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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臺啊!
那天我由於太過激動,幾乎沒有看跟帖的內容。今天靜下了心來,看著這些跟帖。幾乎都是清一色的說,“我好有個性”,“真是傲嬌受”,“想起那張一吻情深圖,真覺得這倆人太配了”。······
果真是女人多的學校,處處都是腐女出沒。我真不明白她們就這麼喜歡看到兩個男人搞基?這樣豈不是一下就報廢了兩個男人?雖說我很感謝她們這麼柔和地“接受我”,可是再柔和,我都覺得自己彷彿是實驗用的小白兔,被解剖掉擺在案板上任人觀賞。
這種感覺,我相當厭惡。
不過,這有什麼辦法?我無法主宰。
治癒是一個過程,需要一些時間。而這幾天來的種種讓我的傷口有些難以癒合。我並不在乎我的性取向被別人知道,我只是在乎他們知道後那種讓我難受的反應。
可是仔細想來,似乎我從來沒有問過他們究竟怎麼看待這樣的我。而我所得到的所謂的結論無非都是我自己在那裡揣度的。恰如那天的教室,除了幾個男生的厭惡眼神之外,似乎更多地是鼓勵和新奇的表情。再說今天的食堂,偌大的食堂,似乎就只有幾個嚼舌根的女生,雖說她們聒噪煩人。可似乎並沒有那種要故意傷害誰誰的那種感覺。
難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太敏感了?所謂的排斥和被世界厭惡,無非是我自己上演的一出鬧劇?無非是我還不能真正的接受這樣的自己?
我有些恍然,卻又似乎有所啟發。
為什麼這段時間的我只能夠看到那些對我懷有“敵意”的人?其實大多數的人都不是這種態度。
我突然為自己的出格,感到了突如其來的歉意。
其實我真正在乎的不應該是這些陌生人的眼光,應該是三年朝夕相伴的室友,應該是兩年多濃情蜜意的伴侶。他們,有的選擇逃離,有的選擇傷害。我所謂的世界,不過是這些熟悉目光湊成的世界,我所謂的一切,也不過都只是他們湊成的一切。
或許,我應該找樺林談談。
“老地方,我們談談。”我給樺林發了個簡訊。
也不知道我在長椅上睡了多久,看著漸漸暗下來的天空,我緩緩地向著法國梧桐走去。
看著昔日裡我最愛的地方,看著素日裡我覺得最溫馨的地方,不知是不是因為秋天枯黃了這一切。我的心,似乎也跟著枯黃了許多。
在那棵樹下,我倒騰著。不一會扒開一個小坑,原來這個小盒子還在啊!我小心翼翼地掏出來。
“依舊如新啊!”傍晚的微醺中,我似乎覺得這銀白的光,好刺眼。“你怎麼可以還這麼新呢?”我在嘴角掛出一絲苦笑。
我想對著這對銀色的戒指自言自語,可是我又擔心我的聲音被別人聽見。可有誰知道我又是多麼想讓別人也聽見我的聲音啊!
“你還記得嗎?”我對這戒指問著,可是它什麼也不說,就跟那顆銀杏樹一樣。
“你們是我和他從淮安帶回來的。”我看了兩眼戒指,可是它們什麼也不說,我便失落的低下了頭。
“本來說好了我們一起戴著,戴到換成金的,鑽石的為止。”我想笑,可是卻眉頭緊鎖,“可是,回學校不久後,我們不得不摘瞭然後把你們埋在了土裡。”
“你們很記恨我們對吧?”我有些抱歉地對著戒指說著。“不是我們不想讓你們跟我們一起沐浴在陽光當中,只是你們兩個長得太像情侶戒指了。我們沒那個勇氣在陽光下當一對情侶。”
我把盒子小心翼翼的關了起來,再小心翼翼地把它們埋在了土裡面。
“對不起,讓你們生活在永夜裡。可是,那無盡的黑暗,也是我心靈的一部分。”我說著我不知道該如何控制的語言。
轉身,背抵著法國梧桐靠坐在那裡。等,我希望有一個如同宣判一樣的乾脆。
“你來了?”不知過了多久,我從夢中醒了過來,轉頭看見了同樣靠坐著梧桐樹,坐在我身邊的樺林。
他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眉宇間我也看不出什麼其他的表情。
“你還記得那對戒指嗎?”我看著正前方,黑夜已然將所有的一切包圍了起來。
“記得。”
“它們還是像以前一樣嶄新,我看著都覺得刺眼的新。”我平靜地說著。
“只可惜我們沒怎麼戴過。”樺林緩緩地站了起來。
“物是人非啊!”我們兩個可謂是在自說自話嗎?不知道為什麼,當我看到樺林的時候,那原本的滿腔怒火,竟然都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