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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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還裝模作樣地環顧四周。
怕千秋用碎片自殺,他的病房中,別說茶杯,連個能活動的東西都沒有。這會兒找茶杯自然是找不到的。
於是,惡魔邪笑著說:“沒有茶杯就算了。不如,我們兩筆算作一筆,就用刀在你臉上刻一個‘賤’字好了。”語畢,竟然真的從懷中掏出一支閃著寒光的小刀來。
千秋瞪大眼,嚇得連話都不會說,像被丟到岸上的魚一樣,激烈地掙扎撲騰。
程驕抽出領帶,將他的雙手綁在床頭,又用膝蓋頂住他的胸口。那裡正離千秋中彈的地方不遠,他頓時疼得兩眼一黑。這時,額頭上也傳來一股涼意,隨後,又火辣辣地疼了起來!
程驕在他臉上,以刀為筆,穩穩地刻起字來。
虧得千秋面板保養得好,嫩得能掐出水似的。一刀子下去,花朵兒似的面板就破了。
當年,千秋精於書法,對篆刻也略有涉獵。這刻字的手藝,還是千秋一手交給程驕的。自從離開了夏家,這門手藝就再無用武之地。一晃十來年過去了,重操舊業,竟然毫不生疏。
不多時,一個瘦金體的“賤”字就印在了千秋血流如注的額頭上。千秋咬緊了牙關,淚水卻止不住地流。
程驕扯過被子,蹭了蹭他額頭上的血,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你哭什麼呢,你看這字,飄逸靈動,鐵畫銀鉤,刻得多好啊。”
千秋動也不動。木偶似的瞪大眼,死死地望著天花板。血不斷地順著額頭流下,在雪白的面板上劃過一道道紅痕,反倒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感。
程驕看得胯下發熱,掰開他的腿,就壓了上去。
初入時,緊緻艱澀。程驕野蠻地挺動了片刻,甬道中有了血的潤滑,漸漸就舒暢了。
千秋一向是最怕疼的。此時卻一聲不吭,一動不動,好像一具屍體似的。
騎在他身上的那位活閻王,連奸|屍都奸得興味盎然,一連洩了四五次。一直到天濛濛地亮起來,才算完。
臨走時,千秋渾身是血地躺在床上,滿頭是血,一邊還腫得發亮,兩腿之間更是一片猙獰、不堪入目,十足的殘花敗柳。
程驕這邊,攏了攏頭髮,整了整衣襟,那西裝也不知是什麼面料做的,翻騰了一整夜,連個褶子都沒有。
“……小周。”
就在程驕跨出門之時,他身後,那個殘花敗柳氣若游絲地開了口。
“若說打我、刺字,都是我欠你的,那麼,你艹我這一夜,又算什麼呢?”
回頭,他竟然還笑得出來。那雙鳳眸中含著眼淚,水光盪漾。
“小周,你這樣折騰我,無非就是你害怕承認,你愛我。”
程驕被火燙了似的挺直了後背。別過頭,再不看他那張慘不忍睹的臉。
多麼似曾相識的一句話啊。
那時,夏商周也哭著對你那麼說。
結果呢,呵。他竟然被賣掉了。
“……你怎麼會有這種錯覺呢。”程驕聽見自己說。“欠了我十年,總該讓給我討點利息吧。如果讓你誤會了,我很抱歉。”
夏千秋,你錯了。你這些曖昧不清的話,只會讓夏商周對你心軟。
可是,我程驕,早就不是夏商周了。
真正的夏商周,已經被你賣掉了。從那一天開始,這個世界上,就不存在這個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綿裡針
待程驕趕回程家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
大年夜說是出去接了個電話,結果悄沒聲息地就跑了。也不曾跟家人正式地告別,只是派了下人傳話。程驕抿了抿嘴唇,懊喪地想自己也真是氣糊塗了,竟然做出這樣不著調的事情。此時心中也惴惴不安著,吩咐給他開門的傭人不要聲張,自己一個人悄悄回去也就是了。
沒想到程白駒老早就坐在前廳裡,一身黑底紅紋團龍的唐裝,黑髮一絲不苟地梳於腦後,捧著一杯君山銀針,半閉著眼。
在程驕經過前廳時,他口中飄出一句:“站住。”
程驕的腳步一頓,心中一沉,看來這一頓拷問是免不了的了。隨即轉過身,輕輕頷首,“父親。”
“坐。”程白駒將茶杯隨手擱在小葉紫檀木桌上,睜開眼。
程驕是知道他的脾氣的。應了聲是,就乖順地坐在了他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