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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輕沒重地吻下來。我被他的突如其來的熱情搞得有點蒙,只是太熟悉的氣息,讓我本能地放鬆自己,由著他深深淺淺地吻。我暈乎乎地聽到他說,安然,以後不許對別人這麼笑。
我想罵他傻瓜,我是銀行前臺,不笑怎麼行?可又一想,對著暮雨的笑代表著從心裡溢位來的歡愉,對著其他的誰,我都給不出這樣的笑容。於是點頭,同時,提出我想了半天的要求,“哎,跟你商量個事兒。”
“恩。”暮雨站好了,認真地看著我。
“我想抱你。”我臉不改色地說出來,跟暮雨我不想繞彎子。如果跟他說話還要動腦筋,那不是太累了嗎?
暮雨眨眨眼睛,點頭。
我很丟人地愣住了,就這麼簡單?我以為我還得說點兒什麼理由,或者施展軟磨硬泡之類的,結果,啥都不用,他就答應了。
“我說的不是擁抱,是……就像你對我那樣的……你知道吧?”他別是理解錯了!
他再次點頭,順便在我唇上咬了一下兒,說道,“我知道,你怎麼都行。”
於是我明白了,暮雨的理解能力沒問題,問題在於,他對這件事的看法。暮雨並不在意上還是下,他說他願意抱我,一來是自己能從中得到銷魂蝕骨的快感,二來他覺得我也喜歡那種方式,如果我想換過來試試,似乎也沒什麼不妥。
我嘆息,這樣可愛的暮雨,怎麼會不讓人著魔般的喜歡呢?
反正我也忍不住了,上來就開始解暮雨的扣子,暮雨輕笑著攔住我,“等吃過晚飯吧……”
☆、八十九
這頓飯吃得!
楊曉飛在飯桌上非攛掇著我把比賽的證書還有那五千塊的大紅包拿出來曬,按我的個性這是該好好顯擺一番,可是今天實在沒這個心思,隨隨便便扔給胖子讓他自己看。楊曉飛用自以為標準的普通話念證書上的字,暮雨等他念完了,便接過來仔細地看,嘴角彎彎的,看得我心裡這個亂,魚肉裡唯一一個辣椒都被不小心塞進了嘴裡。楊曉飛特意為我做的接風菜我也沒吃出來什麼味道,好歹劃拉兩口,把碗一推,我說我吃飽了。胖子看著我面前動都沒動的米飯,不解地問道,“安然哥,你沒事兒吧,還是我做得菜忒難吃了?”
“不是不是,我真是飽了……”我敷衍著楊曉飛眼睛卻一瞬不瞬地死命盯著暮雨。
楊曉飛低頭嘟囔一句,“眼睛綠得跟餓狼似的,還飽了……白瞎我忙活這麼半天……”
我也覺得有點辜負人家好意,不過,現在給我龍肉我也食之無味。
暮雨把我的證書和獎金放在一邊的五屜櫃上,回來揉揉我頭髮當做誇獎,我笑得眯起眼睛。暮雨坐好繼續吃飯,仍是那麼不聲不響的,動作也不緊不慢,卷著的襯衫袖口露出一小截上臂,夾菜時,手臂上的肌肉微微繃起,形成誘人的弧度。
我心裡興奮地有點慌,他怎麼就能這麼平靜呢?算了,淡定這東西他是與生俱來,我就沒長那細胞。我覺得我還是先去準備準備,於是我起身離座,“洗澡去啦!”還沒走兩步,胳膊就被另一隻手拉住:“回來,安然。”
“啥事兒?”我趕緊湊到暮雨跟前聽吩咐。
暮雨對著我那滿滿一碗米飯抬抬下巴,“好好吃飯。”
“我飽了啊!”
“你中午就沒吃飯,剛也沒吃幾口。”
“我不餓!”
暮雨在我手腕處稍稍用力捏了一下兒,說道:“會沒力氣。”
!!!!!
這句話太有殺傷力了,我差點整個人都軟在地上。愣愣地看著他半晌,要不是楊曉飛在場我早就撲過去了。胖子看著我倆拉拉扯扯,眼珠子亂轉。
我重新坐下,端起碗一通扒拉,暮雨把一塊魚肉放到我碗裡,楊曉飛立馬幫腔,“安然哥你多吃點兒,特意給你做的,看著點兒魚刺兒。”我哼哼兩聲,眼神不錯地瞧著那死孩子,我一碗飯見底的時候,看到暮雨的湯也喝完了。
可能我看暮雨的眼神兒太兇惡了,他去廚房盛湯的時候,楊曉飛也跟了去。我聽見楊曉飛啞著嗓子問‘安然哥今兒怎麼怪怪的’,暮雨回答‘安然他今天比較高興’。
我確實高興,吃完飯一抹嘴跟楊曉飛說我跟你韓哥有事然後連拉帶拽的將暮雨扯進屋子裡。關門的時候,就聽胖子感嘆:你倆能有什麼事兒,不就那點事兒麼?
溫熱的水流淌過兩個人的身體,我仰著頭迎合暮雨輾轉不休地親吻,睜開眼睛可以看到細小的水珠掛在他睫毛上,那張帥到無可挑剔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