重的大男人了,靳叔我非常欣慰。不過,脖子不要仰的太高,好像任何人都不放在眼裡。”東區老大眼裡閃著厲光。
“怎麼會,我最近太忙了,實在j□j乏術。前幾天又出了那檔子事,哎,真是焦頭爛額。”蔣寒嘆了口氣。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做事魯莽,凡事不計後果。”靳叔以過來人的身份說教。
“多謝靳叔說教。”蔣寒不溫不火地說。“可是,靳叔,東區還需要您這個主心骨來主持大局,您現在出現在這裡,恐怕不妥吧?”
“你!”靳叔的臉變成了鐵青色,顫抖的手直指蔣寒,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
“咳咳。”靳叔拍打著胸口,身後的人趕忙幫他順氣。
“靳叔喝茶,這可是您最喜歡的茶,知道您要來,我特地讓秘書準備的。”蔣寒替靳叔沏了杯茶。
“很好,很好,真有乃父之範。”靳叔推開了蔣寒遞茶的手。
“多謝您的誇獎,父親要是還活著的話,他聽到後一定會非常高興的。”蔣寒挑了挑眉,很好很好,老骨頭終於把自己惹怒了。
“靳叔,您有何貴幹”蔣寒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帶上來。”靳叔的手下把一個被折磨的血肉模糊的男人推進了房門。
“靳叔,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就是殺人越貨的主使者—莫嵐,畢業於西點軍校,參加過阿富汗戰爭,戰功赫赫,不過退伍後卻到東南亞當了一名海盜。”
蔣寒走到奄奄一息的男人身邊,他一把抓起男人砂金色的頭髮,一雙桀驁不馴的藍眸闖入他的視野。男人像是一頭受傷的孤狼,即使只有一口氣在,他都不會讓任何人折辱他高傲的靈魂。
“你有一雙美麗的眼睛。”蔣寒讚美道,他的手撫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