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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偏僻的轉角處煽了他一耳光,還神經兮兮的對他說了句“希望你說的都是真的”罷了。我覺得這樣該已足夠,只不過……
什麼叫“讓我嚐嚐失去最珍貴東西的滋味”?這句匪夷所思的話矛頭所指,像是我從前真的造過什麼孽。
看來想找到指使人的線索也只有這條了。雖然想就此理出點什麼,可無奈自己的偵探細胞不夠發達,想來想去也沒得出結果。
阻止我繼續深入這件事的關鍵因素有心的同學應該已經想到了吧……按照本書嚴密緩慢的時間關係而言,期末考試的逼近是理所當然必不可少地雖然大家看見我學習的時間似乎很少,會誤認我對此心態輕鬆易如反掌,可是本人一直對於考試這件事情都比較敏感且覺壓力感巨大。所以,即便是有再重要的客觀因素存在,我還是得隨從大流,將原本就不多的精力轉移到學習上。
華流一中高一第一學期過後就要分文理科。面對入學之後的又一次分水嶺,全校上下四處橫行著打了雞血一樣奮力學習的人。這些人硌得我眼花!
因為我幾乎打從開學就一直在享受我悲催美好的生活。現如今看見課本,就像我從前看見親戚之後只是呆呆的對人家一笑,然後靠在爸爸身旁,送送眼神那樣——完全叫不出這是誰。
“叫大姨夫。”
“大姨夫好!”
“哎哎,千誠真乖!”
我明年見到你仍然叫不出你來……每一年我都這樣想著,每一年也都靠著爸爸他讓我叫什麼我就叫人傢什麼。因為我永遠理不清那些稍微遠一點的親戚關係。姑夫姨夫有什麼區別永遠記不住想不起。
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那是全家人還住在爺爺家,過年那些遠房親戚都聚到爺爺家團年的時候。自從斷絕關係搬出來後,我也再也不用面對這種尷尬的局面。不過每年的年夜飯也變得相對冷清了很多。更別說他們倆失蹤後,小涼姐得回顏家幫她爺爺,顏家的管家張羅團年的這些年。
不過我倒是很慶幸同學中只有我大年夜能看自己想看的電視,玩自己想玩的遊戲。而不用每年都被父母綁著,死守著中央電視臺春節年環晚會。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一旦習慣了,所有東西都會從淒涼變得自然。我不是人們想象中那樣傷感脆弱的人。流過淚,舒坦了,淚乾後擦都不用擦就恢復常態自由自在的過。
我就是這樣的人。
“喂!神頭兒!”白錦用手肘撞我。
“幹嘛?”我似乎走神走的時間有點長額,我幹嘛想起過年的事……明明現在離過年還有好幾個月。
“你盯著這一頁半節課沒走眼了!”
“哦。呵呵,我看不懂嘛!”
“戚還記得期中考成績剛下來的時候老師就找過你談話,問你怎麼滑了幾名吧?小心期末過後被習老師調離本小姐身邊,從此沒人罩著你喲!”
“開玩笑吧,老師又不按成績排座位。”溫泉回來就剛好趕上期中考,沒怎麼複習的某顏自然成績不大理想。
“這你就不懂了吧,老師會覺得你小子是因為對本小姐痴迷而成績下滑,然後決定棒打鴛鴦,將早戀的萌芽扼殺在搖籃中!啊,我白錦的一世英名將因你而毀!所以……你丫有什麼事考完試再想,不要連累本……”
“白錦!自習不意味著和同桌講小話!你就不知道跟人家顏千誠學習,安安靜靜的看會兒書啊!”迴歸仙班的地理周老頭對白錦青睞有加——不記得的童鞋穿越到第二卷三十一話就會想起那個變態的顏千流謀權篡位濫用私權的讓我們兩當了課代表,老頭回來,我們照舊當著。
等等,剛剛我在說誰?顏千流!
我怎麼忘記這個變態的存在了?
他不是說過讓我吃些苦頭是有益於想起一些事的嗎?他……在從前他似乎從某段時間起就對我的態度不太正常了。且不說最近,和秦哲的“賭”,針對我做的那些事……
難道真的和他有關,那個人說的“失去最珍貴的東西的滋味”?
可我的確不記得我哪裡有得罪過這個自小性情古怪至極的表哥。只知道他是個天才般的人物,智商超群雖說七歲才開始上學,可只讀了兩年高中,十七歲到美國一流大學留學,又用了兩年就修完所有學分今年就回了國,之所以沒有深造下去據說是覺得研究學問是書呆子才去做的事想要接手父親手上的公司。
那麼,是什麼時候感覺到的呢?他對我態度轉變。
這絕對是關鍵。
“你強呃!上課發呆老師都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