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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華被他逼人的妖色誘的幾欲失控,忙住了手,定了定神。沈世卻不滿了,他身子正被挑到興頭上,身上無一處不渴望著被愛撫玩弄,便急不可耐地催促道:“你……你怎停下了?繼續。”
長華喘息著說:“你乖乖躺下,我先幫你潤滑一下,不然進去又得痛。”
沈世搖著頭,修長筆直的兩條腿在地板上難耐的扭動著:“不用……那處已出水了。不需潤滑……你快些進來罷。”
這樣盛情的邀請,長華又怎能推拒?
進去的過程很順利,除了有一些小小的脹痛感,並無太多不適。畢竟做過多次了,沈世的那處早就被調教的習慣吞吐男人的陽物,會自己分泌愛液潤滑。陽具被緊緻的小穴包裹吞吐著,直進直出,抽插幾個來回後,淫水便溢滿了整個蜜穴,抽出時濺開來,好不淫靡浪蕩。沈世也說不上來這種被插雌穴的感覺是什麼,他為這個地方羞恥了幾十年,如今卻覺得,這地方竟也能讓他如此快活,享受魚水之歡,尤其是被頂到深處的花心時,那種快活簡直難以形容,只想大聲尖叫。
長華顧忌他身體不好,動作放的很溫柔,九淺一深,慢慢摩擦。起初是這樣,但越往後做越覺得難以控制,父親那處實在太過銷魂,下面那張小嘴簡直就跟自己會動似地,一直吮吸絞纏著他的陰莖,有好幾次差點都被他吸射了,只好停頓下來,緩一緩,再繼續插入。如此幾個回合下來,他動作越來越粗暴,乾的沈世眼若春水,渾身綿軟,呻吟不斷。
每個男人都喜歡在床笫間說一些情話,尤其是長華。他素日裡行為端方斯文,到了床上卻沒個正樣,總愛逼沈世說些不堪入耳的淫詞浪語。若是沈世不肯遂他意,他就一直用龜頭碾磨著他的酥心。那地方本身就敏感,平時被隨便頂幾下都會高潮,怎耐得住這樣碾磨?沈世只好哭著聽他的話,他問什麼,他就答什麼,詞兒也是往那越淫亂的地方說越好。就比如現在,長華一邊親著他的嘴角,一邊用手玩著他的乳頭,下面那根巨大的肉棒深深的插在父親的蜜洞中,龜頭抵著凸起的穴心曼斯條理的碾磨著,一邊問:“舒服麼?”
沈世自然舒服,扭動著身體發出含混的聲音:“唔,舒服……”
“喜歡兒子這樣幹你嗎?”
“喜歡……”
“喜歡怎樣幹?”長華動了動自己那根泡在淫水穴裡的肉棒,問,“是喜歡這樣?還是……”肉棒突然加速抽插,每一下都重重插入最深處,攪的軟穴內淫水四濺,“還是這樣?”
沈世驚呼,被插的身子不穩,連帶著拴在陽具上的蝴蝶結都抖了幾記。忙抱緊了他,眼角紅紅的不肯說那些話。長華便將方才的動作又做了一遍,道:“快告訴我,喜歡兒子怎樣幹你。”
沈世心裡知道,這小子是又犯起渾來了,若不遂了他願,估計今晚會很難熬。便掙扎著湊到他耳邊,撒嬌討好似地說:“好相公,你怎樣幹我都喜歡。相公快疼疼我,讓我洩了吧。”
長華被這一句“相公”挑逗的忍無可忍,一把將他翻過身來,就著肉棒還插在他穴裡的姿勢,從背後狠狠的操弄起來,動作幾近暴烈。沈世一邊輕笑一邊與他糾纏在一起,叫著他相公,念著他的名字,與他抵死纏綿。直到二人都射了幾次,筋疲力竭,這才停下。
四目相視。沈世伸手輕輕觸控他的臉,臨摹著他五官的輪廓,婉轉深情。沈長華低下頭來,與他吻在了一起。
窗外的白月光,廣袤的蒼穹,水銀傾灑了一身,彷彿時空靜止。
願年年今夜,月華如練,長是人千里。
結局(下)
到了冬至那天,長華與沈世二人回了一趟母親去世的地方。幾年沒回來,這裡依然山清水秀,與鯉魚鎮不同的是,這裡雖然偏僻,卻與外界相同,並不封閉。
幾年未見的老僕人頭髮已經花白,提前到了風燭殘年的時候,腰背佝僂,每日所做的事不過是打掃老宅與夫人的墳。
見到長華歸來,又見身後的沈世,道:“夫人沒有看錯人,少爺做到了。”
三人去掃墓。
墳前一柱青煙。
長華給母親燒了紙錢,給她磕了幾個響頭。父親問他:“恨嗎?”長華平平淡淡道:“不恨。沒她就沒我。”沈世沒接話,過了會兒,也拿了檀香點著,給墳中女人曾經的未過門的妻祭拜。
南方深冬,蕭條寒索,江水滾滾,幾隻孤鳥從天邊飛過,天水一色。
人到最後,機關算盡,最終逃不過一捧黃土。
老僕人送他們離開。長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