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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幾個吻痕。
這……都是被他看見了嗎,梁琛看向白旗駒,而白旗駒的面色仍舊是沉鬱的,他其實早就知道自己的侄子對於這個男人的念想,只不過沒想到這種私隱的事,他們竟還真不懂得避諱,在白家裡就發生了,還被自己給看到了,白旗駒是給不了梁琛好顏色看了,他皺眉就道:“你先回去吧,白鹿一早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做什麼,我叫司機送你出去。”
梁琛也是知道自己和白鹿昨夜做錯了,此刻聽到白旗駒不算友好的語氣,也不難受,低著頭輕聲應答著。
白鹿一早上就出去,是因為他接到了一個電話。
已是十八歲的少年,早就在成年時,接手了大部分白家的家業,在學習之餘,大部分空閒時間都是在公司檔案與一些機密中度過的,如此也自然擁有一部分人脈,為他做事。
白鹿早在許久之前就查過樑琛的家世與背景,他也得知梁琛為何會被李迆修所包養的緣由,他知道梁琛是被人賣掉,也清楚,那個賣掉梁琛的人,竟就是他的哥哥。
白鹿目光暗沉的看著手裡的檔案,又想起那晚梁琛痛苦絕望的表情,他背脊的瑟縮,他身體的顫抖,都讓白鹿為之痛苦。
白鹿深深吸了一口氣,把目光放在了那個名字上,“梁鎮”這便是那個人吧!
明明早該葬生懸崖屍骨無存的人,為什麼還要好好的活著,為什麼做了那麼骯髒的事情後,卻還能心安理得的活著。
白鹿從外頭回來,到家時,就看到梁琛正在廚房裡忙乎著,這個時間早過了早餐時間,可是梁琛並未在白家用飯,便一直空著肚子回到了家,家門口的那些早飯攤子也都收了去,他只好灰溜溜的捂著空蕩蕩的肚子,回家自己煮麵吃了。
梁琛自己是不會做飯的,就連那唯一會的煮麵也是和那不精通廚藝的白鹿學的,煮出來的東西自然是不好吃。
白鹿開啟門,就嗅到了一股麵食的氣味,他走過去,便看到梁琛皺著眉,吃著綿軟無味的麵條,他兩眉彎起,瞧著梁琛這模樣,忍不住笑了。
“你早上去了哪裡,怎麼才回來?”梁琛見到白鹿問了一句,又馬上把碗給推倒了白鹿面前,皺著眉,“我煮了面,太難吃了。”
白鹿彎起唇,溫軟的看著他,把手裡的袋子拿了起來放在了桌上,“別吃麵了,我帶了早點回來。”
梁琛眼前一亮,走到他身邊,“什麼好吃的?”
“買了豆漿還有鍋貼……嗯,還有這個小籠,排了很久才買到的。”
白鹿看著梁琛吃了好幾個小籠,他拿起豆漿,慢悠悠的喝了一口,隨即又皺了皺眉,“好像太甜了。”
梁琛接過他手裡的豆漿,也喝了口,“我就喜歡吃甜的,來……你吃這個。”說著,他便拿過一個鍋貼塞到了白鹿的嘴裡。
白鹿動了動嘴,把一個鍋貼吃下後,就細細的看著梁琛,他歪著頭,側過臉,似乎是想了許久,才緩緩道:“哥,若我做了讓你討厭的事,你會原諒我嗎?”
梁琛一愣,隨即戳了戳白鹿的額頭,眯眼笑看著他,“我才不原諒你呢……因為你明明知道這件事是我厭惡的,你卻還要做,即便做了,卻還要讓我知道,你這不是存心讓我難過嗎?”
白鹿的表情似是呆了一下,即便又恍然的看著白鹿,他湊過去,親了親梁琛吃的油光亮的嘴,不搭調的說,“哥……和你一起吃早餐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事了。”
梁琛僵了僵,臉卻是驀然紅了,你這死小子,你哥也敢調戲。
……
春節過後,又是一段時間的緩慢回暖,因為蔣鬱達又開始授課,梁琛白天便去了蔣老的家裡,白鹿一時間沒法看到梁琛,便也著手做了一些家裡的事,而在新年過後,讓白家擔憂的是,白老爺子的身體開始慢慢不好了。
似乎人到了一定的年齡,身體的機能總會慢慢衰退,就像是白老爺子這樣的,一生無病無痛,就算年邁了卻還是精神氣十足,可就在某一天,他早晨起來時,比往日更為睏倦,便又小睡了一個多時辰,此後,他的精神便是日漸不好了。
而隨著白老爺子的身體狀況,在白家中存著一份心思的人開始慢慢活絡了起來,其中最為明顯的就是白鹿的大叔叔白桓渝。
早在白鹿的父親繼承家業的時候,白桓渝就對白老爺子的這個決定心存著不滿,後來白鹿父親死了,他在白家的行為就猶如家主一般,不可一世囂張了起來。
往日裡,白老爺子對於自己這個大兒子的作態旺旺都是睜一眼閉一眼,可時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