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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蘇黔已經睡著了。楊少君在他面前蹲下,推他肩膀喚他名字:“蘇黔?蘇黔?”
蘇黔死死閉著眼一動也不動,彷彿連呼吸都停了。
楊少君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又摸了摸他的額頭,甚至探了探他的鼻息,有點擔心地問他:“沒事吧你?”
蘇黔毫無反應。
楊少君抬手看了看錶,躊躇片刻,最後還是決定走了。他臨走之前說:“你要不舒服就在家休息,別去公司了。出門記得帶保鏢。有什麼事你打電話給我。呃……要是有心事你可以找蘇……蘇頤說。對了,前天我們跟汪文說好了,晚上和小囝出去吃飯,你別忘了。”
蘇黔臉繃的死緊,心想:保鏢!保鏢一定也被換成了他們的人,名義上是保護我,實際上是在監控我!汪文……難道汪文和小囝也被他們控制了?
楊少君搖搖頭,走了。
他走後五分鐘,蘇黔從床上坐起來,先是警惕地打量這個房間的每個角落。沒有發現監控攝像頭。但是那不能說明任何問題!也許在他沒有發現的地方,也許有隱藏的太好的針孔攝像頭!
他慢慢走下床,故作漫不經心地在房間裡走動,實則眼神敏銳地打量這個房間的每個地方,試圖找出端倪。他拉開衣櫃,看見連他的衣服都被人買了一模一樣的放在這裡!不對,擺放的順序不對!應該放在第三件的毛衣被人放到了第一個位置!還有這件阿瑪尼的西裝,應該是全新的,卻有被人穿過的痕跡!果然還是有破綻的!
抽屜,抽屜裡的東西連擺放的位置都被刻意模仿的一樣!他的檔案,他的時間安排表,他的日常用品……多了一瓶大寶SOD蜜……為什麼?這種低劣的東西為什麼會被放在這裡?他仔細檢查瓶身,甚至把瓶身上的彩色貼紙都撕了下來,沒有發現異樣。他擰開大寶的蓋子聞了聞味道,發現黑洞洞的瓶口好像是在窺視他的攝像頭,用力一擠,卻射了自己一身白色的乳液。
如果這個房間裡真的有人在窺視,那麼他會看到蘇黔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跳起來,極端懊惱地把大寶瓶子丟到地上,迅速脫掉睡衣睡褲,彷彿上面沾了毒藥一樣,皺著眉頭把它們丟進垃圾桶。
最後,蘇維赤身裸體地躺回床上,心想:不論如何,我不能有事,我還要回我自己真正的家。我要照顧蘇頤,不能讓他被那個小流氓欺負;還有蘇維,我要等蘇維回國,跟他道歉;楊少君,還有真正的楊少君!如果能找到他……如果找到他的話……
蘇黔閉上眼睛,大腦一片紊亂,無法正常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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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
不出意料的,楊少君的中考成績很是糟糕,考進了一所中專。相反的,齊永旭大大超常發揮,踩著線擠入了全市最好的一所私立高中——X中。於是,齊永旭同志有幸和蘇家大少爺成為了X中同級高一新生。
在開學大典上,蘇黔作為新生代表上臺發言,齊永旭心不在焉地低頭看著腳邊的草發呆,結果站在他旁邊剛剛混熟的同學撞了撞他的肩膀,開始跟他說話:“哎,上面那個蘇黔,初中也是在X中讀的,以前我跟他是同學。他初中是學生會會長,在老師那混的特好。我們初中部升高中有直升名額,老師選了他,結果他不要,自己參加考試,還是考到這裡來了。”
齊永旭抬頭看了一眼,遠遠的,他只是覺得臺上站的少年有點眼熟。一年半前X中門口的鬥毆事件他撐死了算個旁觀者,與他無關的恩怨,他也沒去查過那個一腳把楊少君踹飛的中年人是誰的走狗,更不知道蘇黔姓甚名誰。所以想了想,只覺得可能在哪裡見過,但也沒往心裡去。
“為什麼?”
“不知道。他有病唄,喜歡參加考試?”
其實是蘇博華認為長子的一生肯定會經歷不少的歷練和考驗,而他人生第一次較為重大的考試又怎能輕言放棄?所以蘇黔只能拒絕了直升,自己跟其他學子一樣透過考試再度進入X中的大門。
楊少君的中專放學很早,於是他每天溜達一會兒後跑到X中門口等著齊永旭放課,兩人再一起回家。和初中比起來沒有多大區別。
開學的第一天,齊永旭在回家的路上向楊少君兜售新學校的八卦:“今天我們學校開學典禮上去一個叫蘇黔的人,初中也是X中的,聽說他拒絕直升的機會非要自己考,結果又考進來了。”
楊少君根本不知道蘇黔的全名,只依稀記得當年那群X中的人對著那個鼻孔朝天的大少爺叫“姓蘇的”。於是他漫不經心地說:“哦,吃飽了撐的?”
齊永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