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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晚上兩人做運動的時候高遠才明白劉萬的思想,那會兒高遠正架著劉萬的腿做得起勁,劉萬突然跟神遊似的託著下巴說道:“哥,這可把我愁壞了!”
高遠被把劉萬這話當一回事兒,邊做邊敷衍地問了下原因。
“哥,你說那娘娘腔咋就這麼喜歡我!我對他那樣兒的真沒興趣,你說要是他以後纏著我不放可咋辦!”
高遠聽到前半句就被雷得夠嗆,放劉萬體內的東西差點就要軟了,只能回道:“你別多想,我也沒看出來方小武喜歡你啊。”
“啊!你這都沒瞧出來,他看我那眼神兒可色了!白天的時候還誇我身上有肌肉,誇我養眼呢!”
劉萬是仰躺著的,所以看到高遠一臉不信的樣子心裡頭就不舒服了,“剛洗澡的時候你不也在嘛!你瞧瞧那娘娘腔看我的樣子,他還偷摸了我呢!”
高遠都不知道劉萬是哪兒來的自信,反正就篤定方小武喜歡自己喜歡狠了,現在在糾結怎麼把人給擺脫了。
高遠沒辦法,只能低頭把劉萬嘴巴給吻住,快速地把下半身的問題解決。
劉萬完事後想拉著高遠說下怎麼甩人的事兒,高遠鬱悶得夠嗆,悶著腦袋努力裝睡,劉萬當然沒讓高遠如願,就貼著高遠耳邊說話,還拼命要把高遠的身體扳過來。
高遠被煩得口氣都忍不住衝起來,“你就別理他不成嘛!”
劉萬顯然不接受這種敷衍的建議,特別是看高遠連翻身都不翻過來朝著自己說話,就惱得把兩條被子全掀起來扛在自己背上往自己床上走。
高遠身上也光溜溜的,被子一掀開暖氣就跟著跑了,晚上天又涼,高遠回頭就看見劉萬晃著大白屁股整理自己的床鋪,鋪完後往裡一鑽,還舒服地吁了口氣。
高遠差不多天天都要被劉萬氣上一通,不過也摸著了劉萬的脾性,這會兒也不急著鑽被窩,就故意打了個噴嚏,冷冷地說道:“劉萬,你這心也忒狠,這種天氣你就直接把我晾這不管死活,你這良心過得去嘛!”說完,高遠真凍得打了幾個噴嚏。
劉萬氣也消得快,看高遠凍成這樣又扛著被子拖回去。
這一來一回,第二天高遠沒感冒,反倒是劉萬先病著了,那噴嚏一個接一個全往高遠 臉上打。
高遠從劉萬家送來的布袋子裡拿出幾件厚衣服看了看,發現都舊的沒型,好些都起球了,最後從裡頭扒拉了老半天才扒拉出一件像樣兒的,可劉萬一穿,還是跟小孩偷穿大人衣服似的,一點兒不合身,不過劉萬也不太注重打扮。
劉萬已經好些年沒生病了,所以這次病得特別難受,整個人軟綿綿地提不起勁兒,鼻子擱那兒直抽抽,高遠從床底下拿了幾疊廁紙摺好揣在懷裡,劉萬看到廁紙就生理性厭惡,之前高遠用這玩意兒給自己擦過幾次鼻涕,這廁紙就跟磨砂似的,差點把自個兒鼻子的皮磨去一層。
高遠也挺無奈,畢竟監獄裡條件也就這樣,只能哄了哄。
☆、情人
這天氣轉涼的快,監獄裡得病的人也多,正常人誰沒點兒毛病,可就屬劉萬特別鬧騰,周文斌和方小武別提多後悔跟他們倆一隊了。
這會兒劉萬低頭幹活幹久了,兩邊鼻孔就全塞了,擤了老半天鼻涕還是透不上氣,轉頭扁著嘴就對高遠說道:“我就說我是得大病了!氣都喘不上來咋整啊!”
劉萬感冒後鼻音重,又愛朝高遠哼哼唧唧地抱怨,那聲音娘得能把人聽出一身雞皮疙瘩。
方小武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鄙夷地說道:“就一小感冒,至於這麼要死要活的嘛!還是不是男人啊?嬌氣!矯情!”
劉萬聽後立馬不幹了,“哥!你瞧瞧這死娘娘腔說的是人話不!我都難受成這樣兒了還擱那說風涼話,整一站著說話不腰疼!”
高遠雖然也覺得劉萬忒小題大做,但畢竟也護短,微微朝方小武擰了下眉毛,邊用手順了順劉萬的背說道:“要不等會兒去醫生那兒弄點藥吃,這病都拖三天了。”
“我不愛吃藥,忒苦了!再說了,這裡藥還死貴!”
看著高遠和劉萬的互動,原本沉默的周文斌也耐不住開口了,“其實這感冒一般都要一個來星期,而且不吃藥多喝點開水也能自己好。”
這下劉萬還沒開口,高遠搶先說道:“那還要四天啊,劉萬這身體能撐得住嘛,這幾天臉色都差得不成人形了!”
“……”周文斌看著劉萬那依舊紅潤的臉色不知道怎麼回答,乾脆繼續架著傷手臂做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