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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親眼看到親眼確認了這件事情,那性質就不一樣了,元傑劈腿的事情著著實實的打著濮名名的臉,而且物件還是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同事,平時一起有說有笑,有爭論有贊同的同事,大傢伙都在一起根本看不出有什麼特殊關係的同事,背地裡竟然幹著這樣火辣的事情,而且看兩人交合的狀態,默契的程度,有經驗的人都知道這樣的關係發生了絕對不止一次兩次。
同樣是老掉牙的情節,濮名名撞到了現場,唯一的反應竟然是關門離開,好像自己是個不速之客,是局外人一樣打擾了別人的好事而感到愧疚。
那天濮名名在雨夜裡走了整整一晚,就像今天這樣的一個雨夜,他一個人默默的走了一整晚,感覺不到累,也感覺不到冷,毛毛細雨淋到頭上只會讓他覺得自己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傻B。
接著天亮後,濮名名告別了BLOOD。B,告別了元傑,一個人打包行李再次回到了PLUS ONE,臨走的時候元傑沒有過多的挽留,這更讓他覺得自己這些年真是瞎了狗眼。而霍哥看到落魄而歸的他,什麼都沒有說什麼都沒有問,只是默默地收留了他。
濮名名長嘆一口氣,伸出雙手來使勁的搓著臉,想把這突然跑出來的煩心事兒一併搓走,本來應該高興的日子,卻被這差不多的天氣勾起了不該想的東西。
他整整兩年都沒有在想過這件事情,自從離開元傑後他就強迫自己把這件事情淡忘,遺忘,或者壓在心底,總之不會主動想起。也許是今天太過相似的天氣,導致自己的心情也開始壓抑起來,所以往事才控制不住的往外跑。
濮名名搓了半天臉都沒有搓清醒,於是改成使勁兒的拍著自己的臉頰,希望自己能儘快的從莫名其妙的惆悵中緩過勁兒來。
身後響起了汽車喇叭聲,濮名名沒有搭理,這時他又不太想坐計程車,不太想盡快回家休息,他更想多走走,靠疲累來釋放些壓抑的心情。
喇叭聲堅持不懈的在自己身後響著,濮名名受不了了終於回頭,他看到一輛沃爾沃跟在自己身後,他認識這輛車,這是霍哥的車。
汽車在他身邊停下,車窗降下來,霍哥果然在裡面衝他不停的招手。
3很香很溫暖(一)
第三章,
“上來吧我順路捎你回去。”霍哥從車裡喊道。
濮名名還沒有緩過那陣低落的勁頭來,想自己就這麼走一走,散散心,於是衝霍哥搖搖頭,“不了霍哥,我自己走走就回去了,你先走吧。”
“看天又要下雨了,這天氣不好打車,上來吧,小心你的吉他溼了。”霍哥不遺餘力的勸道。
濮名名本來覺得雨中裝B挺不錯,沒事兒了用糟心的回憶虐虐自己,沒準還能來點靈感創作一下,可是一聽霍哥說別淋著吉他,他就馬上打消了自己裝B的念頭,淋著自己不要緊,吉他可是一點都不能有散失。
雖說這吉他包是防雨的,但是讓霍哥一吆喝,他還是有些不放心。
自己跟自己較勁,關吉他什麼事兒啊。
濮名名又抬頭看看天空,好像確實有點小雨滴又飄了下來,再拒絕就顯得矯情了,於是他走過去拉開後座門把碩大的吉他放到後座,自己坐到了副駕,“那就麻煩你了霍哥。”
“沒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再說你幫我這麼大一個忙我該好好謝你才是。”霍哥等濮名名坐好,看著他笑了笑,接著一踩油門,車上路了。
路上車不多,但是霍哥開的一點都不快。
“耽誤你這麼好一次機會,真不知道怎麼補償你才好,畢竟是元傑的最後一場巡迴演唱。”霍哥歉疚道。
濮名名搖搖頭笑道:“沒什麼的霍哥,再說豆豆都給我錄回來了,在家看一遍也一樣。”
今天是元傑這一年巡演的最後一場,濮名名本來打算去現場看來著,結果霍哥這裡的安排出了點差錯,濮名名原定明天的演唱會,票面印刷時不小心打錯了日期,票全都賣光了才有人發現日期是錯的,提前了一天,這下子沒辦法,挨個通知粉絲肯定辦不到,於是只能委屈濮名名了。
這種事情一發生,其實濮名名拒絕改期也是可以的,那樣的話造成的損失只有霍哥而已。濮名名完全可以要求霍哥通知按原定計劃進行新歌的釋出演唱會,但是他不願意那麼做,霍哥是他的恩人,是他最破落的時候扶了他一把的人,他寧願放棄元傑的演唱會也不願意看到霍哥為了這個事著急上火。
其實元傑的演唱會對濮名名來說也挺重要。這一年的時間裡,元傑的BLO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