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半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平,要求我們徹查這件事,在這事兒有明確的說法之前,我們都不會隨便亂說。”
李行長說完把散在桌子上的幾張照片遞給了我。旁邊的王行和周行都一言不發,曹姐眼珠兒不錯地盯著我,眼裡滿是焦急,幾不可查的搖頭。
照片是晚上拍的,不是特別清楚,卻足以看出裡面的人物和動作:路邊,兩個男人,牽手、擁抱、親吻……
我不太知道現在是什麼感覺,心在往下沉,卻不是那麼緊張。捏起其中一張,照片中,暮雨類似求婚的半跪,我珍重投入的親吻。我有一點兒懊悔自己的大意但跟多的卻是抱怨,為麼照片畫素這麼低,要是換我的手機,絕對可以拍得更好。其實,即便拍得不好,我也很想將這張拿回去收藏。
或許是我的呆愣表情讓人們理解成了另外一層意思,比如無辜什麼的……
曹姐的話打破了、詭異的安靜氣氛,“照片背景那個大電子廣告牌上有時間,12月x日晚上快11點多那會兒,這個點兒是咱單位聚會剛散。那天安然喝多了……大家都在場,那麼多人灌他酒,咱們都看見了……他出門兒時路都走不穩……男人喝多了什麼事兒幹不出來啊?我看安然都不見得記得他自己幹過什麼?”
她說完,使勁地給我使眼色,就一個意思,不能承認,打死也不能承認。
“我……確實沒什麼印象了……”現在的情況我只能順著曹姐的話說。
其他兩個行長都默不作聲,王行忽然涼涼地來了句,“安然的酒量我們可是知道的,那天他跟周行和我告別時,還挺清醒的,不像是醉到這樣……男女不分的地步了。周行,你說呢?”他扭頭問旁邊的人。周行沉默兩秒,說道,“那天我喝得也不少……記不清了……”
李行把鋼筆在桌子上戳了兩下,拿著照片指著暮雨問我,“這個人你認識嗎?”
“認識,韓暮雨。”
曹姐插了一句,“我也認識,營業室沒人不認識的……原來在咱們隔壁洗車店……跟我們大夥兒都很熟……”
李行淡淡掃了眼旁邊比我還激動的曹姐,無聲地制止了她的插話。
“安然,我聽說前些日子你的手腕傷了,現在好了嗎?”他突然地轉變話題,我有些不明所以,答道:“沒事兒了,皮外傷。”
他看著我的手,繼續道:“我還聽單位的人說,你一個朋友為了幫你,也受了很嚴重的傷,手指斷了,就是這個韓暮雨吧?”
照片裡,暮雨的手上白色的紗布清晰可辨。
“是,就是他。”這個我是死都不會抵賴的。
“一般的朋友很難做到這樣吧,想來你們交情肯定不淺……”
雖然我能感覺到這個話題恐怕會將情況引向不可控的方向,可是,我還是點頭承認了,“我們是很好的……朋友。”
“那天都這麼晚了,他怎麼會還跟你在一起?約好的?還是偶然碰見的?”
那天他去接我我並不知情,所以,不是約好的,偶然碰見似乎也不對,人家明明就是特意接我回家。
然後,我又一次的茫然失神了。
旁邊的曹姐看樣子急得恨不得過來抽我倆嘴巴,“安然,你倒是說話啊?你愣個什麼勁兒?你以為這是什麼事兒?這不是你記錯了一筆賬,少了二百塊錢那麼無關痛癢!這不是兒戲,現在也不是你吊兒郎當的時候!”
我想,最嚴重也不過是開除,不過,能幹下去還是幹下去好,找個工作挺費勁的。
我把照片往桌子上一扔,儘量讓自己看起來淡定,“我那天喝高了,實在記不起來什麼,也可能是趕巧了遇見的,也可能是我醉了亂打電話給叫過來的……”
曹姐在一旁輕輕地舒了口氣。只要我咬定自己喝醉了,即便有這麼些照片又能怎麼地,誰能跟一醉鬼較真兒?
李行示意我坐下,開口很直白,“安然,我個人對同性戀沒有偏見,可是咱們行肯定不會允許這個情況出現,上面對這事兒壓得很緊,肯定還得有人查。現在你直接告訴我,你和韓暮雨到底是什麼關係?”
“好朋友。”我面不改色地說謊,“我不知道這些照片誰拍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得罪了什麼人,要這麼坑我,當然,這也怪我自己,沒事兒喝那麼多酒幹嗎,一準兒是把韓暮雨當我女朋友了……”
“安然你個不靠譜兒的,等我見著你女朋友看我不給你告狀。”曹姐趕緊著接下話來,生怕別人不知道我有女朋友。
李行端著茶杯喝了幾口水,“行,你們先出去吧!情況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