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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的後背,“沒事吧。”
方圓幾米內,注意著傅閒的人,同時默契地身體一抖,打消了念頭。
賀書文擋開他的手,一臉落敗,“傅閒你果然是個不吃虧的主兒。罷了罷了,我認輸。你可別再嚇我了噢,萬一傳出去,可解釋不清了,你反正光棍一條,早就不要臉了,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話語之間,傅閒買了單。
這時,後方的座談區裡傳來鬨鬧,幾個人影快速地急穿而過,“別讓他跑了!”“通知保安嚴守住大門!”
一抹桃紅色飛快地打兩人眼前掠過,帶起一陣短促的風。
穿著粉紅侍者制服的少年從傅閒和賀書文兩人之間穿過,撲到櫃前,毫無預警地搶了酒保手中的鋼製調酒瓶,挑起女郎點的那一杯沒動過的“豔遇”,仰頭一飲而盡,眼角似乎染著豔麗的顏色,他放下酒杯,無意識地,視線劃過一旁的傅閒。
四目相對。
兩個人的心底都平地升起了一道波,彷彿沉寂已久,破土而生,微微地震顫,隱隱的,有著不容忽視的力量。
這說不清的,天生的,命裡註定的,血脈相通的,心有靈犀的感應。
韓清沒工夫理會這一瞬的奇妙感覺,“豔遇”濃烈的勁道讓他的身體更加狂熱,頭腦也瘋狂了起來,身體卻意外變得更輕捷,他飛快躍入了前方的舞池,跳上了中心的鋼管舞臺,在萬眾注目裡,望著頭頂上方正在變幻旋轉的舞臺燈,很高地躍起,使力用鋼瓶敲了上去。
“哈哈!”像惡作劇的孩子,韓清笑出聲來。全身的毛孔都在暢快地呼吸,蒸出淋漓的熱汗。
黑暗落幕前,眾人的視覺印象停留在他高高仰起的下顎和頸部線條,眼角的豔色,額上閃亮的汗珠,和他嘴角輕快的笑意。
“哎?誰搶了我的衣服!”
“哎呦,你踩了我的腳了!”
“去你媽的!”
黑壓壓的舞池亂作一團。
賀書文笑看著舞池的鬧劇,一邊腳步不停地同傅閒走向出口,“這演的是哪一齣,孫猴子大鬧天宮?有意思,這股瘋勁兒和你當年有的一拼呵。話說剛剛那小子看起來好像未成年吧……”
幾個身穿黑衣的保鏢樣男人急匆匆地經過,其中一人道:“你們一會兒給我查仔細嘍,那小兔崽子狡猾著呢,剛偷了別人的衣服換上,你們瞧準了,十六七歲的男生,一米七五左右,長得細裡白挑的,別讓他混出去!”
賀書文心生幾絲擔憂,“看來小朋友想逃出去很難呀……”
這時,一聲悶哼從傅閒那邊傳來。
韓清剛從舞池裡出來,眼睛一花,腦袋撞上了不知名物體上,強烈的震盪讓他本就昏昏沉沉的腦袋劇痛,透支的虛弱身體也終於扛不住,暈倒之前,他無力地咒罵了一聲。
“你大爺……”
傅閒及時地攬住少年要倒下去的身體,便聽到了這樣的一句話,覺得有些耳熟。他看看懷裡緊閉雙目的少年,幽暗的燈光下,少年額前柔順的髮絲散落了一縷,露出額心大拇指加蓋大小,形狀像極了薔薇花朵的一顆疤。
賀書文近前來看,“怎麼回事?呦,這不是那小朋友嘛,你把人撞暈了?”
傅閒仍是盯著少年的臉。
“要不要幫他一把?相遇總是緣嘛,我看這小朋友挺有趣的,和我兒子差不多一般大。就幫他過了這一關吧,我想想,這新來的老闆我不熟,要不給我老子打個電話,或者直接找老闆去說,他應該會賣我個面子……”
傅閒這時將少年背到了背上,對賀書文說:“一會兒見機行事。”
賀書文不知道傅閒打什麼主意,他抱著看好戲的態度,點頭答應。
兩個人行至門口處,燈光白晃晃的,幾個黑衣的魁梧男人雙腳分立站開,分成左右兩撥守著大門。
保鏢們打量了傅閒幾個來回,將懷疑的目光落在傅閒背上帽子遮住臉的人身上。
一人還算禮貌地問:“不好意思,請問您背上揹著的是什麼人,方便讓我們看一下臉嗎?”
“我兒子。不方便。”傅閒冰冷而壓迫感十足的眼神看著對方,邊邁步上前。
保鏢們交流下眼神,說一句“冒犯了”就出手上前來抓人。
傅閒稍稍向後閃躲,一手捉住來者的胳膊,使力一折,對方立刻痛哼一聲。又一個手肘,解決了一旁的一個。
後面的三個人見狀待要撲上來,突然停止了動作。
賀書文上前一步,一手舉著槍,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