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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死了!手要斷了!”鄭陸站穩了以後氣急敗壞地抬腳就踢他。 陶承柏的力氣鄭陸掙是掙不脫了,在飯店裡也不好大聲叫嚷。他照著陶承柏的後背結結實實地捶了好幾拳,發現他是個無動於衷的模樣,於是折騰了兩下也只能老實下來。心不甘情不願地被拖出飯店,陶承柏從褲兜裡掏出鑰匙,對著福克斯一按開了鎖,然後轉過身把鄭陸拽到懷裡,連拖帶抱地把人弄上了車。
一路上,陶承柏一手開車,一手握著鄭陸的手。只要鄭陸稍微用勁要把他甩開,他便五指用力往裡收,簡直想把人骨頭捏碎。鄭陸要氣死了,陶承柏現在已經完全不聽他的了,他調轉身子,把兩隻腳抬上來,伸過變速桿,一齊踩到陶承柏肚子上,嘴裡罵道:“混蛋,讓你欺負我。”
陶承柏只是握住他的手,別的隨便,至少鄭陸還知道要把鞋脫掉呢。
到了醫院,陶承柏拖著人掛了急診,因為是飯點人已經很少了,很快醫生便給安排了喉鏡。
鄭陸沒有做過喉鏡,直覺就不是個好玩意兒。他坐在怪模樣的大椅子上,翻著一對杏仁眼憤憤地瞪著站在面前的陶承柏。
“疼嗎?”陶承柏低頭問他,抬起手來摸了摸他的後脖子。鄭陸不自覺得就要嘟起嘴來,雖然剛才他實在可惡,但是現在在沒有人的小房間裡,陶承柏這麼溫溫柔柔的,讓他忍不住就想撒起嬌來。
醫生這時候推門進來了,是個身材瘦條的女醫生,帶著眼鏡穿著白大褂一派斯文模樣。
“張嘴。”女醫生看著斯文動作起來卻有幾分粗野的氣質,堪稱典型的柔中帶剛。她拿起旁邊儀器上的一個類似於噴嘴的東西,伸進鄭陸開啟的嘴裡,對著喉嚨部分咵咵就是一陣猛噴,
“含住啊,過兩分鐘吐到這個桶裡。”交代完畢,醫生就開始操弄旁邊的儀器了。鄭陸漸漸就覺得嘴裡木了,舌頭僵得像條死肉一樣,咬一下也不覺得疼。
“張嘴發ao音,一直髮ao。”醫生用一塊摺疊得很整齊的衛生紙托住了他的下巴,將一個看上去就很嚇人的帶攝像頭的鐵棍往鄭陸的喉嚨裡捅。鄭陸立刻就無法忍受地要嘔吐起來,並且涕淚橫流,媽的,這就是一指神功的升級版啊。
結果鄭陸是屬於喉部敏感型的,鐵棍捅不進去。醫生只好又對他狂噴了一氣麻藥。
過程總之是異常曲折的,好在結果挺令人滿意:最後從喉嚨裡取出來一根細長的魚刺。
鄭陸沒精打采地歪在副駕上,好傢伙這一通罪給他受的,就覺得自己嘴巴已經整個快沒了知覺。任陶承柏一溜煙地把他帶回了家。
把車在車庫裡停好,陶承柏轉到鄭陸這邊,開了門,蹲在地上,摸了摸他的腿:“嘴巴好點沒?”
鄭陸把他的手踢到一邊不算,又一腳將他蹬得坐到地上。然後整個人轉到另一邊去了。
陶承柏嘆了一口氣,彎著腰鑽上了車,把鄭陸硬扯到自己腿上抱著,像抱小孩一樣,並把臉埋到他脖子裡深深嗅著。鄭陸還要掙胳膊踢腿的不老實,陶承柏對著他的屁股狠狠揍了兩下,嘴上卻是溫柔的:“別動,老實讓我抱一會。”鄭陸撅嘴撩舌地哼了一聲。
兩人如此靜靜地坐了好大一會。這麼久沒有見了,彼此著實是非常想念對方。
慢慢地陶承柏的嘴便不老實起來,貼著鄭陸的脖子一點一點地往上吻,含住耳垂吸允,終於親到了嘴唇上,舌頭伸進去就是一陣狂翻亂攪,鄭陸就覺得嘴巴更麻了,腦袋也有點缺氧。
陶承柏抱著人一抬腿下了車,然後一鼓作氣地把鄭陸抱上了樓。進了門直接落鎖,陶承柏剛轉身便捱了鄭陸一巴掌,他也毫不在意,抱住人就一陣猛親,踉踉蹌蹌地把人弄到床上,在被子裡三下五除二便將兩人脫了個七七八八。陶承柏讓鄭陸兩隻冰涼的腳環到背上,伸進自己的毛衣裡捂著,把人抱進懷裡,對著鄭陸的臉蛋飛快地親了幾下,直直望進他的眼睛裡:“我想你想瘋了。”
鄭陸被迫跟他對著眼兒,陶承柏的眼珠子黑沉沉的,帶著點急不可待,鄭陸心裡暗暗地喜悅。雖然他早看透了陶承柏的心思,“你氣我來著。”他口不對心地抱怨。
“我錯了,都是我錯,彆氣了。”陶承柏認完錯,一口親了下去。
有些事情有一就有二,兩人這麼久不見,又是剛剛講和,正是情到濃處,雖然鄭陸心裡對上次的經驗還是心有餘悸,最後還是遂了陶承柏的願了。
這回兩人是面對面,進入的過程,鄭陸依然是不住叫疼,他覺得疼便要去拍陶承柏巴掌,這個體位到順手得很。最後他只覺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