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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上了布條。
秋陽見狀急忙掙扎起來,嘴裡直髮出嗚嗚的聲音。
林衛祥慢慢走到他面前,邪笑著說:“你不是喜歡英雄救美嗎?今兒我看你怎麼救。”說著轉頭看著著閆依,手在胸前輕輕劃拉著,“沒得逞是嗎……那今晚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木已成舟!”突然站起來,“把她給我扒咯,老子今天要炒大鍋飯!”
閆依被人死死地看著手腳,驚恐地瞪著眼,不停搖頭不停掙扎。秋陽褲子纏著雙腿,腳玩命兒地亂踢著,兩個人都架不住,屋子亂成一團。
林衛祥撕開了閆依最裡面那件包著身體的背心,然後開始解自己的褲子,嘴裡惡狠狠地叫罵著各種侮辱的話。
就在他準備撥開閆依的雙腿時,肩膀忽然受了重重的一腳,滾到一邊。
邱石帶著高野幾個終於趕來,隨即拉開一場混戰。
等老喬和陸瑤到時,那混亂的場面已經結束了,林衛祥一干人已沒了蹤影。
秋陽的樣子看上去受了很重的傷,實則都是外傷,休養幾天便能好起來。
閆依雖是保住了自己聖潔,只是那驚魂的一幕一直迴盪於記憶裡,不知道要多久才能遺忘。陸瑤依偎在她身邊,看著衛生員李苗用酒精擦拭著因為抓扯留下的傷痕。
老喬找來了馮書記,又通知了林衛祥所在大隊的隊長和其他領導。各個都說了些寬慰人心的話,又裝出一臉體恤關懷的樣子,然後走了。
邱石一直坐在衛生所外面的小院兒邊上的長椅上,抽著煙,不說話,時常總鬧騰的他此刻沉默著。
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也沒有人去打擾他。
是想著如何去找林衛祥嗎?不,他在想,這樣挺身而出是他願意為陸瑤付出的。同時,他也發現,閆依喜歡上了秋陽。
守在病房外夏雪琳一直跟宋援朝嚷嚷著要去找林衛祥。
宋援朝說:“添什麼亂啊,還嫌事情鬧得不夠嗎?馮書記已經說了從嚴處理,你就別再說去惹事的話了。”
其他人附和著這話也是不想再讓事態繼續發展,林衛祥不過只是想為自己的兄弟出口氣,現在人也打了,不管還有沒有氣,事情就讓它這麼過去吧!
這晚的夏風吹在面板上還顯得有些涼,周圍的人漸漸散去。陸瑤留了下來,邱石站在門口看了一眼,便隨小燕和援朝幾個一起離開了。
幾天後,林衛祥的舅舅孫墨從成都過來。這孫墨在機關部隊裡任職,人脈關係不俗。見了林衛祥問了些情況,然後跟岡壩的幾個知青辦的人見了面。看了那些材料,他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多
停留,當天就離開了。
清晨的光普照在院牆上,延伸滿地。
閆依休息了兩天回到衛生站繼續工作。她穿上大褂,人來到病房門口,駐足。
秋陽安靜地睡著,陸瑤靠在床邊,頭枕著手臂也睡得很沉。
看著兩個安靜的人,她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此時很多平常知青們談論的閒話都成了一個個隱喻似的忠告。很多人都戀愛了,這是人之常情。她想,如果自己緊靠著一些零散殘破的交際就能夠對秋陽存有那一份莫名的悸動,甚至為他奮不顧身涉險,那秋陽為陸瑤所這一切也就很自然了。陸瑤不傻,她應該早就明白這一點。一個人獨自的思考總會讓一些似是而非的真相變成一種主觀認定的事實。她沒有進去,只是默默地離開了。
秋陽一直在迷迷糊糊中度過了兩日,這期間來過什麼人,說過什麼話,他都記得,只是他從那晚到這兒之後,邱石就沒有再出現過。臉上的腫消了,身上的傷結了巴,他以為醒來還會像上次死裡逃生住院一樣第一個看到的人是邱石。或許是自己和陸瑤闖的禍太大了,所以他和老喬都在忙於為他們東奔西跑,才使得他沒能來看自己。
秋陽睜開了眼,他又是那麼滿懷欣喜地睜開眼,只是看到的人依然不是。
他沒有驚動陸瑤,就那樣默默地躺著,想著。
一年了,好像時間過得很快,又好像很慢,所以他總能從記憶裡信手拈來任何一節與邱石有關的片段。猛然發現,原來這一年的流光瞬間中,他唯一有所保留潛藏心中的,只有那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那個影子時常都在他面前笑,是那種能夠讓萬物復甦的笑容,他從沒有感受到別人給予的溫暖,即使有,他也都因多年習慣的陰鬱和冷漠而忽略不計了。邱石不同於別人,他的存在對自己而言可能是一筆最值得守衛的財富。世界上那麼多人,為什麼單單隻有邱石能夠讓他有這樣的感受。是因為他那些無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