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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當時聽著感覺特別的擺明了他濮名名的位置,不過仔細一想,這樣的要求更像是他把名名放在了一個寵物的角度。
他可以同意你的任何要求,但是出發點不是兩人共同面對,而是他對你的寵溺。
濮名名收拾完這個自己住了好幾年的小家,接著又跑去廚房燒水。
最後還不忘將茶几下面那個小紙盒抽出來,裡面放著全是濮名名平時留著的票根,元傑就是從這裡發現了他去聽他演唱會的事情,而且還大言不慚的說什麼不會放棄。
如果不是自己手賤有這樣一個喜好,哪還會有後面這些讓人頭疼的事情。
濮名名最後翻看了一眼這些沒用的票根,終於狠下心來一股腦的把這些東西全都扔進垃圾筐,等下扔到樓下垃圾桶。
這種行為很像是他要把過去拋棄,乾乾淨淨的面對接下來的生活,忘掉煩心的累贅的瑣事,精簡成沒有一點負擔的過下去。
同時被他打算拋掉的還有那個唱了幾年的舊曲,濮名名住院這兩天算是想明白了,守著舊的東西不見得就是好事情,那隻能讓自己禁錮在以前的回憶中很難走出來。如果能瀟灑的轉頭就忘掉,什麼背叛,什麼疏離,哪個能比他現在正在做的事情重要?
正張羅的起勁兒,濮名名聽到家門被敲響。
他趕緊放下手裡的活跑去開門,心裡還在奇怪,他剛回來就有人知道這件事情而過來探望?這會是誰?莫非是霍哥來繼續跟他聊?
開啟門發現門口並沒有任何人,剛準備關門回去,眼角看到門邊放著的一個大盒子,這是霍哥送給他的那個定製吉他的大盒子。
送這個過來的一定是霍哥,不然也不至於躲著不見他,只是把吉他立在門口而已。
濮名名趕緊把吉他擺回屋子裡,然後跑到走廊的玻璃那裡看樓下的情況,等了半天,並沒有看到霍東走出去的身影,於是自己只能轉身回屋。
要是霍哥真的出現在自己面前,他該跟他說什麼才好?濮名名回去後才發現剛才自己的心跳竟然快的非常厲害,這算什麼?自己希望霍哥來求他回去?別逗了!
自己想要的東西是什麼自己最清楚不過,他一點都不想把自己跟元傑相處的模式套入他跟霍哥的相處模式中,或許潛意識裡就知道霍東和元傑是根本不同的兩個人。
不過有一點濮名名慢慢才發覺,自從面對了霍東,他想要的東西總是很清晰很明瞭,根本不像對待元傑時那種無所謂無節制的忍讓。
一定是自己越來越貪心了。
一個人的生活過的說快也快,說慢也慢。
濮名名白天堅持去排練房跟夥伴們練習,到了晚上繼續去酒吧駐唱。
期間見過霍東,霍東的表現讓他很放鬆,霍東並沒有再提那天醫院的事情,而是像很久以前那樣,對他們很關心的問著所有的事情,包括歌會的準備情況。
濮名名有時候都會恍惚一下,彷彿他們中間的那一個月就像做夢一樣,現實中其實是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的。
可是這樣好嗎?
這樣騙自己真的沒有問題嗎?
除了濮名名自己,誰又能知道他每天把自己的時間安排的滿滿的,有多少成分是為了不讓自己閒下來就去想霍哥?
無邊無際的想?
矛盾是一回事兒,思念又是另外一回事兒,這並不衝突。
他總希望霍東可以過來找他談一談他們之間的事情,希望霍東可以服軟求他原諒自己,但是結果好像並不是那個樣子的。
兩人視線偶爾交匯的時候,他從霍東的眼裡根本看不到一點的想念和後悔。
這讓他特別懷疑自己對事情的判斷。
自從出院後,除了自動出現在家門口的吉他外,每天早晨在他去排練房前他家門口也會準時出現早點,或者晚上回家以後每天門口也都會出現晚上填飽肚子的小零食。
所有的出現方式都是敲兩下門,然後門口就沒有人了。
濮名名從心裡認定這是霍哥乾的,於是他不去堵截。
但是從霍東的眼神裡他又很難確定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霍東干的,如果不是他又會是誰?元傑?他根本不是會偷偷摸摸給自己送東西的那種人。
這種一點一滴的小關懷,濮名名還是執著的認為,這一定是霍哥乾的。
不敢出去確認的另外一個原因,就是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霍哥,他還沒有想出一個結論,就像在醫院說的,兩人想明白後,或者繼續,或者不繼續。濮名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