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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襯衣,而他的臉比月光還要白皙。蔣傑明白那面板觸及手指的感覺。心裡微微的有些心猿意馬起來。他們之間是不是太有禮了?出外旅行這樣浪漫的時光裡該發生的都沒發生。喬秀智為什麼不碰他呢?
他喝了點酒。不可抑制的臉色紅潤起來。和喬秀智的白皙嬌嫩相比他簡直就是滿臉酒色的莽漢。
“你這次怎麼沒帶著相機來?”蔣傑突然不知自己從哪冒出這個想法,話不過腦的就說了出來。
喬秀智低眼去看手中的酒杯,長睫毛遮住了深邃的眼,淡淡的道:“我覺有點得累了。你想照相嗎?”
“我有什麼好照的?倒是這些風景可惜了。照下來多美。”
“也是。下次吧。下次我們再來。”
蔣傑不自覺的露出一個笑容。將手覆在喬秀智放在桌上的左手上。
喬秀智也微微一笑,舉杯示意然後一飲而盡。
兩個人都有點醉。雖然喝了不過一杯紅酒。
回房後兩人都不知如何相處般突然避開了和對方的接觸。一個去翻行李一個去開電視。蔣傑對著電視看了一會覺得沒勁,想想早點睡吧就進了浴室。
剛洗了一會。只聽門開
的聲音,他一回頭,喬秀智正站在他身後呢。
他嚇了一跳。手中花灑一鬆掉在離地寸把距離的半空。
空氣突然變得灼熱。曖昧在兩個成年男人之間流轉到要讓人窒息。
那花灑的水還在噴著,溼了喬秀智的褲子。
沉默中喬秀智走過來,蔣傑不自覺的後退幾步人都要貼到牆上去了。但喬秀智只是俯身把花灑撿起來掛好。兩人最近的距離已經身體碰到了彼此,但是他們把臉都扭到一邊不去看對方。
又是賓館的浴室,又是這樣的□。回憶是那樣不堪。逼著人要往刀尖上走。這時他應該怎樣做?怎樣做才是對的?
花灑還在噴水,從上而下。這下喬秀智徹底溼透了。白襯衫溼透了貼在身上勾勒出喬秀智美好的身體結構。身體應該是熱的燙的,但是蔣傑卻突然心裡冷了下來。喬秀智伸手探向他的臉頰,他筱地把臉扭到一邊避開了。臉上是一層僵硬的膜,陌生、冷淡。喬秀智緩緩收回了那隻放在半空中的手轉身離開了。
喬秀智不知道他走後蔣傑把水溫調成了冷的。他實在是要窒息了。心裡冷,身體卻是熱的。
旅行的最後竟然在這樣怪異的氣氛中結束了。那一晚兩人同床而睡什麼都沒有發生。除了喬秀智在他額上落下的晚安吻。他們就像那些結婚十幾年的老夫老妻一樣對彼此禮貌的冷淡疏離。黑暗中蔣傑深深地嘆了口氣。兩人背對背的各自側向一邊。同床異夢。這個詞終於發生在自己身上了,蔣傑想,心裡百般滋味。
☆、自取其辱
回國後喬秀智把他帶到市區的一戶公寓。那裡生活更方便,離喬秀智的工作地方也更近。喬秀智在一家雜誌社做攝影師。知道以後蔣傑就把能找到的期號都找來了。仔細檢視上面每一張圖片尋找喬秀智的名字。看得出喬秀智是主力軍,封面很多都是他拍的。明星模特,俊男美女,每一個都是秀色可餐的極品。為什麼是自己?蔣傑搖了搖頭決定不去想這問題。
蔣傑沒有再去工作。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反正這樣的日子不會太久。自己只要盡情享受就好了。
那個叫齊司的男模特經常出現在喬秀智的鏡頭下。很有男人味的男人。但是又不像歐美男性那樣肌肉虯結。乾淨清爽,有陽光的味道。他隱隱感覺到什麼,這樣的人才配得上喬秀智。
他闔上雜誌。今天晚上喬秀智要帶他到外面用餐。他把自己裡裡外外弄得乾乾淨淨、再用喬秀智買的衣服把自己包裹的光鮮亮麗。但是他看著鏡子裡自己粗糙的臉知道光鮮的只是衣服而已。裡面裝的這個人是什麼貨色自己最明白。
“喂。”他的電話裡只有喬秀智一個人的號碼。“恩。我已經好了。哦。那我先過去了。”
他對著鏡子裡的自己露出一個笑容。有些勉強。
他來到餐廳報上喬秀智的名字。立刻有人帶他去了精緻的包間。他在裡面等了大概超過一個小時,然後正想給喬秀智打電話時,喬秀智來了。他高興的走過去想抱抱他,卻被一把隔開。門又開了。一個高挑身型的男人走了進來。蔣傑聞到了太陽的味道。他鎮定的笑了笑。是齊司。
這頓飯他吃了很多。沒有吃不下也沒有撂臉子。更不會說些多餘的話。
齊司雖然開始打量了蔣傑一會。但是立刻就和喬秀智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