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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了我不少忙。
今天我喝酒了,你從來都不讓我喝,味道不怎麼樣。
還有一件事,我學會了自己剝雞蛋,筷子目前還不會用,以後慢慢學,鋒哥會教給我。
出來真好。
筆尖頓了許久,李爍沒詞兒了,咬著筆想了半天,最後寫到。
你什麼時候能找到我?我有些想你了。
李爍看著自己歪歪扭扭的字,心滿意足地合上本子,原封不動地放了回去。側著身子躺著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大掃除……後天也要大掃除……大後天……
☆、悲劇的么子
黎曜的火氣層層攀升,幾日內他焦頭爛額,沒睡過一個囫圇覺也就算了,今日還被柯家打了個措手不及,差點死了不說,貨還讓人給提走了。
黎曜狠狠地踹翻了一旁的桌子,桌子上的檔案和茶杯摔了一地,發出一陣沉重的響聲。給他消毒的醫生出了一頭汗,手上的動作放輕了些。黎曜背上被砍了一刀,血已經止住了,一旁的推車裡丟棄了很多沾滿血的酒精棉球。傷口猙獰可怕,翻出的嫩肉透著濃重的血腥味。黎曜粗重地喘息著,碘酒沾著傷口,一陣陣火燒般的疼痛,他一聲不吭,額頭上的汗水順著臉頰流下來。
聽到響聲一個男子瞬間破門而入,他神色緊張地環顧了四周,看到倒在地上的桌子和凌亂的東西,一個白瓷杯摔到地上碎成了八瓣。那杯子是前朝的古物,當時花了不少錢拍來的,黎曜很是喜歡,如今說摔就摔了,孟遙覺得很是可惜。
“曜哥。”
黎曜抬了抬頭道:“找到老二了麼?”
孟遙抿了抿嘴,搖頭道:“從柯家回來的探子來報,說沒發現二少爺的影子。”
黎曜緩緩閉上了眼,身上的傷口已經清理完了,他纏著繃帶,肩膀的肌肉線條飽滿而剛勁。略帶古銅的膚色在燈光下充滿了男性氣息。
黎曜緩緩起身,牽動背上的傷口讓他微微蹙起了眉。
“吩咐幾個人到下面幾個堂口找,不要聲張,柯家那邊繼續監視,有情況馬上彙報。”
孟遙應了,吩咐那名醫生退下。
“曜哥,我送你回去吧。”
黎曜點了點頭,披上一件西裝外套,裸著胸膛,同孟遙一起下了樓。孟遙也不敢多言,他跟在黎曜身邊這麼多年,從未見他像今日這麼發怒過。
柯黎兩家恩怨已久,從兩家開始爭地盤開始,大大小小的生意往來從沒斷過,雖有矛盾,但也沒有撕破臉過。今日這一仗,完完全全讓兩家長久以來的平衡打破,今後這日子怕就更不好過了。
黎曜坐在後座上,等到家的時候他已經睡熟了。孟遙向後看了一眼,開啟窗子,一股熱浪撲面而來。他下車,靠在車頭上點燃一支菸。孟遙回頭透過車窗看著黎曜的睡顏,忽然有些煩躁。他在車外徘徊了許久,地上滿是菸蒂。
李爍醒的時候,覺得身上黏膩不堪,他動了動身子,忽然腿上一股火熱的硬挺。他雖然腦子不太靈光,但也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李爍側過頭,林樂秀氣的臉正壓在自己胸膛上,口水流了一身。
趙如雪睡得正迷糊,忽然聽見地板上一聲巨響,整個屋子都顫了顫。餘鋒猛然醒了,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做出搏擊的姿勢。
林樂癱在地上不住地□,正睡著被一腳踹下床的滋味兒確實不好受。餘鋒抬頭看著上鋪,李爍頭髮凌亂,臉色鐵青,呼吸有些急促。
餘鋒和趙如雪都知道林樂那點兒事,一下子就瞭然了。雖然李爍把林樂踹下來這事兒有點過,但是大概也是因為毫無防備,不經意之過,說白了還是林樂這個騷包的緣故。
餘鋒走過去,把林樂提起來,從上摸到下,確認一點事兒也沒有,就是摔得有點蒙了。
趙如雪笑呵呵地起來,揶揄道:“么兒,你咋睡著睡著就跑老三床上了?”
林樂渾身疼得厲害,板著臉不說話。
林樂大半夜醒了一回,見趙如雪和餘鋒躺在地上呼呼大睡,李爍老老實實睡在自己的鋪位上,一時間腦子抽風,就自己爬上去了,也沒想著早上怎麼辦。
他讓人一腳給踹下來,這事兒已經很明白了。是個人都清楚,可是林樂就是拗不過來那個彎兒。他僵著臉去洗漱,李爍似乎還沒緩過來勁兒,兩手心都是冷汗。
餘鋒安慰似地看了他一眼:“么兒他就是那人,下回別理他就是了。”
李爍斷斷續續道:“他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