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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近景,你做一個扣上袖口的動作,要優雅知道嗎?然後季凜在角落裡看到你,你察覺到他的目光,朝他看一眼,時間不長,上車走人就行了。”
廖桁點頭,拿著劇本看了下。這一幕他的臺詞只有一個字——“走”,其他全靠肢體語言來表現,既要體現出唐越的心狠手辣,又要表現出這個人的孤傲狡猾,難度有點大。
祁淵走進來,他身上穿著很普通的下水道工人裝,臉上還抹了黑,劇本里他要從井蓋旁邊的街角偷看。雖然衣服邋遢,祁淵表情卻輕鬆愜意:“哎我說廖桁,要不要哥指導一下你啊?”
廖桁一邊換衣服一邊嗤他:“哥這演技還需要你指導?等會兒看哥閃瞎你的眼!”
祁淵勾起嘴角笑了笑,“嗯,我等著。”
廖桁化完妝,祁淵率先吹了個口哨:“哎喲,這還沒開演呢已經閃瞎我了!怎麼辦喲桁桁,我好像有點愛上你了喂!”
只見此時的廖桁,穿著修身的白色襯衫,黑色緊身牛仔,黑色短皮靴,腰帶上挎著一把銀色的手槍,削瘦流暢的腰線緊緊收在腰帶中,後臀挺翹,一眼看過去帥得讓人嫉妒!他的袖口輕輕挽起,領口只開了一枚釦子,前額的頭髮撩起,露出光潔的額頭和被刻意撲白的臉,唇上被擦了淺淺一層略帶銀白的唇膏,眉毛濃黑,眉梢微微飛起,唇線緊抿的時候有種鋒利而陰鶩的美。
廖桁一開口就破功了:“靠!冷死我了!大衣大衣!”
正在犯花痴的幾個化妝師都一副“多高冷一會兒會死啊”的表情!
服裝師把配套的軍裝外套遞給他,廖桁顧不上看那衣服有多帥,披上去就緊緊裹住自己,催促:“什麼時候拍啊?冷死了冷死了!”
梁銘昭勾手:“準備好了就出去拍!”
其他人顯然早就準備好,等廖桁一到位,梁銘昭簡單說了幾句,場務就示意開始。
第20章
這是一幢白色的三層別墅,與周圍的別墅相比,並不顯眼。剛剛下過雨,地面溼漉漉的,不遠處的馬路上,兩個修下水道的工人剛掀開井蓋,一個正舉著探照燈往裡看,另一個蹲著在井蓋周圍放置塑膠路障。
也已經深了,本就人跡罕至的別墅區陷入了一片寂靜,夜色中只聽得到兩個工人一邊喊話一邊敲打下水管的聲音。
忽然,別墅的門開了,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從門內魚貫而出,分兩排站在門外。
一個工人好奇地抬頭看過去。
先進入眼簾的,是一雙黑色的短皮靴,底部踩在地面上發出厚重的響聲,一雙包裹在黑色牛仔褲中的長腿隨意邁出,工人看到一截削瘦的腰線,然後,那人走出來,伸出手,攏了攏披在肩上的軍裝外套。那外套是黑色的,除了胸口的口袋,只能看到幾枚銀色的紐扣和奇怪的肩章。工人沒見過國內有類似的軍裝,有些疑惑。
那人忽然轉過頭來,工人瞬間看清了那人的模樣。
蒼白削瘦的臉,薄而泛青的嘴唇,還有那雙即使在夜裡依然明亮犀利的眼睛。那眼神像是淬了冥火,幽幽地泛著冷冰冰的殺意,隔著老遠,他依然被那目光刺得不敢動彈。
那人眉目間一股冰冷的肅殺之意,涼涼劃過他的眉心與左胸,忽而眼睫低垂,斂住如濃墨般深邃的眼睛,將臉偏了回去。他重新邁開腳步,皮靴踏在地上的聲音像鼓槌一樣直擊人心,那人卻彷彿對周圍緊張的氣氛一無所覺,抬起左腕,露出白皙優美的一隻手,那人臉未動半分,眉眼低垂,流瀉出一點冷冷的輕蔑,嘴角似乎掛了一抹淺淡的笑,看不太清,不知是否是錯覺。鼻骨至脖子的側面輪廓優美而蒼白,隱隱的亮光映著他的髮梢。
亮光?工人一驚,朝裡看去,只見別墅裡一片火光,燃燒的傢俱將那幢別墅前的地面照得一片透亮,那些黑衣人卻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站得筆直。如此慘烈的景象,偏偏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安靜得詭異。
一輛黑色轎車在別墅前停下,那人抬手,手指散漫地扣上挽起的袖子,修長的手指貼在水晶袖口上,居然有種剔透的美感。袖子扣好,雙手垂下,貼著大腿的手忽然輕輕敲了敲一旁的胯部,工人這才看到,那裡赫然彆著一把手槍,銀色的,十分小巧,然而就是這個輕敲手槍的動作,卻讓他察覺到危險,嚇得跪倒在地,咬緊牙關不敢出聲。
那人輕笑一聲,似乎對嚇到他感到十分愉悅,手指劃過槍口,有屬下為他開啟車門,他忽然又朝這裡看了一眼,眼睛微微眯起來,嘴角掛著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在那張蒼白漂亮的臉上,顯得怪異而危險。嘴唇輕啟,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