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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情可以打這個電話聯絡他。暮雨倒是挺認真的把號碼存在手機裡了。
吳越賊兮兮地問暮雨怎麼認識林旭的,暮雨也不隱瞞,說以前他們就是掛靠在盛安建設集團之下的,萬達快竣工那會兒,有次施工的把什麼弄錯了,沒法走線,要拆了重起,當時時間很緊,拆了重建肯定無法按期完工。事情鬧得挺嚴重,驚動了盛安專案部。出錯的這塊兒不是金老闆的活兒,暮雨只負責盯著金老闆的地盤兒,他是純屬幫忙地去看了看,拿著圖紙琢磨著給那邊兒出了個主意,結果一試就成了,省了很多費用,最後還按時交工。後來林旭林經理專門去找暮雨表示感謝,倆人就算是認識了。
吳越崇拜地看著暮雨,“想不到弟妹這麼厲害!”
暮雨被他一句一個弟妹說的有點懵,轉頭看向我。我早就習以為常,隔著沙發靠背抱住暮雨的脖子,“那是自然,我的眼光能差得了嗎?”
暮雨被我得瑟的口氣逗笑了,淺淡的溫柔蔓延開來,無聲地包裹了我,我沉溺其中不想清醒。
吳越假惺惺地咳嗽兩聲,“安然,你注意點兒影響行不?”
“切,老子關起門來談戀愛,管毛影響啊!”我繼續摟著暮雨膩歪,吳越看不下去了,“得,我惹不起你,還是躲遠點兒……這都中午了,我去給咱買點飯去……你倆想吃什麼?”
暮雨表示沒有要求。
我說:“看著買吧,記得帶份雞湯回來。”
暮雨從受傷就沒怎麼吃過東西。傷口疼,是一個原因,另外,他心裡也難過,雖然他不說,不鬧,表現得像不在意一樣。他也是人,不是木頭,好端端的忽然就殘缺不全了,誰受得了?我們說話時,他會望著右手小小地發呆、走神兒,這些我都看在眼裡,偏又不能安慰,不能說破,他撐得那麼辛苦,我也得表現得沒心沒肺。
可是,當吳越披上暮雨的外套關門離開後,當屋子裡就剩了我和暮雨倆人後,我覺得那層偽裝在安靜的呼吸聲中轟然碎落,只剩柔軟到不能碰觸的靈魂。
我扔抱著暮雨不肯鬆手,他是我的所有,我未來一切的快樂和幸福。他完美無缺,無可替代,這個溫柔沉默的愛人總讓我心痛到極致又滿足到極致,我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我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更愛他一點兒?
那人額角蹭了蹭我的臉頰,我扭頭,他便順勢在我唇上輕輕啄了一下,更深入地吻之前,暮雨說了句讓我很汗顏的話,他說:“少抽點兒煙!”
……太親近了,啥都瞞不過……
☆、一百
吳越買飯回來以後揹著暮雨跟我說,“安然,弟妹那外套不行啊,就這降溫的天氣,風一打就透了,凍得個我……你這物件當的也忒不合格。”兩句話說得我飯都沒吃好。
醫院給暮雨開了兩天輸液的藥,上午一夥兒一夥兒的人過來也沒時間出去,下午要去診所輸液,暮雨厚衣服穿不上,這麼單薄肯定不行。再說了,他那厚衣服還被吳越批得一無是處。
吃了飯我說我得回宿舍拿點東西,讓吳越等我回來了再去上班兒。
其實我是直接跑去商場轉了一圈兒。羽絨服都不行,因為袖子瘦,不過羽絨坎肩還是可以的,實用,室內穿正好。外套不好找,要暖和、袖子要肥,款式也不能太差,整個男裝區轉下來就看上一件,價都沒問直接買下來。
吳越翻著我買來的衣服,不住點頭,“這還差不多……”
我說行了行了,你趕緊著上班兒去吧,我還要陪著暮雨去輸液。吳越不放心,說就算我腕子上的傷不重,老是動來動去的也影響癒合。最後還是把我倆送到門口的社群醫療中心,囑咐我半天有事兒就給他打電話保證隨叫隨到才走人。
“羅嗦!”我看著他的背影罵了一句,轉頭對暮雨說,“我這傷根本沒事兒,他就是純粹小題大做。”
暮雨扯了下新外套的領子,淡淡地說,“有人更誇張。”
“誰啊?”我裝著不懂他的所指,伸著脖子四外張望了幾下,“誰啊?誰啊?沒這麼個人,別瞎說……”然後攬著無語的某人進門去找大夫。
診所很清靜,跟我們對角的床位上是一對老夫妻,吊水的是老大爺,老太太給剝著桔子,絮絮叨叨著什麼。
暮雨輸著液,我坐在他旁邊上網,繼續給吳越找禮物,最終我倆商量著選定一塊手錶。
付款時網頁直接跳到了暮雨的支付賬號,mary3344@xxx。。
看著這串字元,我忍不住咧嘴偷笑。
其實,除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