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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東覺得自己這刀子捱得值,濮名名這些天的變化很快也很大,尤其是對他,光憑這一點,他就得感謝元傑的這一刀。
兩人已經站在了霍東家的門口,濮名名拎著自己的箱子,箱子上搭著霍東的一個旅行包。霍東抱著濮名名的電子鋼琴。
“本來十天前就應該站在這裡的,結果沒想到現在你才站在這裡。”霍東站在濮名名的身後道。
“捱揍那天?”
“嗯。”霍東把濮名名手裡的行李箱立在牆邊,他把濮名名推到了門前,自己從身後繞過胳膊開門鎖,“小心了,裡面有一個遲到了是十天的禮物。不管你喜不喜歡,我送的你都得喜歡。不過我敢打賭,你肯定喜歡!”
濮名名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如果那天沒生霍哥的氣,哪會推遲這十天。”
“如果你不生我氣,你也不會是我的人了!”霍東轉了兩圈鑰匙,“要開門了,請注意!”
濮名名認真地看著霍東的家門,視線隨著門的開啟慢慢擴大,透過窗戶的光線很足,把屋子裡照的特別亮堂,一個多星期沒有回來,一開門帶動著空氣的流通,灰塵滿屋子亂飛,濮名名看的清清楚楚。
同時被灰塵包圍的,還有一個漂亮的情人。
濮名名驚訝的張大了嘴,一個小茶几噹噹正正的立在屋子門口不遠處,茶几上面用支架立著一把白色底,紅黑色火焰形狀的花紋。
這是一把擁有苗條身材的木質吉他,比普通的更窄,更細。
樣子漂亮又帥氣!
濮名名兩眼放光,小心翼翼的將它捧在手裡,就像對待一個嬰兒一樣驚訝和謹慎,他一寸一寸的看著這把吉他。
幾年前元傑曾經送了一把吉他給他,就是在不久前打架給損壞了的那個,當時元傑沒有多少錢,掏光了兜子終於買了一把。
現在來看那把吉他可以算得上是吉他種類裡最便宜的一種,密度板的琴身,雜木的琴勁,還有那厚重的漆。不論是手感還是音色,剛剛好可以做到不跑調。不過那個時候對於不到二十歲的他們來說,已經是一個大件物體。
濮名名就是把那把吉他用了好幾年,直到某天晚上的打架。
而現在這把捧在手上,濮名名摸著琴身的時候都擔心自己指尖的老繭會把漆磨壞。
整個琴身嚴絲合縫,木紋緊實有條理,塗漆薄又勻,色調柔和,線條優美。
接觸的多了,自然一眼就能看出來這把吉他的好。
雪衫的面板,玫瑰木的背側板,美洲那桃木的琴頸,還有黑桃木的指板,上一個吉他他只用過一小層雜木料的指板,因為這個價格很高,因而市面上大多數吉他也是在這一個小小的地方魚目混珠。
琴碼用了玫瑰木,就連音孔的飾圈也是高密度的木片花飾。
濮名名的手指一路摸到了吉他的弦枕橋,這可是真正的獸骨。
如果以前那把吉他相當於奧拓車的話,那眼前的這把就一定是賓士。
而就在弦枕橋的下方,濮名名特別注意到一個小細節,在那裡,非常小的篆體刻著“濮名名”三個字。
“喜歡嗎?”霍東的聲音突然從身後響起,濮名名才想起來霍東一直站在他身後,這個驚喜太強大,強到他都忘了霍東的存在。
“喜歡。”濮名名試著隨意一撥琴絃,通透又清亮的聲音立刻傳遍這個屋子,“可是這個這麼貴,我怎麼好意思收?我用我所有存款都買不來這個。”
霍東下巴支在濮名名肩上,“不是說了嗎,把你賣給我就相抵了。咱們兩不虧。”
33很累很努力(一)
濮名名揹著這把新吉他上了地鐵往排練房趕去;他臨時約了所有人直接在那裡見面排練新曲,重要是的;他想顯擺一下剛收到的這件禮物;阿朗大師的純手工定製機他。
每一個玩音樂的都會夢想擁有一把定製的吉他;那種純手工製品不僅僅代表著一個人的品味,而且還會根據本人的要求,喜好,習慣等等量身定做。
價格撇開不說;這東西有的人會覺得不貴,但是有的人就覺得貴到只能仰望之。
單單就說那個珍貴的程度,就不是誰隨隨便便就可以買的到的。
如果一個定製吉他的師傅手快活好;所有程式從木材的選擇和成型;還有最後的上膠上漆,一年差不多隻能出十把,如果是一個大師,不太勤快的話一年出5…6把,勤快的話還是十把左右。
所以定製的吉他,就算你能買得起,也得苦苦的等著這個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