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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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動。
緊接著,傳來一陣陳衣物摩擦的窸窸窣窣聲、唇舌相交的水聲、粗重的鼻息聲,夏商周和秦勤對視一眼,發現對方的臉色都很詭異——竟然又是一對兒打炮的,竟然還跟他們選了同一個廁所。
“別……別!”一個清亮的男聲在喘息中掙扎著說,“別在這裡……會讓人看見!”
“現在是上課時間,誰會跑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上廁所!……除非,是像我們一樣來打炮的!”另外一個聲音邪邪地笑了,“放心,我已經掛了‘打掃中’的牌子了。”
竟然又是一個男聲!
夏商周不禁大駭……這對兒打炮的,竟然是兩個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猜猜這對兒打炮的是誰(* ̄︶ ̄)y
☆、程大少
兩個年輕的男人在衛生間裡顛龍倒鳳。折騰出來的動靜極盡旖旎。
秦勤羞得滿面通紅。
夏商周也並不比她好過。
水聲,摩擦聲,喘息聲,呻|吟聲,聲聲入耳。像一聲聲緊箍咒,磨得夏商周腦仁兒砰砰地跳,嘴唇都幾乎咬破。
夏商周忽然覺得千秋其實一直把他保護得太好。夏千秋雖然床上人來人往,卻也不曾真的讓他見識到這種活春宮。
除了剛剛進門的那幾個月壓著他要了幾次,這麼多年來千秋竟然忍得住再也不碰他一根手指。連口|活兒和手活兒都不曾要他做。
偶爾接吻,卻也像是蜻蜓點水一般純情。
他一個性|奴,被千秋當少爺養著,五六年過去了,倒從一個風月老手漸漸養成了個未經人事的雛兒。
門外的動靜實在太催情。
夏商周眼觀鼻,鼻觀心,默默唸佛經。
可越想靜心,心就越不靜。
他想起了極幼小的時候,那個男人來他家與生他的女人偷情。他當時十分幼小,但記事早。又長了一副少年老成的面癱臉。兩個人毫不避他,一進門就迫不及待地撕扯起對方的衣服,在沙發上極盡纏綿。倒是那男人對著小周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差點軟了下來,皺著眉頭對那女人說:“這孩子怎麼這樣看人。”
當時他那毫無廉恥的母親只顧著舔吮著男人的胯間調笑:“看就看,他一個小孩子,又什麼都不懂。”
一晃,又想起那個女人死後,他落在人牙子手裡時,日日被逼著看錄影帶,學習如何伺候人。
不聽話的時候,沒飯吃,挨皮鞭,被電擊。
那才是真真兒的人間地獄。
他就像巴普洛夫的狗,見到男人的那|話兒就能條件反射地使出渾身解數伺候。
那些年,他自己都忘了自己是個人。
後來,隨著耳邊的撞擊之聲,他不知怎麼地,又想起十一歲那年,他遇見的夏千秋。
千秋不算他見過的最漂亮的人。他自己就是個頂尖兒的美貌。論姿色,千秋與他在人牙子手裡見到的尤物比,不過中上;只是那雙鳳眼生得極好,看人時眸中的溫柔似乎都要溢位來。再加上從小養出來的氣派,倒是個玉樹臨風的貴公子,讓人一見傾心。
那時夏商周年紀還小,身體還沒有長成,在情|事上完全得不到樂兒。只是覺得極惡心。在他眼中,千秋是頂好的,那事兒是骯髒的,千秋不該沾。
外邊的人喘著粗氣問:“哥幹得你舒服麼?”
一人哭叫著:“哥……我不要了!啊、嗯啊,哥你慢些啊……”
夏商周滿腦子都是夏千秋。
他想千秋的眼。
千秋一副快吃了他的表情褻弄著他,平日裡柔光似水的鳳眸裡透出好像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似的兇狠。“爸爸這就來疼你。”
他想千秋的手。
那雙世界上最靈巧的手在他身上四處點火,玩弄著他胸前柔軟的兩顆櫻桃。
他想千秋的唇。
千秋將他壓在床上,從嘴唇一直吻到耳根。將夏商周的耳垂含在口中,用舌尖細細地撩撥。熱氣灌了他一臉。
他甚至想那根把他折騰得四肢發軟的東西。
千秋滿面潮紅地從褲襠裡掏出脹痛發硬的東西,塞進了夏商周喘息著的小嘴裡。他人漂亮,那根東西長得也要比平常人好看。色澤粉嫩,氣味清爽。
“好好給爸爸含住……不給爸爸舔得溼溼的,一會兒進去的時候……疼的人是你。”
他開始想念千秋用各種道具、各種姿勢地玩弄他。
他想千秋一下一下把灼熱的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