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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沒事吧?”
徐冉一邊走,一邊伸手擦掉不斷往下掉的淚水,冷笑著道:“沒事,我能有什麼事?我又不……”她想說我又不是穆然那個蠢貨,但是話終究是淹沒在哽咽聲中,沒能說下去。
蘇文陽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心裡微微嘆了口氣。
醫生最後說,就算好好調理了,也不能保證他能跟常人活得一樣長。
穆然續 32。
穆然醒來後,每天使用呼吸機的時間逐漸減少,差不多過了一個多星期,醫生確定了他身體的各項指標平穩,自主呼吸也完全恢復穩定後,這才讓他才真正去掉了呼吸機轉出了ICU病房。
易天腿上的傷已經拆線了,但是傷口還在癒合期,不能進行劇烈運動。除非特定的事要外出,他現在幾乎都呆在穆然的病房裡。他也沒閒著,整日都在處理手上的工作,簡直把穆然的病房當成了自己的辦公室。穆然雖然度過了最危險的時候,但是身體的恢復需要長期的過程,現在依然很虛弱,精神也不好,多數時間都在犯困睡覺。對於易天的這種做法,他也沒心力去說什麼。
中午的時候阿姨送來了白粥和魚湯。穆然剛剛做了手術,也不能大補,只能吃些流質清淡的食物。
易天放下手裡的工作,走過去把穆然扶著坐起來,轉身對著阿姨道:“把碗給我。”
阿姨應了聲,從保溫杯裡倒出了冒著熱氣的白粥。
穆然直起身,抬起右手道:“給我吧,我自己吃。”他眼睛盯著粥,一時忘記了自己的右手還在扎著針輸液,幸好是時時注意他的易天動作快,在他剛剛抬起手時就握住他的手慢慢放回去,皺眉道:“別亂動。”
穆然這才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易天從阿姨手裡接過乘了粥的碗,拿湯匙舀了半勺粥,輕輕吹了吹,又用嘴試了試溫度,這才喂到穆然嘴邊去。
穆然看著他的一系列動作,心臟酸酸的有些難受。他沒有張嘴喝粥,反而微微別過臉,輕聲道:“我自己喝吧,我可以用左手的。”
易天不答他的話,也不說什麼其他的,就抬著手,固執地看著他。
穆然有些尷尬地道:“把桌子推上來把碗放上去我就…可以…”話沒說完,後面的聲音越來越小,穆然看著依然不吭聲也沒有其他動作的易天,心裡微微嘆了口氣,張嘴把粥喝了下去。
易天也沒露出什麼高興的表情來,等他喝下了粥,收回手垂下目光,又舀了半勺粥,照著剛才的動作試好溫度繼續餵過去。
穆然也不再多想,放好了心態張嘴喝粥。
又餵了幾口,易天突然開口道:“別吃得太飽,一會兒再喝一碗魚湯。”
穆然正慢慢吞著嘴裡的粥,聽了他的話,點點頭,順從地“嗯”了一聲。
易天看著他乖乖點頭的樣子,心裡微微動了動,湊過去在他臉上輕吻了下。之前穆然生病時,他每天照顧他,兩個人親密到了極致,他自己是習慣了,也不覺得有什麼。
穆然則瞪大了眼睛,僵硬著身體,嘴裡的粥都忘記吞了。他想說什麼,可是易天臉上的表情依然冷冷淡淡,好像根本就沒把剛才的舉動放在心上。半晌,穆然勉力扯出個笑,道:“易天… 你別這樣。”
易天看護他照顧他,關心他的病情,他都接受,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畢竟他也算是救了易天,易天做這些,也是圖個心安罷了。如果他再扭扭捏捏地推脫拒絕,倒顯得刻意了。但是,他不需要易天用這種方式來“報恩”。
易天看著穆然的表情,不用問也知道他在亂想些什麼。穆然身體不好,不能有太大的情緒起伏,他不想跟他吵。所以他也沒說什麼,默不作聲地繼續喂粥。
穆然張嘴喝下粥,看著易天毫無反應的樣子,有些緊張尷尬地握了握手不安地想,剛剛那句話,好像有點自以為是了。
吃完飯,穆然的藥水也輸完了,拔了針又休息了一會兒,易天開始給穆然敷手。
穆然輸液輸得多了,兩隻手上都是針眼,周圍還形成了一片片的淤青。易天問了醫生後,就每天都用熱毛巾給他敷手。
護工送來了6塊乾淨的毛巾,易天把毛巾疊成方塊,在熱水裡浸溼泡熱,擰乾後輕輕蓋在穆然的手背上,5分鐘以後又換一塊新的毛巾。其實這是很簡單的事,隨便哪個護工都能做,但是易天偏偏要自己盯著,不換毛巾的時候,他就輕輕活動按摩穆然的手指,促進他手指的血液迴圈。
穆然吃了飯,手上蓋了塊暖呼呼的熱毛巾,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