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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芝抿住嘴唇,別過臉去。
路俊輝吸進一口氣,“阿芝,一個人揹負秘密會否太疲累?”
“我曾勸喻然離開此地。”尹芝攤牌。
“僅此而已。?”
“他本來不肯的。”她鼻頭酸澀,“可昨晚,你走之後,他說他會考慮我的建議。”
“所以他今天逃走?”
“本該是這樣,可管家說,有一支手槍一併失蹤。”
路俊輝大驚,“手槍?”
尹芝扼住額頭,萬分焦灼。
“待會偉棠回來,萬萬不要同他提及此事。”
“我已亂了方寸,他一點訊息也未留下,我不知該掩護他還是供出一切我所知來尋找他。”
“你若選後者,恐會死無葬身之地。”
“喻然會否有事?”
路俊輝悵然搖頭,“我不知,我無法看到以後。”
許偉棠下午趕回家,滿面風塵。抵達都會,他已自助理口中得知全部經過。他並未招來家中上下一一詢問,而是將自己反鎖在書房中,包括他的老友,亦不敢過去敲門。他似在裡頭講電話,說了什麼,聽不真切。
黃昏,他走出來,頭髮凌亂,西裝微皺。
“大少,沈少他……”管家欲言又止。
“仍沒有音信。”許偉棠抬起頭,他神情中有種說不出的情緒。他並不激動,說完之後,他緩緩下樓去,只是步伐像有千斤重,前方好似有漫漫長路在等他。
管家老淚縱橫,“大少,老奴失職,未能替您照顧好沈少。”他幾乎要跪下身去。
大宅內頓時哭做一團。
“有什麼好哭?”許偉棠霍地轉身。“上天入地我自會找回他!”
他留下這一句話便出門去,尹芝注意到他攥緊的拳頭,十指幾乎要碎去。
有人自背後輕輕拍她一下,“阿芝,借一步說話。”仍是路俊輝。“同我到都會去。”
“我怎麼能走?”
“留下來對你沒好處。”
“我要等喻然的訊息。”
“在何處等無甚分別。”
尹芝仍舊猶豫,“我此刻仍是許宅工人。”
路俊輝深深嘆息,“可已無人令你服侍。”
尹芝強忍住淚,“我以為,聽說他離去,該是件好事,可是……”
路俊輝抱住她,“別太早亂去陣腳,這件事你也無能為力,不如靜待佳音。”
她於是同管家告假,隨路俊輝一道離去。
他將她安置在聖心醫院近旁的一間酒店,“我每日都會過來看你,亦會帶來這件事的進展。”
尹芝點頭。
“若有急事可到醫院找我。”
“俊輝,謝謝你,時時維護我。”
路俊輝拉過她的手,“放心,我一直在你身旁。”
尹芝在這間屋度過焦灼的時光,每一秒,都似漫長的一世紀。
數日後的一個黃昏,路俊輝來探他。同他一道來的,是一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