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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承柏懊悔莫及,將人緊緊抱進懷裡,心疼得不住去親鄭陸的眼角鼻尖,並當即在心裡下了決心以後再也不會碰酒了。
“我是混蛋。”陶承柏自己罵自己,又拿起鄭陸的手去扇自己的臉,“別哭了,鄭陸,鄭陸……”陶承柏貼著他的臉,嘴裡不住喃喃地叫他。鄭陸停在耳裡,忍不住委屈地從眼角又留下一滴眼淚,陶承柏趕緊湊上去舔吻乾淨。
實在是累極了,鄭陸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地很快就睡著了。
鄭陸做了一個夢,夢裡和陶承柏回到了小時候。哥哥帶著他在一片小樹林子抓蟾蜍,把抓到的兩個蟾蜍都丟到一個鐵皮小罐子裡蓋上蓋子,下面用火燒。哥哥說這樣可以把他們身上的毒汁燒出來,毒汁其實是一種藥,可以用來治一種大腮幫子病。他們的肉燒熟了還可以吃。
夢裡的鄭陸聞到了一股很濃郁的肉香味,於是就笑咪咪地舔著嘴醒了。
醒過來的時候,鄭陸的嘴角還是翹著的,屋子裡也確實有一股濃濃的香味,只是屁股疼得厲害。他眨眨眼,慢慢地翻了個身,外面天早已經大亮,一看時間,竟然是早上十點多了。
斜著身子皺著眉,聽著客廳明顯是有動靜的,除了陶承柏不會有旁人。
鄭陸歪在枕頭上,先給尤宏志打了一個電話,問老師有沒有點名,如果點名就給自己請假,不點名那就算了。
此時回想昨晚上的事,鄭陸也不知道心裡是個什麼滋味,籠統的感覺就是很糗很丟臉:他被陶承柏乾哭了。
陶承柏推開門的時候,外面的香氣也跟著竄了進來。鄭陸肚子隨之就咕咕地叫了起來。但是他現在不想理他,所以立即將臉轉到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