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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他不許再得寸進尺。
而程立舟逼視著他的雙眼,絲毫沒有退步的意思,無序地粗喘著,就像一匹餓極的野狼,摁住了自己的獵物,只差張嘴撕咬。元嘉快要被情|欲所征服,再失去理智之前,他抓緊時間遊說:“阿舟、阿舟你起來……我們談談好不好?阿舟……”程立舟沒等他說完,又狠狠地堵了上去,咬住元嘉的兩片唇瓣,力道不輕地舔咬,扯弄,就像在玩弄一顆軟糖,滑滑彈彈的,只差吸進肚中。元嘉雙手抵著程立舟的肩,根本推不開他,難道在他眼裡,自己真的只是發洩欲|望的物件?但為什麼要對一個只有身體關係的人這麼生氣?元嘉覺得這是不正常的,程立舟是那種不在乎的東西從不多看一眼的人。
自己的欲|望被狠狠地揉搓著,頂端的黏液被程立舟的拇指不停地打磨,恣溢開來,流得柱|身上都是。元嘉知道自己的褲子已經被褪到了膝蓋,程立舟的一條腿強勢地嵌在中間,頂著他的臀|部。無疑兩個人的身體極度契合,程立舟不管不顧地開始脫去兩個人的衣物,很快,兩人赤|誠相見。元嘉被他壓著,遭受著嚴厲且色|情地巡視,感覺非常不自在,忍不住想坐起來討饒,“阿舟別這樣,我們先談談好嗎?”
程立舟狠狠地推了他一把,把他摔在了座位上,兩個中文字:“先做!”
元嘉心中不禁委屈起來:“我們兩個只有做做做?難道不能好好用說話解決?”
程立舟居高臨下地看他:“不是你說,只想解決生理問題?為什麼又不高興?”
元嘉張嘴想反駁,卻擠不出像樣的話,欲言又止的樣子令程立舟更加確信他那是心虛,於是手上動作更加不客氣,他把元嘉的長褲粗魯地從腳踝上剝下來,扔到了地上。元嘉想起裡面還有錦盒,趕緊彎腰去撈,哪知程立舟不給他機會,扯開他的大腿就把長槍抵在入口,強行埋入。
“啊——”元嘉痛叫了一聲,腰桿子一軟,倒回了座位上。
程立舟只是想稍稍給元嘉點苦頭,他緩慢地推進,由於沒有前戲,元嘉的甬|道實在是太澀了,擠得他雙眉緊蹙,目眥欲裂。而元嘉更是痛得失了聲,叫也叫不出來。他拼命地把手抵在程立舟的胸口,想推開他,但他的利刃直直地入|侵自己的體內,像是要把自己撕成兩半,把心也劈成兩半。
元嘉無助地搖著頭,用特別痛苦難受的表情望著車頂,他感覺自己快要死了,“痛……阿舟……阿舟……”他的呢喃卻更激起了程立舟的佔有慾,直覺一把長刀一下子進入了最深處,好像把肚子捅穿了。
太緊了,程立舟停下來喘氣,稍作停頓,他看見元嘉痛的已經麻木的臉,伸手替他擦去眼角的淚水。元嘉把頭歪到另一邊,拒絕他的撫摸。程立舟又把手伸到另一邊替他擦淚,元嘉哭得更厲害了。於是他俯身用舌頭去舔舐那些鹹鹹的液體,就像一條野狼,珍惜著自己的食物。
元嘉閉起眼,任程立舟的舌頭在自己的臉上掃蕩。他很生氣程立舟的粗暴,但是又被他這種親暱的行為弄得心軟不已。他覺得自己就是犯賤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不能把話說清楚?為什麼不能乾脆地告訴他自己是因為喜歡他才願意維持這種關係的呢?
夏澤的愛情三十六計自己奉若聖經,滿心以為真的可以等到程立舟表白的那一天,可等了那麼久,非但沒有成果,自己還……還傷了身子!
元嘉倏地睜開眼,程立舟猝不及防舔到了他的眼珠,溼溼熱熱的感覺讓元嘉悶哼一聲,就像一把小刷子騷動了程立舟的心,害得他欲|望暴漲,再也剋制不住,緩慢地動作起來。元嘉驚駭地啊了一聲,隨即陷入了極其火辣疼痛的地獄。撞得他心神俱碎,化成了一灘水。
但是程立舟毫不心軟,大開大合地操|練著他。元嘉怎麼求饒都沒有用,最後嗓子都喊啞了,眼睛哭得像兔子,都腫了。最後程立舟釋放了自己,把液體灑在元嘉的肚子上,而上面早就是溼漉漉一片——元嘉不知射|了幾次。
程立舟看見兩眼失神的元嘉,微微垂下眼簾,似乎在後悔什麼,但他並沒有說出口,而是從車子前的儲物箱裡拿出紙巾,輕輕地擦拭著元嘉腹部的白液。元嘉抽了抽鼻子,似乎有了點反應,他的肚子鼓了鼓。程立舟把手覆在他的肚子上,暖意立即傳到了皮下。元嘉不知道他氣消了沒,一隻手垂在外邊,無意識地摸索,摸了半天,才讓他摸到自己的褲子。
程立舟垂著眼,沒在意他的手,元嘉把錦盒從口袋裡掏出來,用一隻手費力地掰開盒蓋。
程立舟正扯著紙巾擦去那些快要淌到座椅上的液體,忽然手被元嘉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