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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著氣呢,但現在這種情況,他一時也不知道要不要和好。因為這次和好的意義可是大不相同的。
鄭陸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頭輕輕往邊上一擺,是個軟綿綿的拒絕。陶承柏的手順勢滑到他肩膀上,按住,用了力氣。可惜這次鄭陸身子並不想動彈,隨便他按。
“哪!去下面交錢,到五樓拍片子。”醫生把單子遞給陶承柏,眼鏡滑到了鼻尖,目光從眼鏡上方射出來:“這兩天多躺一躺,好透了再走路。”
“謝謝醫生。”陶承柏接了單子,彎腰想把鄭陸抱起來。鄭陸已經先一步扶著桌子站起來了,兩個大小夥子,抱來抱去的還是公主抱,實在是怪臊得慌的,他情願單腿跳著走。不過他顯然忘了自己鼻子上的傷了,他跳一下,鼻子就疼一下,一跳一個準。只跳了兩下鄭陸就不敢動了,也不抬頭,自動把扶著陶承柏胳膊的手向上繞到他脖子上,微微用力勾住。陶承柏也不用人請,一彎腰毫不費力地把他抱起來,擱到外面的椅子上。
鄭陸還是低著頭裝作認真看腳傷,陶承柏攥著繳費單幹站著。氣氛忽然就變得微妙起來,一時間又想說話又抓不著話說,兩人之間竟是從沒這麼尷尬過,好像忽然之間一齊變成了兩株含羞草了。
“我下去交錢。”陶承柏望著鄭陸的頭頂心,乾巴巴地說了一句,說完轉身就走了。鄭陸這才把頭抬起來,臉上竟是隱隱地有些燙手。
陶承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