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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同學點點頭,走到一起,交頭接耳地商量了一分鐘,開始模擬到商場購物的情景對話。
這是評審出的題目,要在十分鐘內說到規定的單詞,並且要有故事內容。
要是被不知情的人看到,還以為這是一個以英文排練的舞臺劇現場呢。
谷宇和其中一位女同學扮演顧客,另一個女同學扮演售貨員,鞏文星扮演老闆。
谷宇和扮演顧客的女同學甲是同學,相約一起去逛商場,兩個人邊說邊走進商場,看到扮演老闆的鞏文星在訓斥扮演售貨員的女同學乙。
谷宇他們和[售貨員]是熟人,見到朋友挨訓,就想著過去打抱不平,然後吵了起來。
不知怎麼回事,谷宇被[老闆]一下推到地上。
不單是谷宇愣了,鞏文星他們三個也愣住了,臺下看著的人一樣愣住了。
凌朔皺緊了眉,藍眸裡的冰冷風暴瞬間即逝,像是沒有出現過一樣,可是臺上的鞏文星卻狠狠地打了一個冷顫,似乎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盯上了。
站在旁邊的何世儒說:“凌朔,谷宇他們表演得很逼真呢。”
凌朔淡淡地睨了何世儒一眼,沒有說話。
變故發生在一瞬間。
倒在地上的谷宇很快就反應過來,把評審規定的最後一個單詞說了出來,正要慢慢地起來。
但是谷宇突然抬頭往上面望了一眼,這一眼,讓谷宇起身的速度快了不止一倍。
谷宇只來得及推開[老闆]鞏文星,在眾人以為這是谷宇的“報復”時,谷宇被天花板上掉下燈砸到了。
鈍器刺進**的聲音,和燈膽破裂的巨響,把所有的人都嚇驚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只有凌朔和何世儒,在谷宇推開那個鞏文星時,同時往臺上飛奔過去。
“宇!”凌朔膽顫動心驚地叫,拼命地往臺上那個趴在血泊中的身子接近。
“谷宇!”何世儒發覺,有那麼一瞬間,他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痛得眼睛都有些看不清無力倒在臺上那個染血的人,然後,心臟處傳來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何世儒,你完了,誰叫你老是關注他們,現在好了,害得我(心臟)動心了。
——
谷宇沒有暈過去,心中笑自己的忍痛能力越來越強了。
臉上很火辣辣地痛,那是被燈管跌碎時的玻璃碎片割傷的,左眼角流出黏稠的血,糊住了他的視線,似乎眼前的光都染上了一層紅色。
谷宇聽到凌朔在叫他,他想爬起來,可只是動了一下,好像又趴回去了,太痛!身體都沒有力氣了。
谷宇不知道,他以為自己在動,看在所有人的眼裡,他的身體就像是被釘住了中間的毛毛蟲,因為劇烈的疼痛,身體做出間歇性的本能的抽搐而已。
驚慌失措幾秒過後,膽小的人都別過頭去捂緊嘴巴;評審老師急忙打電話或是維持眾人的秩序……
凌朔全身顫抖地跪在谷宇的身邊,又薄又利的燈管碎片陷入肉裡也感覺不到痛,雙手懸在谷宇的上空,不敢碰,因為谷宇的身上沒一處不流血。
“凌朔,我會沒事的。”谷宇的聲音輕飄飄的,好像隨時都會消散;眼神渙散無神,好像在看著凌朔,又好像沒有。
為什麼還要他的宇反過來安慰他呢?為什麼他的宇總是這麼多災多難呢?幾被恐慌淹沒的凌朔按捺住想殺人的**,瞬間強迫自己痛得快停頓的心冷靜下來,嘴唇輕輕顫抖了一下,伏低腰,湊到谷宇的耳邊,說:“宇,你會沒事的,不要睡,想想我,想想寶寶……”
谷宇覺得自己點頭了,其實他只是眨了一下被血粘住的眼睫。
然後,凌朔吻了吻谷宇淡白的唇,抬起頭轉看向何世儒,和圍過來的學生和老師,冷靜地吩咐各項事宜,等待醫生過來。
————
因為發生了吊燈砸人事故,而砸的這個人還是學校都不敢得罪半分的谷宇,而谷宇被砸個正著,是因為他推人救人。
就要決出優勝者和班級的比賽不得不終止,學校高層小心翼翼又嚴肅查處著事故原因,期望做到不影響校譽又不得罪凌家,每天必派人到谷宇的病房門口報道一次,雖然每次都進不了門。
幾天後,還真讓學校和警察查到了一個犯人。
這個犯人與某個參賽者的有些嫌隙,TA只是想嚇唬一下那個參賽者,就在大禮堂高臺上方天花板上的吊燈上做了一點手腳,TA發誓,吊燈的線不可能斷掉,因為TA只是在吊燈裡面弄了一隻死蜘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