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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要登機了才停嘴。
劉萬醒來的時候就看到方小武坐在自己屋裡的椅子上發呆,劉萬腦子一轉,才後知後覺地問道:“娘娘腔,我哥去哪了?”
方小武已經對這個綽號麻木了,淡定地回道:“還能在哪,這時候應該已經下飛機了吧,欸,你別說那機場可真高檔,不知道坐飛機是什麼感覺,以後有錢了我可得去坐一次!”
劉萬沒心情聽方小武后面的廢話,光聽前面就讓劉萬嘴裡發苦,眼圈發酸,“個王八蛋,啥人啊!幹啥不喊我嘛!”劉萬邊說邊氣惱地猛捶被子,估計不小心把下面壓到了,惹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不管劉萬怎麼難受怎麼鬧,高遠是沒法看見了,方小武畢竟不是高遠,也沒多少耐心去哄劉萬,劉萬自己氣累了,也只能乖乖擦了眼淚跟方小武去店裡吃飯。
店裡的人雖然也儘量多照顧點劉萬,但始終沒高遠這麼盡心,劉萬生氣說自己不吃飯了也沒人搭理,劉萬一下子就覺得這日子從天堂掉到了地獄。
晚上劉萬是跟方小武和周文斌屁股後頭走的,方小武也怕冷落了劉萬,出門的時候還特意跟劉萬說話,劉萬壓根聽不進方小武的話,說來說去就“我哥啥時候回來啊”、“他咋還沒來電話啊”……方小武乾脆也不搭理劉萬,挽著周文斌的手說說笑笑。
劉萬回到家裡就覺著冷冷清清,躺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大晚上的,劉萬又穿起衣服去敲周文斌他們的門。
出來開門的周文斌還以為出了什麼事,結果劉萬一屁股坐在他們的床沿上說道:“我一個人睡不著,來你們這兒一起睡成不?”這乍一聽是個問句,但實際上,劉萬已經在脫衣服準備進被窩了。
方小武趕緊出聲阻止,“別啊!我和文斌今天要幹那事,你來了我們沒法做!”
劉萬繼續脫自己褲子,一邊故作大方地說道:“沒啥大問題,你們做你們的!我睡得著!”說完,一溜煙就進了被窩。
方小武殺人的衝動都要被激出來了,劉萬這人你沒法跟他講得通,這世上估摸著也就高遠能壓得住他,方小武和周文斌眼神一交換,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吞。
可劉萬睡相不好,平時都是被高遠抱著才不至於鬧大動靜,而方小武和周文斌都拿劉萬當瘟疫似的,正好給了劉萬發揮的空間,兩人一整晚都被劉萬拳打腳踢,壓根沒怎麼閤眼,要是深知劉萬這人底細,方小武都要以為劉萬這是故意“棒打鴛鴦”了。
☆、痛苦
第二天一早,壓根沒怎麼睡的方小武和周文斌就不約而同地起床了,劉萬睡得酣實,嘴角的口水溢了一枕頭,方小武被噁心得夠嗆,但又無可奈何,只能靠周文斌身上撒嬌,順便把身上的青紫給周文斌看。
周文斌看著也心疼,自己皮糙肉厚倒也算了,但方小武肉嫩,被劉萬打出來的淤血看著就特別扎眼。
周文斌抱著方小武安慰了幾句,才柔聲說道:“我找藥酒給你揉揉,今晚我們別讓劉萬進來,他要再這樣,我真拿他沒轍。”
方小武也理解周文斌的無奈,身上的淤青也沒讓周文斌揉,只逮著劉萬睡著的工夫,和周文斌一頓耳鬢廝磨,恨不得把昨晚的時間都給補回來,兩人覺得才親了一會兒,而實際上時間已經很遲了,周文斌還得趕去上課。
方小武推了推劉萬喊他趕緊起床,劉萬揉揉眼睛,惺忪地半睜著,嘴裡迷迷糊糊地嘟囔道:“哥!幫我穿衣服嘛~~”說完就又閉上了眼睛,大爺似的等著人來伺候。
方小武憋了一肚子的火氣這會兒怎麼也忍不住了,用力拽了一下劉萬罵道:“你看看這是哪兒!哪來的你哥啊!你是誰啊等著人伺候!趕緊給我起來!”
劉萬的肉軟乎乎的,被這麼用力一扯,立馬就給疼清醒了,劉萬以前哪天不是讓高遠半哄半勸起床的,這會兒一大早就受了這種待遇,聲音不自覺地就帶了點哭腔,委屈地喊道:“我哥一走你們就全欺負我!啥玩意兒嘛!”
劉萬低垂著腦袋,一撮睡壞了的頭髮孤零零地立著,倒是把劉萬襯得帶上幾分楚楚可憐的氣息,方小武也不是個心狠的,換位思考了一下,覺得劉萬昨晚也不是故意拳打腳踢,而起高遠不在劉萬身邊,這對劉萬的確是挺不能適應的,這樣一想,方小武對劉萬的態度也變好了。
去飯館的時候劉萬難得沉默,整得方小武和周文斌都很不安,生怕把劉萬搗鼓出什麼心理疾病,在飯館吃完早飯後,周文斌就匆匆忙忙地趕去學校。
方小武以前常羨慕高遠和劉萬能天天黏在一塊兒,而周文斌幾乎每天白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