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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遍,陶承柏沒有玩任何花樣,就著一個姿勢從頭幹到尾,從淺到深,從慢到快到飛快。最後他雙手從背後交叉握住鄭陸的雙肩,將人按在床上,幹得鄭陸哀哀地一個勁討饒,大床都跟著嘎吱地搖起來,這才痛快地射了。
鄭陸有氣無力地歪在床單上,現在他是渾身上下統一地變成了粉色,枕頭早就被撞飛到地上去了。鄭陸現在沒有力氣扇陶承柏巴掌,只能用指甲去掐他肩膀上的皮。怎奈陶承柏皮糙肉厚,他的指甲又都剪得短短的,竟然是掐他不動。
陶承柏翻個身將鄭陸抱到身上躺著,下面也沒有打算拿出來。如此歇了三五分鐘,鄭陸就覺得身體裡的東西又硬了。
“拿出來,我不要了。”鄭陸氣急敗壞地推著他的胸口要起身,被陶承柏緊緊勒住動憚不得,“反正明天是星期天,再來一次好不好?嗯?”陶承柏這哪裡是在求他,嘴上才說完,下面就已經動了起來。
因為已經發洩了一次了,第二遍,陶承柏好整以暇,也不猴急了,各種花樣地把鄭陸折騰了一遍。
剛換的床單又被弄髒了,陶承柏用被子將鄭陸裹在沙發裡,把床重新收拾乾淨。
“承柏,餓了。”鄭陸被裹得就露了一顆腦袋,在被子裡摸了摸自己癟癟的肚子,忽然就覺出了餓來,而且立馬就到了飢餓的狀態。說起來他早飯吃得晚,現在可以算是連著兩頓都沒有吃東西了,又經過剛才一場消耗,不餓才怪,“肚皮都餓癟了。”
“想吃什麼?我現在就去買。”陶承柏蹲到沙發跟前,連著沙發被子一起將鄭陸抱住。
“想吃燒雞,醬肘子,豬頭肉,板鴨,老鵝……”鄭陸由著性子大魚大肉地說了一通,其實就是餓了,餓到非常想吃肉。
陶承柏寵愛地捏了捏鄭陸的臉,看他說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也不廢話,拿起錢包車鑰匙就出了門。
二十分鐘以後,陶承柏提了滿滿兩手的吃食回來了。鄭陸還裹在沙發上坐著,此時便像個嗷嗷待哺的小寶寶一樣,從被子裡伸出來兩隻手。陶承柏連被子帶人地把他抱到了餐桌邊上,
一樣樣地把吃的拿出來,擺到他跟前。果然都是一色的肉。
兩人風捲殘雲般連吃帶喝地大嚼了一頓。
吃完了飯,又洗漱一番,兩人便上床睡覺了。面對面地抱著聊天。
——今天在家幹嘛了?
——打掃衛生。
——太陽打四面八方一塊出來了。
——滾!
鄭陸蜷起腿要踢他,被陶承柏一把逮住,按到自己腰上騎著。安靜了沒一會,陶承柏又要逗他。
——老公不在家懶媳婦就變勤快了。
——滾蛋!不理你了。
鄭陸被陶承柏這句話臊住了,利索地轉過身,背對著他。陶承柏笑著從後面貼上來,將人摟到懷裡:“說錯了還不行嗎?”
鄭陸閉上眼,不理他。不過躺在陶承柏懷裡也不再掙扎。
饒是陶承柏身體再好,折騰到這會也乏了。半響沒人再說話,兩人像兩柄搭在一起的湯勺一樣,貼著睡了。
46四十六章
陶承柏穿著寬鬆的運動服;在淡薄的霧氣中沿著K大的校園晨跑。他穿過教工樓前的梧桐樹走廊,繞著外圍的小路,從生活區跑到了教學區,然後沿著東北角最大的操場一氣兒跑了七八圈。
滿頭大汗地停在了排球場旁邊;陶承柏開始放鬆筋骨。踢腿,壓胯;馬步,一項項做過來。武術這個東西和其他所有的技能一樣,都是熟能生巧;然而又有其獨特性:長時間不練的話擁有此項技能的身體必定會變得僵硬生疏。所以有種說法叫拳不離手;練功之於陶承柏早就變成了一種成活習慣。
疏鬆筋骨以後照例是練套拳。天氣不冷不熱;空氣清涼舒適,周圍即使也有早起晨練的人但是都非常安靜;這實在是一個很好的練功場地。陶承柏雙腳腳跟相抵,側臉緩緩起手,將一根隨手拾起來的塑膠吸管充作木棍,虎虎生風地耍了一套簡單的棍法。只可惜這裡沒有一個幾百斤的沙袋能讓他練練腿上功夫。
練功完畢,陶承柏繞遠路跑到了西大門,那裡有家永和豆漿,鄭陸愛吃他家的日式飯糰和小籠包。
走到樓下的時候,碰到了住在一樓剛晨練回來的老教授,早上陶承柏經常能在路上遇見他。
“您早!”陶承柏離得老遠就禮貌地打招呼。
“陶同學早!”老教授穿著一套月白色的晨練服,整個人都是和藹可親的,“又給鄭同學買早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