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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清感到自己墜入了冰窟,全身由內到外都冷得要命,他想逃離,但是一動不能動。他的心很焦灼不安,他擔心海燕會有危險。他還怕,醒來被老闆捉住,變著法兒地折磨他。
疼痛,寒冷和恐懼吞沒了韓清,潛意識裡不由地有了這樣的念頭:就這麼掛掉算了,省的受苦受罪。
就在韓清在昏迷中自暴自棄的時候,突如其來的暖流包圍了他,身體一下子暖了,因為舒服而輕微的戰慄。
他想要留住這溫暖,拼命地想追逐它。
抓到了!韓清忽地睜開眼睛,滿目是霧濛濛的水汽,自己似乎浸在熱水中。
模糊地看見男人的臉,男人的一隻手被他抓著,男人的手很大,帶給韓清的觸感和溫度都清晰得真實。
韓清感到頭腦一熱,意識又陷入混沌,但是他的手仍緊攥著男人的手不放鬆。
迷迷糊糊的,他好像聽到男人輕笑的聲音,還聽見有人低聲喚:“清清。”
清清……有點耳熟,我認識嗎?
第五章
傅閒看著緊攥著自己手的少年,忍不住輕輕笑了,鬼使神差地,低聲喚了句:“清清。”聲音自發地低柔,似透著款款的情意,令他自己都有點意外。
他一隻手任韓清握著,單手簡單地用毛巾大略擦了下韓清的身體,然後抱起他,仍是毯子裹著,送到了床上,擦乾了換上乾爽的病服。
總不能手被握著這樣一宿吧,傅閒只能慢慢地將手抽了出來,替韓清掩好被子,看著韓清終於不再痛苦,放鬆下來的睡臉,抬手輕撫了下他的頭髮。
病房的套間裡有床,傅閒早些時候就做了留下來的打算。他讓秘書送來了洗漱用具,一套衣服和床上用品,將床上的東西換成自己的,又交代了明天一天公司的主要事宜。
秘書熟知傅閒的嚴重潔癖,不解他為何會睡在醫院的病房,她匆忙瞥了一眼病床上的人,並未多加猜測兩人的關係。只做少說不想,是在傅閒手下做事,守住飯碗的第一要義。
午夜十二點鐘,賀書文打來電話,告知了傅閒事情的原委,詢問傅閒的打算。
“想辦法擺平豔遇的老闆,讓他別再為難這兩個孩子,以後也一樣。另外,儘快找到另一個女孩子的下落。”
“沒問題。一定幫你搞定。”
“隨時告訴我事情的進展。書文,這次辛苦你了。”
“哈哈,哥們之間客氣什麼。”
傅閒關了主廳和床頭的燈,靜悄悄地洗了個澡……去了套間睡下,定了六點半的鬧鐘。這一宿睡得並不踏實,護士幾次來查房,傅閒都清楚地知道。好在,沒有檢查出韓清的病情進一步嚴重。
第二天早上七點,醫生來給韓清檢查了身體,對剛剛沐浴淨身,頭髮還有些溼漉,但是形象仍風度優雅的傅閒說:“很好,燒已經退了,炎症並沒嚴重起來,接著吃些藥就好了,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不出意外的話,今天上午會醒來的。”
“那就好,謝謝您。”
送走了醫生,傅閒在主廳裡,正對著病床的沙發上坐下,不多的時間,賀書文來了電話,他快步出了房間,到走廊裡接通了電話。
“那豬頭老闆已經搞定了,他親口承諾不再找倆孩子麻煩。那女孩子也已經找到,現在回到了住處。至於韓清的身世,還沒有詳細的資料,只從他一個同鄉的口中,知道他的遭遇還蠻可憐的。韓清的母親是小縣城一家夜總會的女郎,和客人一夜情有了他,母親生下了他就離開,留下一筆錢給了一位遠房表親,讓他收留孩子。
寄人籬下的生活可想而知。韓清十三歲的時候,也就是初一下半學期,就輟學離家,到小餐館打工,後來陸陸續續地換了幾份工作,過得很辛苦,最後到豔遇當了服務生,工作了三個月,就發生了這件事。
這孩子挺能扛的,也夠仗義,有膽氣,比我那敗家兒子強了不是一點半點。真慶幸當時動了幫他的念頭,不然這孩子就凶多吉少了。我還挺欣賞這小孩,挺能折騰的,是個人才,乾脆拉他來我手底下做事,哈哈,好好培養培養……”
傅閒從沉重的心情裡回過一點神來,阻止賀書文的念想:“你就忍心讓他跟著你混黑。萬一你哪天被人砍,那孩子豈不是要被你連累?”
“姓傅的,你就這麼盼著我被人砍?我還非得收了這小孩,任他做乾兒子,你放心,老子一定寶貝似的護著他,保他一輩子吃香喝辣,長命百歲!”
“那可由不得你。”傅閒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