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酌著言辭一邊蹲了下來抓腳脖子:“大家都要離校了……”
鄭陸剛起了個頭,吳夢潔就跟著蹲了下來,聲音聽上去已經有些傷心了:“你又不離校,你不是還要讀研麼。”站著的時候覺得兩人離得挺遠的,怎麼一蹲下來就覺得兩人膝蓋距離變近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蹲著在說什麼悄悄話呢。
“我覺得你挺好的,”鄭陸毫不手軟地繼續抓癢,“不過……”
“你有喜歡的人?你不喜歡我?”吳夢潔就著鄭陸的轉折緊接著就是單刀直入了。
鄭陸頓了一下,本來想分開回答,最後悄悄打了個酒嗝只是乾脆地嗯了一聲。沒想到吳夢潔立時希望破滅受到打擊,自尊受傷再加上喝多了酒情緒有些不受控制,瞬間兩顆大淚珠子就這麼從她的眼裡滾了下來。
就在此時,就在鄭路有些為難但是想要站起來的同時,一輛福克斯開到了大門口,車燈一照,正掃過蹲在門前進行告白和流淚的兩人身上。駕駛座上正是和寢室的袁明凱幾個好哥們吃完飯的陶承柏。車子立刻停了下來。陶承柏面色不善地搖下了車窗,和兩眼還帶著醉意的鄭陸對視了。
“承柏來了,我得走了。你別哭了,趕緊回去吧。要不……我送你回去?”鄭陸這話說得有些遲疑——陶承柏會不高興,但是她一個女孩子喝了酒,又哭哭啼啼的,放著不管有些不大合適,雖然這是在學校門口。
吳夢潔望著地面,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半響動了動腳站了起來,說了聲再見就獨自走了。
陶承柏一路上不高興地非常明顯,就是要鄭陸知道:我現在是在生氣。不過回到家第一件事還是給鄭陸衝了一杯蜂蜜水醒酒。鄭陸端起來咕咚咕咚一氣兒喝乾了。喝出了一身薄汗,抬手就扒了T,抬腳又脫了褲子,穿著小內內,一邊往臥室走一邊懶懶地喊人:“承柏?”
“幹嘛?”陶承柏坐在沙發椅上開電腦,不高興地應他。
“承柏我腳脖子被咬了好大一個包,癢死了。”鄭陸把腳翹到他腿上,扭著腳脖子給他看,果然一個大紅包。
陶承柏面無表情地看著用食指佔了嘴裡的唾沫,塗在紅包上。這是姥爺小時候教的土辦法,說唾沫可以止癢消毒。
誰知道鄭陸一轉身背對著他扒了自己內褲,“承柏屁股上也有紅包。”鄭陸是故意的,他屁股上那是天熱捂的痱子。
陶承柏擰著眉一把將人拖到了自己大腿上。
“彆氣了麼。”鄭陸熏熏然地撒著嬌,抬手摟住陶承柏的脖子,湊上去吻他嘴角,“哥,彆氣了,我都喊你哥了。”
“喊哥就不氣了?那喊媽我是不是得餵你奶?”陶承柏沒好氣地跟他開玩笑。
鄭陸嗤嗤直笑,往下歪了腦袋就要去吸他的胸口,嬰兒裹奶嘴一樣把舌頭捲起來墊在乳TOU下面,嘴唇用力唆允。
陶承柏立即被吸得有了反應。將人抱起來按到了床上,把自己的醋意統統化作了疾風驟雨打進了鄭陸的身體裡。
房間裡長久地迴響著肉體相撞的PAPA聲。陶承柏把住鄭陸的小腰幹得又快又狠,鄭陸被撞得身體一勁地往上蹭,一路將枕頭被單全撞到了地上,腦袋直撞到了床頭的擋板上。身體裡面的敏感點都被頂得發麻了兩腿止不住地直想哆嗦,最後受不了地跟陶承柏求饒,喊哥,求他慢點,鄭陸臉上本來就有紅有白,現在更是紅透了。因為喝了酒的原因,射過一次以後非常持久,儘管被頂得受不住還是有酥酥麻麻的快感從下面那裡漫出來,“太深了,啊……輕點……混蛋,輕點……”鄭陸簡直想丟臉地哭了。
這些都沒有用以後,到最後鄭陸實在是有些受不住了,被撞得骨頭疼,在陶承柏將他抱起來的時候,伸了舌頭去舔他的耳朵眼,在他耳邊故意帶著哭腔地大聲喘息:“啊……好大,好舒服……人家受不了了……嗚,饒了我……求你了……老公……”
結果就輪到陶承柏受不了了,不得不停下來想堵上鄭陸的嘴,緩一緩精關,鄭陸扭動腰身同時喘著用舌頭對著他的耳內一陣狂攪,陶承柏起了半身的雞皮疙瘩,舒爽地長長地喔了一聲,居然就在這樣靜止的狀態下射了。
幹完了兩人大汗淋漓地也不去洗澡,就那麼面對面地抱在一起開起了批鬥大會。
“那女的跟你說什麼了?”陶承柏已經繃不起來了,只有眼睛裡還帶著一點不高興。
“表白。”鄭陸塌著腰身兩腿在陶承柏的背後打了個勾,懶洋洋地回答。
“你跟她頭對著頭蹲那什麼意思?”
“我抓癢呢。腳上不是起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