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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錶:“你遲到了十分鐘。”
楊少君心裡暗罵:名字真他媽沒起錯,果然跟林黛玉似的娘們唧唧的。臉上還掛著虛偽的笑:“不好意思,路上堵車。”
戴煜十指交握,目光犀利地看著他:“據我的瞭解,你一向都是個比較有時間觀念的人。你今天會遲到,我想大概是你潛意識裡並不想赴這次的約。”
楊少君在心裡把他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還是那副沒正經的笑臉:“來來來,先點菜。服務員……”
等服務員把菜都端上來,楊少君給自己和戴煜倒了兩杯清酒,示意他敬酒:“來吧,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你這次是想給我做什麼心理評估?”
戴煜不緊不慢地端起小瓷杯,卻不敬酒:“你不先吃點嗎?我怕你一會兒就吃不下了。”
楊少君頭皮又是一麻:“你說吧。”
戴煜跟他碰了杯,從包裡掏出一份檔案,開啟,抽出一份資料遞給楊少君。楊少君忐忑不安地接了,只見上面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寫著對自己的指控——漠視生命,不宜繼續擔任刑偵隊長一職。
抬起眼,看到戴煜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心中一片淒涼。
戴煜抿了口清酒,觀察著他的表情,說:“這一次評估為期兩個月。這兩個月內,我會隨時隨地找你談話,或是出現在你身邊觀察你的行止。你的生殺大權在我手裡,你有兩個月的時間,最終評估的結果透過與否,一切取決於你自己。”
楊少君沉默地喝下一小杯清酒,擦擦嘴,過了一會兒才問道:“為什麼要給我看?我是說,如果我知道的話,我可以在你面前刻意表現出我想讓你看到的一面。”
戴煜聳肩:“要騙過一個心理醫生可不是那麼容易的,要騙過你自己的潛意識就更不容易。我之所以給你看,是希望你能自省一下,有些問題我相信你自己也沒有意識到。”
楊少君把資料還給戴煜,一言不發地夾了兩片生魚片放進嘴裡,然後他悲哀地意識到,就像戴煜之前說的,自己現在吃不下了。過了一會兒,他把筷子一摔,怒道:“他媽的,我憑什麼不能對他開槍?那傢伙手裡有刀,他的同夥手裡有95狙!這些歹徒的命是命,我們警察的命就不是命?!憑什麼?我不服氣!”
他難得對人發怒,臉色微紅,突然抬手開始解衣釦,戴煜傾身越過桌子摁住他的手:“不用給我看,我知道,你當警察七年,有十二次負傷記錄,最嚴重的一次肚子上被人開了個三寸的口子,在醫院裡躺了半個月。你哪一年在搏鬥中哪裡被歹徒刺傷,我這裡全都有檔案。”楊少君遲疑了一下,放下手。
戴煜說:“我不否認,你是個盡職的警察。但漠視生命指的未必是他人的生命,還有你自己的。你非常英勇,英勇的過頭,你之所以會有這一項指控,”他豎起紙張,指了指楊少君的立功記錄,“和這些也有關係。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楊少君一口也吃不下了。過了一會兒,他主動結了帳臉色陰沉的走出了料理店。
齊永旭八點多才在酒吧裡等到楊少君。他想問,但楊少君的臉色讓他一句話都問不出口。楊少君要了兩瓶二鍋頭,對他說:“你少喝點,等我醉了有力氣把我抬回去。”說完撬開瓶蓋就往嘴裡倒酒。
齊永旭目瞪口呆了一會兒,鬱悶道:“有沒有搞錯,明明是我要你陪我喝酒哎!”他眼睜睜看著楊少君一口氣灌完了一瓶白酒,只好聳聳肩,把自己已經點的酒送給了旁邊的美少年。
與此同時,蘇黔結束了心理治療,被送回房間裡聽廣播打發時間。
陪在他身邊的是老孟,晚上八九點鐘的時候他聽到老孟出去了一次,過了一會兒回來把一個東西塞在他手心。老孟說:“先生,這是快遞剛才送來的,二小姐從香港為您寄來的生日禮物。先生,今天是您生日,生日快樂。”
蘇黔握著那枚禮盒,過了一會兒才平靜地說道:“是麼,我都忘了,原來她還記得。”
老孟含笑說道:“二小姐前兩天就跟我說過,您一定會忘記自己的生日。她一個月前就為您挑好了生日禮物,前幾天來得匆忙,禮物留在香港沒帶來,本來還想說讓我陪她再去買一份。她回香港處理公事,正好用加急快遞給您送來了。”
蘇黔開啟禮盒,摸了摸裡面的禮物,是一塊手錶。老孟說:“是勞力士今年限量版新款。”
蘇黔嗯了一聲,重新把禮盒蓋上,遞給老孟:“幫我收起來吧。”
過了一會兒,蘇黔面無表情地問道:“還有其他麼?”
老孟說:“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