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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碰觸了,就會止不住侵洩而出的勢頭。
思念這種事情,你不去正視,或者刻意的減輕他的存在感,你就並不會意識到思念這個東西在自己的心裡佔多麼大的地方,但是一旦真正的把這個東西擺在面前,你就再也不能否認他的存在。
不但不能否認,而且還愈演愈烈。
濮名名看到堆得滿滿的廚房感覺心裡非常踏實。
霍哥出差這麼多天回來後一定非常累了,回來該怎麼給他做些好吃的補補身體?做飯的手藝荒廢了兩年,不知道現在還能不能撿起來了?
爭取在霍哥回來前,把自己的手藝也恢復到從前。
以前跟元傑同居的時候,濮名名為了照顧好元傑,曾經買過不少的料理書籍,而且經過多次嘗試,最後自己做出來的口味雖然跟料理的書裡面稍微有些差距,不過他已經具有了獨特的濮名名招牌的味道,元傑對此一樣的讚不絕口。
再回到廚房,希望霍哥也會對他讚不絕口。
面前堆成小山的食材,濮名名有些發懵,先做哪個好?那些程式和配料自己好像忘得差不多了,貿然動手只會浪費食材。
濮名名動作利索的把菜和海鮮放進冰箱,其他東西該放哪兒就放哪兒,拿起公交卡就出門,他得去趟書店,把丟棄了兩年的手藝找回來些。
濮名名的思緒現在全部被霍東佔據著,如果昨天不發那條簡訊,他現在應該還在排練房跟那幾個一起練習曲子,那是如果。
實際上,濮名名一整晚都沒怎麼睡好,他翻來覆去的看著那兩條簡訊,自己發出去的和霍東回過來的。
他想了一整個晚上,自己的反應有些強烈,強到他自己都覺得害怕。
跟霍東確定關係撐死了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但是這短短的一個月,為什麼思念的情緒來的這麼快,這麼兇猛?簡直不比他們相戀幾年的人突然分開來的弱。
中午的室外溫度還是很高,書店裡面溫度倒是很舒服。
濮名名一頭紮緊這個好幾層的圖書館,憑藉著記憶去找食譜類別的位置。
他滿腦子都是霍東,早就忘了其實可以從電腦上面也可以查得到食譜,不用非得大老遠的頂著熱氣跑來一趟書店。
只不過幾年前他是這麼做的,現在還是這麼做的。
為什麼想念霍東的感覺來的如此強烈,濮名名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幾乎兩年裡兩人都天天見面,雖然上過床後只有短短的一個月,不過對霍東的依賴,也許從他再次落魄的回到這個酒吧的時候就開始了吧。
霍東對於濮名名來說,這種依賴的存在,很有可能已經存在了兩年。只是他沒有發現而已。
霍東說得對,不試試怎麼能知道呢。
下午濮名名和樂隊的幾個人都比較早的去了酒吧,大夥緊張習慣了,突然休息一天就覺得無可事事,浪費時間一樣。於是不小心就不約而同的提早去了酒吧。
這個時候酒吧還沒有什麼人,濮名名和其他幾人無聊的圍在吧檯前看著阿BEN熟練的技術調製著五彩斑斕的酒。
調完後阿BEN習慣性的推到豆豆麵前,“嚐嚐,我的新品。”
豆豆猶豫的端起杯子,有些不敢下口,濮名名這幾個人的眼神像狼一樣盯著豆豆的舉動,豆豆終於豁出去了,“但願別像昨天那麼熱辣!”
阿BEN笑道,“不會,我加了一個好東西進去,你試試看。”
小D和程卓有些眼饞,品酒這東西註定跟他們無緣,只要他們還想唱歌,就別想沾染這種刺激的飲料。
其實偶爾喝喝也沒問題,很多玩搖滾的酗酒,吸毒,回頭照唱不誤。
只不過他們不能這麼做,是因為濮名名的要求太嚴格。
濮名名一開始定的要求就是,但凡樂隊的成員,不能抽菸,不能喝酒,不能無故去惹是生非,不能因為樂隊的事情耽誤了學校的學習,不能有任何不良記錄。
這些孩子們都非常喜歡這個樂隊,願意跟著濮名名,於是在他的嚴要求下,他們玩搖滾,但是卻遠離了搖滾的糟粕。
人們的眼神隨著豆豆的仰頭而變化,阿BEN看到小D跟著豆豆的動作還嚥了一口口水,隨即大方的拿出來幾個小酒杯,裡面分別放了牛奶,稍微加了些朗姆酒,放到吧檯上面推到這幾個年輕人面前,沒有給濮名名,因為他是主唱,他可不想破例讓霍東罵。
幾個人興奮又好奇的學著豆豆的動作仰頭抿一口,再放下酒杯的時候同時都發出了誇張的刺激喉嚨的聲音,阿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