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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衣,看到自己滿身紅痕,心裡就是一熱,瞄向餘錫裕,果然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白染說:“你先去把檯面收拾一下騰點兒地方出來?”
餘錫裕傻笑著去了,白染才鬆了一口氣,快速把一層一層的厚衣服穿好,下床洗臉。吃飯的時候,餘錫裕已經燒了一點水,現在倒出來正好熱的。
洗完了臉,餘錫裕也收拾得差不多了。檯面空了出來,餘錫裕說:“要不咱們一人一邊,你切肉我揉麵。或者我切肉你揉麵也行。”
白染說:“我切肉吧,揉麵技術活。”
把檯面又仔仔細擦乾淨了,墊上大砧板,兩個人各自為政了。揉麵總那幾個動作重複著,但很耗時,切肉餡也不輕鬆。把各式作料洗乾淨切碎,再來就是剁肉,沒完沒了。兩個人的進度是差不多同時結束的。白染和著肉餡,餘錫裕問:“你會!餃子皮嗎?”
白染從來沒幹過這活計,搖了搖頭。
餘錫裕笑嘻嘻地說:“幸虧我會。”
白染翻個白眼,說:“那你還問我。”
餘錫裕說:“那這樣吧,我!一張皮兒,你就得包好一個餃子,看誰快。”
白染急了,說:“我哪能跟你比呀,本來就手笨了,這一著急,還不包成個破爛兒了。”
餘錫裕說:“行,我幫你一塊兒,沒事。”
餘錫裕的手藝就可以稱為巧媳婦兒的那一種,揪下一個小麵糰,在!麵杖下一轉,就是又圓又薄的整齊漂亮的一片,鋪上一層面粉,再一片一片疊上去,很快就堆高了。白染的動作相比之下就遲緩得多了,慢騰騰的挖一勺餡,大概在細看量是不是合適,然後倒在皮上,用勺子圍成個正圓形,合上麵皮,掐出一道道的花邊,好半天才出一個,可排出來了之後,每個餃子都是細緻整齊,圓乎乎的,精雕細刻的一樣。餘錫裕自問沒有這樣的細功夫,可看了還是想笑。
皮都!完了,白染也才包了十幾個,餘錫裕想了一下,還是覺得不要打擾他比較好。白染埋頭幹活,就很難注意到別的事。天色漸漸黑了,餘錫裕點了油燈,白染才抬起頭來,看看臺面上,餃子皮已經排得像小城牆一樣了,說:“原來你早就!完皮了?要不跟我一起包吧,我動作太慢了。”
餘錫裕說:“我還不餓呢,你慢慢來,我歇會兒,揉麵還挺累的。”
白染正捏得起勁,點點頭,繼續一個一個地包。餘錫裕就在一邊安靜看著。
兩個人的車站168
全部包完的時候,天早就黑透了。白染才覺得,脖子痠疼得快要斷掉,手腕也累得無力,不過看到檯面上滿滿的鼓鼓的餃子,就樂得笑出來。看一眼餘錫裕,也正笑著看著處自己。白染說:“怎麼樣?包得還不錯吧?”
餘錫裕說:“像一群微形小肥豬。”
兩個人的肚子都餓得咕咕響,白染說:“我太慢拉,把你餓著了,幾點了?”
餘錫裕說:“都快九點了。”
白染說:“那我們來煮吧。這沒吃的怎麼辦?被老鼠啃了就浪費了。”
餘錫裕說:“我拿個大篩子來。”
白染挑了三十多個餃子擱砧板上,餘錫裕翻出一個大篩子,本來還是預備白染回家時帶走的,用水沖沖,蓋住,再找幾個扳手錘子之類的工具壓住。
燒開了水,餃子下鍋,一時煮好,香噴噴的。一人十多個,吃到嘴裡,簡直跟上天堂一樣,一口一個滿口的肉餡兒,腦門子都肉香飄搖了。兩個人悶頭光吃,一句話不說,不到五分鍾就解決了,飯盒也不洗,一人一邊靠床頭捧著肚攤著。餘錫裕說:“好久沒吃得這麼痛快了。”
白染說:“剩的餃子,咱們還可以吃六頓呢,過年就是好。”
餘錫裕說:“吃飽了不想挪窩了,飯盒和鍋明天再洗吧。”
白染一本正經地說:“天氣這麼冷,也許也不至於發臭吧,不過今天本來就起得晚,現在能睡得著嗎?”
餘錫裕說:“我們看會兒書嘛。”
白染說:“我睡在裡邊,燈照不到。”
餘錫裕說:“我之前都想到了,這板壁上已經被我鑿了個小坑,塞根木柴,就可以把油燈擱上去。”
餘錫裕彎腰在床底下摸出一根木片,塞進板壁,拿過油燈,正好險險地擱上。白染說:“真夠危險的,這要是掉下來,不但燒了這床這棚子,連這四周圍的稻草垛都要一氣燒光了。”
餘錫裕說:“這棚子看上去歪歪斜斜,其實挺結實,不然下了這場大雪早塌了,只要你不用手去碰,怎麼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