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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楚河手忙腳亂的接了電話：“喂？”
“你不是要請我吃飯的麼？”
電話那頭口氣冷冰冰的跟仇人似的。
楚河苦笑了一下，封出雲又被拉出去相親了。
他飛快地把自己的位置發了過去，手搭在宋遠川的腰上靜靜地等著。
包廂門哧拉一聲被開啟，眾人看見封出雲，全都愣住了。
楚河訕訕笑道：“繼續唱繼續唱，當他不在好了。”
……怎麼可能當不存在啊，聚會最大的樂趣就是圍在一起八卦總裁了好不好！
眾人內牛滿面的點了一首《愛拼才會贏》，以此來彰顯自己自己的勤勞刻苦積極向上。
封出雲徑直走到了楚河旁邊，看到了睡在他大腿上的宋遠川，挑了挑眉。
楚河吹了聲口哨：“新獵物，唔……這段時間我換口味了。”
封出雲沒有搭理他，只是靠在沙發上，仰起頭，揉了揉眉心，臉上帶有淺淺的倦色，硬挺的側臉在包廂昏暗的燈光下有些曖昧。
“這次是誰？”
楚河掐了一把手下的臉，宋遠川嘟囔了一聲，啪的一下把他的手開啟，砸吧砸吧嘴繼續睡。
封出雲的眼神又清明瞭起來，深不可測：“羅悅。”
“這麼說是定下了？”楚河有些幸災樂禍，“還是私生子好，光明正大的出櫃都沒人管的。”
封出雲看了他一眼，楚河立即收斂了所有的表情，伸手拿過宋遠川啃過的半個蘋果，繼續啃了起來。
終人散會的時候，封出雲和楚河已經走了，秦鳴把宋遠川搖醒，然後把他塞進了一輛計程車，讓他回家。
因為晚上太累了，沒有買到黃油小麵包，所以宋遠川第二天就沒有帶那東西來上班。
電梯的清潔阿姨長舒了一口氣，終於可以不用清理那些噁心的粘稠物了。
宋遠川啾著豆漿，衝封出雲打招呼：“嗨，封兄。”
封出雲看了他一眼，沒有吱聲。
宋遠川又啾了一口豆漿，把手裡的罐子都吸得癟了進去：“畫我畫完了，你什麼時候來看看？”
封出雲這次乾脆不看他了，銳利的目光緊盯著緊閉的電梯門。
宋遠川倒也不介意，繼續自顧自地說：“晚上給你看吧……不過我晚上要加班吶……那如果……”
“晚上。”封出雲打斷了宋遠川似乎無止境地嘮叨，倚在電梯上閉目養神。
宋遠川吐了吐舌頭，把豆漿扔到電梯的垃圾桶裡了上班去了。
辦公室裡秦明和王薇擠在一塊兒不知道在看些什麼，吃吃的笑。
一旁的何圖雖然一直緊盯著電腦螢幕，但是面色通紅。
“你們在看什麼？”宋遠川跳到他們的背後。
秦明立刻用手擋住了電腦螢幕，揚聲器關著，宋遠川也聽不到聲音。
王薇眼疾手快地拔掉了電源插頭，正色道：“我們在研究藝術。”
宋遠川化身好奇寶寶：“藝術？”
秦明笑得很猥瑣：“清明/上/河圖”
何圖的臉刷的一下更紅了。
宋遠川點點頭，的確是藝術，而且是身為文藝青年一定要了解的藝術。
想到這裡，他無比親切的笑了笑，一蹦一跳地跑開。
王薇低聲說：“他聽的懂嗎？”
秦明意味深長：“你沒看見他那個別有深意的小媚眼嗎？”
晚上十點，大家都撲稜稜地跑開了，宋遠川還在辦公桌前埋頭整理檔案。
封出雲從辦公室裡走出來，走到公司大門口時，抬頭看見28樓亮著的燈，心中一動，又折返了回去。
宋遠川聽見開門聲，抬起頭來，眼下一片青黑。
因為平時睡得多了，所以就不習慣晚睡。
封出雲看見宋遠川桌子上攤著的各式畫稿，光/裸/著身子的男人女人，一點藝術感也沒有，只有些情/色的意味。
宋遠川從夾子裡抽出了一張紙，討好似的遞到封出雲面前：“封兄你看滿不滿意？”
紙上的男人一/絲/不/掛，精壯的身材如同古希臘的雕塑，英挺的臉上彷彿繃了一層寒霜。
封出雲思索片刻，拿過宋遠川桌子上的一支筆對著畫修改了一番，拿給宋遠川。
這身子是宋遠川照著大衛雕像來畫的，而羅丹的大衛是童男子，所以……
宋遠川看見畫上人物胯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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