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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人。
他想起那名有著一張秀氣、端整五官的臉龐,以及纖細瘦削的身材,頗為中性的男子……
中性化不是指王逸舉手投足很娘娘腔,那是種天生的氣質……既非像傳統保守男人的粗獷、強悍,但也不是女性化的柔弱、嫵媚,而是介於這兩者之間的暖昧地帶,似弱亦強,彷佛雌雄兩者優點兼具的新新人類。
一向鮮少對陌生人發生興趣的曜輝,卻很難得地'注意'著王逸,這不全然是因為王逸的長相,還有……
'阿逸受到幾年前發生的某個事件影響,迄今還處於拒絕開口說話的狀態。雖然名義上的房東是他,但是你若有什麼問題需要與房東溝通,請你直接和我聯絡,我會代他處理。'自稱是王逸表哥的男子莫傑,在第一次見面時,曾這麼說。
……要不要說話,是個人自由。
但這也抑止不了曜輝的好奇。
隱藏在那雙飄忽不定、難以捉摸的黑瞳背後,是受到什麼樣的重創,導致王逸關閉了對外溝通的管道,不再開口?難道王逸周遭的人都不會覺得奇怪嗎?這麼不自然的'沈默'狀態會持續好幾年,是不是沒有人努力去打破王逸的心結的關係?
好奇歸好奇,曜輝還沒白目到深入去追究它,畢竟,自己區區一個陌生人也沒有權去置喙或過問。
……說穿了,各人自掃門前雪,曜輝也沒多餘的空閒去管別人家的閒事。
'哼,要是沒做什麼壞勾當,幹麼躲著不見人?'
還在氣呼呼的老闆娘,不以為然地咋舌道:'小時候他爺爺還在世的時候,那孩子裝出挺乖巧的樣子,遇到人都會有禮貌地打招呼。沒想到長大後搬回來住,卻誰都不理睬,拽得要命。上次我家那口子不過是不小心闖到'碧山莊'後院的林子打獵,就被他那個兇巴巴像流氓的表兄罵得狗血淋頭,還給趕了出來。
嘖,也不想想我們好歹也是長輩……跟他道歉,他竟也一副愛理不理、有聽沒到的冷淡表情,讓人下不了臺階!'
原來是有這層原因。曜輝理解老闆娘不爽的理由,但反過來說,王逸又何嘗不是受了無妄之災?闖進別人的產業裡本來就是老闆娘這方理虧,不自省而到處抱怨王逸不給人面子……這算隨便'牽拖'嗎
老闆娘扁扁嘴,嗔道:'曖,你不要以為我是記著舊恨,所以到處跟人說他們的壞話,我可沒那麼小心眼!'壓低聲音道:'我告訴你,去年有個人在'碧山莊'失蹤了,很可能就是王家人乾的把戲!
'咦?'
'不蓋你,當時還有大批員警跑到山裡頭搜找,並把王家人請到警局問話,可是王家人堅稱這事他們完全不知情,後來也就不了了之。'
'失蹤的人是誰?'蹙起眉,曜輝還以為鄉下地方遠比臺北安全多了。
'幾名跑來玩的大學生,他們也是未經許可就跑進'碧山莊'的山林裡玩。幾個同行的說他們迷了路,和失蹤的學生走散了。他們花了很長的時間在裡頭找,可是都找不到人,最後只好尋求警方的協助。據說他們在找人時,聽到數聲槍響……你說這可怕不可怕啊?'
佔地寬廣的'碧山莊',後院和十幾甲林地相連。除了在私人產業道路的入口處有道鐵柵欄掛著招牌,告知眾人裡面是私人土地外,其他幾乎沒有什麼嚴密的措施防範外人擅闖,也難怪老是有人隨意跑進去了。
'我說啊,搞不好那名學生是看見什麼不該看見的,被殺人滅口了也不一定呢!反正林子那麼大,全都是王家的,在那兒隨便挖個洞埋起來,根本神不知鬼不覺。'老闆娘抖抖肩膀說:'萬一真是這樣,我們鎮上就藏了個殺人犯了,多嚇人啊!'
這根本是沒憑沒據的指控。人命關天,怎麼可以輕易指控一個人犯下了殺人重罪呢?曜輝頓感失望,結果變換了環境,不代表能遠離口舌是非,這小鎮平靜無波的表面下,一樣充斥著蜚短流長的惡業。
不想口出惡言,曜輝懶得與老闆娘再耗費唇舌下去,掏出錢包說:'頭家娘,請你算算這些一共多少錢?'
'把拔,我找到紅肉肉了!就是這個!'拿著一盒冷藏香腸跑過來的豪豪,得意的小臉在看到父親的瞬間,瞠大眼。'把拔,你在生氣嗎?'
'沒有啊。'曜輝順手將香腸放進袋子裡,等老闆娘算錢、找零,握起豪豪的小手,不像過去總會笑著跟老闆娘說再見,他帶著兒子快步離開。
'把拔……'
走了好一段距離後,豪豪忍不住抱怨道:
'人家的手好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