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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餓了,咱吃什麼?”
我悄悄翻了個白眼,說道:“工大對面去吃燒烤……”話音未落楊曉飛已經開始在自己床上翻騰了,“好好,那我得套件衣服,怕有蚊子……”
我趁楊曉飛往身上套短袖的時間,對著暮雨做了個抓狂的動作,暮雨輕輕搖頭,小聲地感嘆:“你啊……”
我怎麼?明明就是楊曉飛這個電燈泡沒覺悟!你倒由著他!我於心不甘,掃了眼四周,屋外的人看不見裡面,楊曉飛的頭還在短袖裡裹著,而身旁的人看著我,深情款款,於是我湊近一步拉低暮雨的頭,直接把個吻印在他唇邊,然後迅速後撤,做出各種若無其事。
楊曉飛冒出頭來,招呼著“走啦,走啦!”便大搖大擺地頭前帶路。
走到門口,暮雨忽然抬手把屋裡的燈關了。
黑暗落下的同時,他的手臂攬住我的腰,溫熱的碰觸落在耳朵後面。極輕的兩下,柔膩地感覺彷彿能化進面板裡。這樣提心吊膽和偷偷摸摸的刺激,讓身體無限敏感,我甚至在他不著痕跡的退開後,仍忍不住微微顫抖。
是不是戀愛的時候都有這麼一段兒過程,想要抓緊一切時間和機會來親近,好像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
我們隨意找了一家燒烤店揀了個稍微清靜的角落坐下來。服務員是個年輕的小姑娘,分給我們一人一張選單。基本上都是楊曉飛在點,什麼羊肉串、羊腰子、牛板筋、雞翅、泥鰍、鱈魚……全是肉;我點了盤熟花生,還有烤豆皮烤平菇什麼的,以及三桶一升裝的扎啤;暮雨基本上就沒開口,服務員殷勤地問他還要什麼時,他也只是擺擺手。
楊曉飛一吃飯就開心,沒多久肉串的鐵釺子就在他面前橫七豎八擺了一堆,我跟暮雨倆沒吃飯的加起來都沒他一個人吃得快,看著他滿嘴滿手都是油,我真是服了這隻人的胃口。肯定是暮雨跟他說過我去旅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