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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晚上洗澡的時候就特意拖了點時間,正好和高遠錯開時間。
這一撥人比較少,劉萬屁顛屁顛地脫了衣服,站在噴頭底下對著腦袋一陣衝,舒爽地呼了一口氣,覺得一天的晦氣都下去了。
劉萬哼哼唧唧閉著眼睛抹肥皂的時候一群人就圍了上去,後面一人用力勾了劉萬一腳,劉萬撲倒在地上,手肘和膝蓋咣噹一聲敲在地板上,這下真摔得狠了,在地上掙扎半天都沒爬起來。
劉萬的臉正好處在噴頭下面,眼睛裡全是眼淚混著水,扁著嘴就開哭了,旁邊一人往前走了一步,劉萬眼前朦朧一片,就光看見他倆胳膊上密密麻麻的刺青,嚇得往後縮了一點兒,總算把臉移出噴頭範圍。
劉萬沒見過這種架勢,一時半會兒就光顧著求饒,但其他人可沒理會,紋身男狠狠踢了劉萬腰部,劉萬疼得直抽冷氣,“嘶……你們這是幹啥啊!我又沒招你們,求你們了,別打人成不,嗚嗚~~~”
站那兒的幾人反而笑得更歡了,其中一個罵道:“我他媽的就看你這騷樣兒不爽!被男人幹屁…眼兒,想想老子就想吐,媽的,哭給誰看,看老子不弄死你!”
劉萬胳膊被拽著邊掙扎邊解釋道:“我不是兔爺兒!求你們了,真不是!放了我成不?”
其他人當然不會聽劉萬的,紋身男一腳把劉萬的臉踩住,劉萬這臉肉乎乎的,一下子就被踩得揪成一團,眼淚鼻涕再加上口水,整張臉都沒一點兒生氣,額頭上還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出一條大豁口,火辣辣的疼。
劉萬越悽慘,其他人就笑得越歡,劉萬腦袋被人踩著動彈不得,身體也有點發木,直到後面有人掰開自己屁股,一個滑膩膩的東西要往裡戳才把劉萬惹急了,就像剛落水的蝦似的身體劇烈蹦了一下,屁股夾得死緊。
後面這人塞了老半天塞不進去就火了,氣勢沖沖地去劉萬視野內的牆角拿來一個木拖把,面目猙獰地笑著彎腰吐了劉萬臉上一口痰,帶點溫度的液體讓劉萬惡心透了。
劉萬已經猜到拖把的用處,身體突然爆發出潛能似的扭動不讓拖把柄頂進去,另外那些沒參與的人在旁邊圍成一圈跟著起鬨,劉萬都數不清自己身上到底捱了多少下,力氣也漸漸沒了。
後面拎著拖把的人沒想到自己拖了這麼就,覺得臉上倍兒沒面子,踩住劉萬的腳就提著拖把對準位置就要往裡戳。
而已經躺在自己床上的高遠一直坐立不安,劉萬那點兒小心思其實一點兒沒逃出高遠眼睛,高遠知道劉萬一個人在浴室待著準討不了好,但自己心裡就覺得應該讓劉萬吃點苦頭。
可高遠獨自在房間裡還沒待多久就坐不住了,最後等了半天還沒見劉萬回來,就立馬站門口死命敲著鐵門,往獄警身上塞了兩張五十,二話不說就往浴室跑,結果到了浴室門口就聽到刺耳的歡笑聲和劉萬已經有點沙啞的哭聲。
高遠衝進去的時候劉萬正被人壓地上又打又罵,後面那一長條拖把棍子讓高遠的心都揪成一團,上去就是一腳。
高遠看劉萬這樣兒真心是心疼了,旁邊那些人也不吃虧,上來和高遠扭打在一起,高遠雖然身手不錯,但其他那些人也不是混的,以多欺少的結果就是高遠漸漸處於下風。
這時被高遠賄賂的獄警正好順著高遠過來看情況,立馬提著警棍把一群人亂打一通,但棍子明顯全打在那群人身上,高遠拎著軟癱在地上的劉萬放噴頭底下衝了一會兒,把沒弄乾淨的肥皂沫給草草洗了下就一道被轟著回屋。
劉萬全身疼得都走不了路,全身重量全壓在高遠身上,腳一顛一顛地挪著,高遠看不過去,把劉萬背在背上快步回了屋。
劉萬躺在床上,眼淚就跟水龍頭似的直往外冒,身上的傷已經慢慢顯了出來,透出一塊塊青色,現在這時候獄醫早下班了,幸好高遠床底下藏著瓶快見底的紅藥水。
高遠沒理會劉萬伸著的手,自己用手指蘸了點藥水給劉萬擦額頭和關節處的擦傷,劉萬一個勁兒地在那嗚咽,高遠用掌心擦掉劉萬的眼淚,輕聲說道:“別哭了,一大老爺們兒哭成這樣有啥意思!”
劉萬一聽到高遠聲音,就像找到了發洩途徑,哭得更大聲了,邊哭邊哽咽地說道:“大哥,我屁股疼,給我那兒抹點唄!”
高遠以為那拖把棍子真戳進去了,把劉萬翻了個身去檢查傷口,劉萬緊緊抓著高遠手臂又說道:“嗚嗚~~幸好哥你來了,不然那人真就戳進去了,那拖把頭上有塊東西利得很,給我劃出好幾道口子!”
高遠仔細低頭看了下,天色太暗還是有點兒看不清,但紅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