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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練出來的,這點還不能把他怎麼樣。這會,別說酒,連酒瓶都給賣了。就乾脆往嘴裡塞了幾塊小糕點。
大概是糕點甜香的滋味讓盧飛回過了味,生活是美好的。不是還有陳文嗎。再往前追溯兩個人度過的快樂時光,竟萌生了愧意。
這還得多虧丹寧把他一棒子打醒,要不連身邊人也弄丟。到時候一個沒有,得,又成孤家寡人。這樣想著,盧飛心情算是好點,話立馬就多了起來:“他給我說,以前咱們倆太小,把報恩錯當成感情了。還說就算沒弄混,錯過了我這班車,也許當時會有遺憾,不捨。可搭上下一班車就再也不會回頭。”盧飛說這話的時候幾乎是盯著凌雲峰在看,好似還疑惑著自己這班車哪兒就不如凌雲峰的好。從心底裡,盧飛隱約是跟凌雲峰較勁呢。先不說丹寧到底如何,不管是哪個男人都希望能把情敵給比下去。
盧飛的心思,凌雲峰哪能不明白。他是懶得討論這個問題。哲學書上不是早講過嗎,世界上沒有兩片完全相同的葉子。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缺點。所以他不會覺得自己就一定比盧飛厲害到哪兒去。當然,要跟這傢伙講大道理無啻於對牛彈琴。不過,丹寧的話,是讓凌雲峰開心的。
可是……一想到丹寧,擔心又如潮水般湧入心田。傷勢怎麼樣了?會不會傷到骨頭?那個男人會好好照顧他的吧?於瑩口裡的哥就是他吧?文—翰,最後集中到這兩個字。凌雲峰伸手抵住額頭揉了揉,魔鬼般殘暴嗜血的男人。
一看到凌雲峰眉宇都皺成溝壑,盧飛豈能不知道他在想啥。湊攏去,撞了一下凌雲峰的肩膀:“雲峰,我知道丹寧在哪兒。”
“什麼?你他孃的怎麼不早告訴我。”凌雲峰抬起眼睛怒瞪,恨不得給他一拳。
點燃一隻煙吸在嘴裡,盧飛親自把給予凌雲峰的希望破滅掉:“你根本靠近不了他,知道了也沒用。”
凌雲峰剛才發亮的眼睛瞬間就暗淡下去,是啊,那個恐怖的男人。如果丟掉武器,單打獨鬥還有勝算。可是,他又不是武裝暴力份子,哪兒來的那麼多槍和人。就是馬上去招兵買馬也來不及啊。倒是盧飛……轉過頭,眼睛直直盯著正煙霧繚繞的男人。
“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盧飛渾身一個激靈,撇嘴:“文翰沒有離開這座城市,要不,我也得不到訊息。應該是顧忌丹寧的傷,才沒有回國外的本部。可他把一個著名的私人醫院全包了下來,然後裡三層外三層,像保護國家一級文物似的把丹寧看得嚴實著呢。就我手下那幾號人,不夠他練靶子的。”
凌雲峰不會懷疑盧飛的話,但之所以是真話,才會覺得沮喪。自己真是沒用,那種頹唐,無力將他慢慢包圍,像一張鐵絲網緊緊將他勒住,有透不過氣地沉悶,窒息。
“小寧……”嘴裡呢喃低語著,身軀萎頓地向後一靠,凌雲峰整個人跟骨頭架子被拆了似的,全沒了支撐,那樣子說是一灘爛泥也不為過。有什麼比知道戀人就在不遠處,卻素手無策,只能傻呆的坐在這裡飽受相思苦的煎熬更讓人痛心疾首的事情。他更多的是想寸步不離地守在丹寧身邊,給他以無微不至的關懷和冬日驕陽般的溫暖。可現在,不,不管怎麼樣,他都要見丹寧一面,就是豁出命去,也要在丹寧最脆弱的時候伸以援手,他不可以置身事外,袖手旁觀。
一打定主意,凌雲峰像被注入新鮮血液,立即生機勃勃。赫然站起身,視線全集中在盧飛的身上。帶著懇求的眼神:“盧飛,你告訴我丹寧在哪兒?我要去見他。”
“你他/媽的發什麼瘋,這不是去找打嗎?”盧飛沒好氣地衝著凌雲峰嚷,神色冷厲,嚴峻起來。剛若不是兄弟們攔著,苦苦相勸。他也衝去了,當然不是隻為丹寧,也是為兩個死去的兩個弟兄報仇。也正是憋屈著,才四處亂晃,恰好撞上了來這裡吃飯的凌雲峰。
心志本就不堅定的人是極容易被慫恿的,雖然盧飛疾言厲色,然而口氣並不堅決,這給了凌雲峰擊破的機會:“怕死不是英雄好漢,你怕我不怕。”
盧飛直接被這句話激得要跳腳,腦門像衝了血,一雙眼睛就鼓得溜圓,還幾乎能跳出來:“去就去,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
馬洪濤是趁兩個人在包房裡喝酒消遣,回了趟家。他是真害怕姚崢想不開,又像上次那樣把自己虐待得不成樣子。丹寧被帶走的事,是他親口告訴姚崢的。只因為飯桌上的無意問及。
當然他的回答也有所保留,不會透露給姚崢任何不該知道的資訊。
到家後,馬洪濤直接上了樓,進到臥室。沒什麼事,姚崢不會出去瞎逛。總會呆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