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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老師從來就沒見過詹允賀家長的真正筆跡。
【我不怕疼,因為我不知道什麼是疼。也許自從我出生,命運就從我的身體中取走了感知疼痛的神經,感覺不到疼,也就不會害怕。習慣了,就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看來又開了個冷文啊。
真慘。。。。
☆、第三張紙條
第一次知道家這個概念,還是詹允賀剛記事的時候從外婆的口中聽到的。印象中的外婆是個話不多的女人,印象中的她跟自己母親詹美英一樣,過肩的頭髮,不多的表情,帶著微少的情緒,即便是在家裡也甚少與她娘倆溝通。
記得最清楚的那句話,就是外婆看著默默流淚站在門口詹美英抱著年幼的自己時,幾乎是用著沒有溫度的語氣說:“你不要臉,這個家也跟著一起沒臉,你讓我以後怎麼活?我們三個一起煤氣中毒就這麼了斷了?”
家裡除了詹允賀沒有其他的男人,外公早年去世,家中只有詹美英這麼一個女兒。外婆含辛茹苦的給女兒撫養成人又去唸了護校,結果卻不到二十歲就被一個在醫院認識的有家室的男人發生關係,幾次懷孕都被男人連哄帶騙的做掉。等到懷了詹允賀時,如果再做掉,她此生已經不可能再有做母親的權利了。
年幼的詹允賀用稚嫩無染的目光看著對立的兩個女人,抱著自己的女人在小聲的抽泣,外婆也在不住的流淚。那是記事起為數不多的見過母親哭泣的場景,時隔多年,在外婆出殯那天,才又一次的見到詹美英流淚,可是都沒有第一次那般的強烈。
外婆曾說過一次,只有那一次毫無顧忌的說出詹允賀的身份,然後他看到了詹美英眼底的不安,最後是厭惡,只是當時自己不明白,為什麼應當是最愛著自己的母親,如此的討厭自己,討厭自己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