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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她開啟手帕,露出那又貴又害人,又讓人慾生欲死的玩意兒,睞著年亮富問,“你是要抽菸卷呢?還是烤錫紙上聞著?”
年亮富說,“這兩個常用的,不大有意思。我最近,聽聞了一樣有趣的,不如試試。”
對綠芙蓉附耳說了幾句。
綠芙蓉雙頰飛紅,赧然道,“是哪個作死的,想出這樣下流的花招?這東西也能抹在這種地方嗎?怪髒的。”
年亮富嘿嘿笑道,“能不能抹,試試不就知道了。我那朋友既然能這樣說,大概是可行的,這白麵既然能用嘴巴抽,用鼻子吸,為什麼就不能用在更快活的地方呢?只他學過幾年西醫,說要用在什麼黏膜的地方,抹了上去,不能幹待著,還要揉揉擦擦,吸到面板裡頭去才好。這不正妙了,我本來就要和你揉揉擦擦,恩恩愛愛的。來,我們用這新鮮方法,快樂快樂。”
綠芙蓉禁不住他催促,只說,“要不是看你今晚辛苦奔走,我才不和你合作這種羞死人的事。”
輕啐了一口。
才順著年亮富的意思,除了衣裳,露出充滿曲線美的白皙身體,慢慢行動起來。
第四章
其實年亮富對宣懷抿,也或多或少有了一些誤會。
因為宣懷抿那通電話,實在未曾存心要讓年亮富難堪,只因展露昭在醫院裡總算睜開眼,宣懷抿驚而又喜下,哪裡捨得挪開半步。
偏偏遇上這洪福號的事,林奇駿又與他對峙著,宣懷抿想著這事是展露昭交予他照看的,若是辦砸了,無法向展露昭交代。
他便只能祭出年亮富這張暗藏了許久的牌來,匆匆向年宅打了一個電話。
若在平時,年亮富多問兩句,宣懷抿定會敷衍兩句。
但他拿著話筒,心早飛到展露昭那裡去了,因此年亮富稍多說一點,他就嫌累贅,也不解釋,直接掛了電話,再撥一個去給綠芙蓉,要綠芙蓉督促年亮富去辦事。
這兩個電話打完,宣懷抿別的都不管,忙忙地回病房去看展露昭,只是走開一會,已覺得像走開了兩輩子,在醫院的走廊上,恍恍惚惚,又不禁擔心剛才展露昭那一睜眼,是不是自己太過焦切,看走了眼?或是自己這一走開,他又把眼睛閉上,昏睡過去了,可怎麼好?
宣懷抿想著,在走廊上竟是飛一樣地奔跑起來。
旁邊看守的大兵們見了,都不由吃驚,還以為軍長的傷情又反覆了。
回到病房,宣懷抿把門一開,首先就往病床那頭看。
床邊站著兩三個穿白大褂的男醫生,有兩個女護士在旁邊,不知道忙活什麼。
宣懷抿看見展露昭躺在床上,眼睛還是睜著的,暗中鬆了一口氣,對宣懷抿來說,這就像忽然從夢裡醒過來一般,天大的喜事,都成真了。
他竟忽然畏懼起來,生怕自己打攪了醫生們治療,待要出去在外頭等,卻又捨不得走。
就這般握著門把,站了半日。
等見著醫生們散了,往門口來,他還退了一步,給他們讓路,只下一刻醒悟過來,忙拉了其中一人問,“怎麼樣?他總該好了?”
醫生說,“中的槍傷,哪有這樣容易就好。但這一位的身體真是很強壯的,如今醒過來了,算是過了危險期。只千萬的小心照看吧。”
宣懷抿把要問的問完,才鬆了那醫生的白大褂,走進病房裡,在病床邊坐下,瞪著眼睛,目光有些直勾勾的。
展露昭頭靠在枕上,手腕接著吊針,不耐煩地問,“傻了嗎?就這樣乾坐,給老子弄點水來。”
他才醒過來,嗓子沙啞得不象話,說得含糊,換了別人,十成裡聽不懂九成。
宣懷抿卻是眼圈一紅,嗚嗚咽咽地哭起來。
展露昭惱道,“老子還沒死,你嚎得什麼喪?滾!”
宣懷抿揉著眼睛站起來,給他倒了一杯白開水來,用藥用棉籤沾了水,在他唇上手忙腳亂地滋潤著,一邊結結巴巴地說,“我守了你幾天……嚇死人……你醒了,好不容易的……”
展露昭說,“你是恨不得我死。”
宣懷抿說,“哪能?我恨不得替你去死。”
展露昭無力地呸了一聲,說,“本軍長逢凶化吉,偏你死呀活呀,專壞我彩頭。剛才我聽見大興洋行的船怎麼了,你處置好了?”
宣懷抿說,“你剛醒來,不要勞神,養好身子要緊。萬事我都能處置好。”
他給展露昭潤了潤嘴唇,餵了他一小口清水,把玻璃杯忙不迭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