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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暴露出它的實木本質。
店裡西米的價格從4元起,最貴的大概是6元。吃的比較多的是皂莢薄荷味的。芒果、檸檬、西瓜也是常吃,在季節合適的時候可以吃葡萄、草莓。
在雲起去外省唸書的第一年,這家店就搬了。再次見到老闆娘是在三年後他回來,距離此刻一個多月前,在一家味道不錯的麵店。沒有西米。
有的時候雲起覺得李清照在騙人,什麼“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他沒有改變,他回來了,而物已全非。人是物非。村上在《舞!舞!舞!》裡面說(曾翻譯為《青春的舞步》):“我的房間有兩個門。一個出口,一個入口,不能換用。從入口出不來,自出口進不去,這點毫無疑問。人們從入口進來,打出口離去。進來方式很多,離去辦法不一,但最終無不離去。有的人出去是為嘗試新的可能性,有的人則是為了節省時間,還有的人命赴黃泉。沒有一個人留下來,房間裡空空蕩蕩。惟有我自己。我總是意識到他們的不在,他們的離開。他們的談話,他們的喘息,他們哼出的謠曲,如塵埃一般漂浮在房間的每個角落,觸目可見。”書&香&門&第
早上在約定的地方,碰面之後,樹妤仍是按照兩年來的習慣進了網咖,玩命運。雲起不喜歡遊戲。卻也陪著,幫她練小號,在一個每次都迷路的地方打小妖,然後可以撿一定數目的錢,可以得到一些裝備——可以換錢,然後是得到經驗值,可以升級,升級之後是學習什麼魔法之類的什麼東西,然後是繼續練級,換裝備。雲起覺得這個實在是無聊,無法吸引自己,然而人生又何嘗不是如此?單調乏味的繼續著。間或有了友誼失去友誼,有了愛情失去愛情,都是插曲。
付了三次錢之後,這次還是他付,樹妤在門口櫃檯邊拿著自己漂亮的錢包,理所當然的等著他付錢。
“又是我付阿?”雲起睜大了眼睛。他記得上次他付錢之後就告訴她,下次她付的。
“你沒帶錢?一分錢都沒有帶?”樹妤的眼睛睜得比他的更大,責怪和不信的口氣,環抱著雙臂的手,側偏著的頭,有成為女強人的潛質(此處的“強”取自“強悍”一詞)。
“喂,女人,你知道我工資不高的阿。”從褲兜裡數出零錢,碎碎的,拾元,伍元,一元,伍毛。
樹妤數出了14元交給收錢的小姐。“可是今天我請你吃飯阿。”
騎車出了網咖的門。下午2點23分。一路的說著一些之後再也想不起來的話題,氣氛融洽著。
在一家裝修還可以的店子。雲起點了青椒牛肉燴飯,樹妤點了雞肉燴飯。之外是4串烤肉,店裡的小妹說這邊豬肉的比牛肉的好吃,於是雲起放棄了牛肉。樹妤點了木瓜奶昔,雲起要了芒果味的。然後是一盤烤魚,據說是招牌。吃著,說起樹妤的前男友。曾經說如果那男生回頭她就會原諒的準女人(23週歲)目前的決定是不在乎他了。那個第一次見面就被雲起笑稱為紅毛丹的男生好不好或者給人什麼感覺,都不是隻見過他兩次的雲起能說出來的,何況第二次只是3分鐘寒暄,他的臉在雲起的腦中一閃而過,只是記得那顆腦袋上頭髮象紅毛丹一般豎起的可笑樣子。
吃著,很餓了。早上出門的時候都沒有吃什麼東西,就陪著她玩了3、4個小時的命運。邊吃邊聽她說了分手之後他們的情況分析,聽她又說了一次兩個人會分手的原因,聽著她說,其實他們當初沒有分手,以後也不會在一起,其實最後還是分手,只是時間提前了。所以她開始覺得沒有必要等他回頭。
在滿足了自己餓的發疼的胃之後,雲起還是本著人道主義的精神進行了勸和,之後是按照她的要求進行了分析,根據聽者的再次需要,他又評述了作為男友的紅毛丹做的不對的地方,並且也沒有忘記依據公平公正原則批評了樹妤做的不好的地方。這種事情,一個巴掌能拍響的可能性不大。
吃完之後,樹妤又點了6串烤肉。繼續了一陣她的未來藍圖。很美好。雲起想起在建築行業搞預算的姐姐和擔任專案經理的姐夫。當平面的藍圖被姐姐用計算機和一些公式定額演變成一些些資料的時候,姐夫就按部就班的按照房子結構從地基開始往上填充。然後,就是一棟大廈的落成。
吃完出來,3點多。
回去太早。
沒什麼地方可玩的樣子。
騎車,從東風廣場沿著金馬碧雞坊到西昌路再到翠湖兜了一圈。太陽很大,照在身上很暖和。風吹著嘴唇有些發乾。
騎到小西門的時候,樹妤的意思是回高中的學校去看看,兜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