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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回家了。」
住東京還不到一個月,有天,陶君平這樣對凌雲說道。「臺灣有我想念的人,我想回去了。」
想念的人。凌雲咀嚼著這四個字,沒有說些什麼。內心卻被那句話重重地敲出一道裂痕。
沒關係。就算陶君平另有所愛也沒關係。只要陶君平還肯讓自己陪著,他就能一直這麼下去。他願意。
「我回去跟你住?」
陶君平不置可否。
凌雲想,至少沒有拒絕。於是他又提了一次,陶君平只是淡淡地看著他。
「隨你。」
可以這樣也就很好了。最少他還被允許陪伴。凌雲已經很滿足,不敢奢求更多。看陶君平精神才恢復得好一些,他連陶君平要整理行李都不想讓陶君平做,陶君平難得笑著看了他一眼。
「我不是廢人好嗎?」
那瞬間他像是呼吸都被剝奪了。太想念陶君平這樣的笑,想念到他終於看到的此時心都揪著痛。
他還是堅持他整理就好。
最後折衷方式是陶君平坐在沙發上抱著書,跟他說什麼需要帶,他負責收、負責整理。坦白說東西很少,除了在東京才買的書籍、CD,以及一些伴手禮之外,陶君平沒多帶些什麼回臺灣,東京這裡還是保持著隨時可以來住的樣子。
回到臺灣陶君平家,陶君平先拿了三盒點心過去鄭愷年家,分別是給鄭愷年的奶媽、鄭愷年,連鄭愷年家裡的打掃阿姨,陶君平也都準備了一份。
凌雲則留在陶君平家裡整理行李,將行李落好之後,他發覺陶君平已經站在那些花花草草面前。
那株日日春還在冒花苞,陶君平正看著那株日日春。
「這個。」凌雲找來那個小瓶子,把那個小瓶子交給陶君平。「應該是它最早收成的種子,我以為你看不到它開花。」
陶君平淡淡地笑著,看著那瓶子,還沒接過。「日日春的花期很長,這朵謝了還有那朵的花,所以才叫日日春,也叫長春。」
凌雲點了點頭,陶君平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