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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休息站的姜玉蕭道。
也多虧這句話,白小姐轉移了注意力――“什麼人敢買我輸!!!”
原來小嵐真有在搞這種事,不過怎麼就我不知道?
“你有膽買她還沒膽賣呢…好啦!我們去看阿哲哥比賽吧!”怎麼這麼快就恢復元氣了?這小子…
趕到跳高場地的時候已經遲了,正好看見他助跑完畢起跳的一瞬。
很有暴發力呢,他的每一次比賽。接著他又連續調高了兩次杆,身邊的花痴們低聲議論著,細細碎碎的聲音讓人心情煩躁。
“我想走了。”
“喂,最後一跳了呢!給!”
“唉?這是做什麼?”天嶽塞給我一條毛巾。
“一會兒遞給他啊,別瞪我!要開跳了!”
臉開始發燙,心裡咒罵著多事的天嶽。他連我來看他都不知道,我…
“啊!學長在看這邊呢!”
他的眼眯的細細的,但我確定他在看我。接著他笑了,注視回前方開始起跑,漂亮的起跳,背越,騰空,目光轉向我的方向,過杆,姿勢完美的墜落到軟墊上。
“好帥啊!學長太帥了!!”
“學長走過來了!他真的走過來了!”
天嶽推了推我:“發什麼呆?快上去啊!”
真的要這樣麼?我絞緊了手中的毛巾,咬咬唇,想要上前。
“算了,我們還是走吧。”
“為什麼?”
他身旁被一群花痴圍的水洩不通,我又何必去湊數?
“跳個高而已,又沒流多少汗!”
“喲喲,害臊了!”
“才沒!對了…”我鬆開被我扯走老遠的天嶽的手,“你家那位是怎麼說的?”
“什麼啊?”一臉不願意的樣子。
“少來,他怎麼說你的汗?你們家那位潔癖男。”
“別告訴別人啊…”站在人來人往的足球場中央,天嶽看向別處,臉上佈滿羞意,“那傢伙,說我流的不是汗,是…是淚水,有病的傢伙!對吧。”
“…”不明白,又一對傻瓜情侶。說起來,我似乎在那天晚上流了不少汗…那傢伙居然當著我的面一邊舔一邊說好香,弄得我現在一聽到流汗這兩個字就開始全身煩躁。
“那該死的傢伙!”
“要不我們回休息站?今天上午似乎阿哲哥都沒有比賽了。”
你們這是故意讓我看清那傢伙是多麼受歡迎麼!就算是有我也不去看了!
回到休息站,爆發了兩件還算大的大事。
第一件,發現了上次舞臺劇比賽寫出夏爾女裝,與賽巴斯醬共舞接吻場景的原兇,無良編劇――白尚晴。
正準備開口破罵,手裡卻被硬塞了紙筆。
“快寫稿子,不去加油照顧戰友就執筆文案的幹活,老孃寫煩了!”
沒來得及興師問罪,就活活的被抓做了壯丁。
“啊!孃的,我一個字都寫不出來!””天嶽,你好像有和你家那位約定了不講髒話的吧?小心聽見。”
“可是這東西實在是太…啊!什麼嘛,她是我們班的通訊員啊,就這麼甩下攤子不管,自己玩兒去啦?”
“你一個也沒寫好?”
“額,我不會寫,你知道我語文爛嘛!”
“畢竟被委託了這種事,好歹寫一句交過去…”我也是那種老久不提筆,詞語枯竭的傢伙,比你也好不到哪兒去。
“寫好了嗎?我這就帶到主席臺去。”妃旦似乎沒有跟著她的女王大人,一臉和善的四處亂篡。
“哦,等等…”好不容易又憋出一句,“給!”
“恩,好,辛苦你了!”
“你沒有參加什麼專案嗎?”
“沒有,看看別人充滿活力的樣子也不錯啊。”妃旦笑笑,“這個天氣,太冷了。”
“喂,你寫的什麼啊?”妃旦走後,肖天嶽問到。
“一些聽了絕對會吐的東西。”
第二個大事件:小錦風風火火的跑回來大嚷了一句“我要申請重判,丫是一偽娘!”震精了一眾人。
“偽娘也有參賽權啊!”
“不能吧?不男不女,參什麼賽啊?”
“總之我要找裁判團理論!不,我要直接找他們三中的頭頭,居然找男人參加女子賽,卑鄙!”
“不要胡來!”小嵐黑著一張臉走過來,“交給我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