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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你個死耗子!老大,秦子浩他又欺負我。”曾建誇張的叫道。
“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許叫我耗子,我可比你大好幾歲呢。”秦子浩無奈的說。
“切,你還叫我小建呢,你知道我多不喜歡聽嗎?真是的,我媽怎麼會給我起這麼一名。”曾建道。
“老大都親自來接你了,你面子多大呀。”秦子浩忍著笑說。
後面坐著的人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面沉似水,沒有說話,卻也沒有制止。
“嘿嘿,老大,您怎麼親自來了,隨便找個小弟來就好了。”曾建摸了摸腦袋陪著笑道。
“你小子,喝了酒開車不說,還敢打人,該受點兒教訓了。所以老大這次不讓我們撈你,也讓下面的人看看,都長點兒記性。怎麼樣,心裡沒覺得委屈吧?在裡面有沒有受氣?”秦子浩說。
“哪能呢?我知道錯了,老大教訓的對。我在裡面吃的好,睡得好,誰敢給我氣受?”
車子拐上了去市區的大路,曾建回過頭來問:“徐錦程,你住在哪兒?”
徐錦程見他問自己,連忙回答:“往前走,南渠路口那兒放我下來就行。”
“那哪能呢?怎麼也得把你送到家,就是一踩油門的事兒。呃,老大,沒問題吧?”曾建轉頭問後面的男人。
旁邊的男人微微點了點頭。曾建乾脆把身子從中間的空隙裡探過來,對徐錦程說:“這是我們老大,不,是我們公司的老總,我們習慣了叫老大。嘿嘿。老大,這是我高中同學,徐錦程,對了,錦程,你現在做什麼工作?”
徐錦程轉頭對那男人笑了笑,那男人目視前方,並沒有看他,他也不介意。然後對曾建說:“我現在應該是失業了吧?”
曾建一愣,然後恍然大悟:“對啊,在裡面關了這麼多天,人家單位肯定是算你曠工了是吧?”
徐錦程淡淡一笑,那工作本來就是臨時性質的,出了這種事,人家當然不會再留他了。
秦子浩在前面說道:“徐先生住在哪裡?前面就是南渠了。”
徐錦程不好再推辭,只好說:“我住在馨苑小區。”
曾建介面問道:“金水路上的那個。”
“對。”
“你自己買的房子還是租的?”
“是我父母的拆遷房。”
“哦。”
曾建還要說什麼,旁邊坐著的人淡淡的開了口:“坐好了,前面修路。”
“是,老大。”曾建衝徐錦程笑了笑,轉回去坐正了身子。安靜了沒一會兒,曾建又開始和秦子浩低低的說了起來,說的應該都是他們公司的事兒。
徐錦程鬆了口氣,他真怕曾建再問些什麼,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很快就到了馨苑小區,徐錦程跟幾個人打了招呼,就下了車。車子掉頭走了,徐錦程邁步進了小區。過了上班的時間了,小區裡很安靜。徐錦程快步走了幾步,然後幾乎是跑了起來。
回到家裡,冷鍋冷灶,連口熱水都沒有。徐錦程苦笑一聲,自己真是失敗啊,堅持了這麼久,又有什麼意義呢?
燒上熱水,徐錦程洗了個熱水澡,換上長袖長褲,把脫下來的衣服扔到洗衣機裡,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長吁了口氣。幸好,他還有個住的地方。父母再怎麼生氣,對自己的孩子還是仁慈的。雖然嘴裡說著不認這個兒子了,可還是讓他住在他們的房子裡。也幸好房子的名字是他父親的,不然這房子也保不住了。唉,他混的可真悽慘。
胡思亂想中,電話鈴響了,徐錦程接起來,“喂,徐錦程先生嗎?”一個女聲傳來。
“我是。”
“我這裡是夕陽紅養老院,您是張桂蓮女士的家屬嗎?”
“對。”
“是這樣,您這個月的託老費還沒交,不知道您是不是還要老人住在這兒?”
“哦,不好意思,我這幾天出差了,沒在本地,你放心,最晚後天,我一定給送過去。”徐錦程發現,他現在說謊都是臉不紅心不跳的了。
“那好吧,徐先生記得一定要交,如果老人不住這邊了,請您提前跟我們聯絡。”
“哦,我知道了,謝謝。好。再見。”
徐錦程掛上電話,腦子才完全清醒了,又是要錢的,唉!哪兒還有錢呢?明天去張哥那兒把這半個月的工資要過來,最多也就1500塊,老太太的床位費就得800塊。唉!徐錦程又嘆了口氣,他連自己都要養不活了。
“小建,你那同學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