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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冒著白氣。
“早。”慵懶的打了個呵欠,白沭掀開被子下床。
這兩位大概都屬於隨遇而安型的,白沭的想法是,你進來就進來了唄。音理的想法是,你房門都沒鎖,我想找個人也只有這裡了。
不錯啊,還知道自己清洗乾淨,白沭只用了一眼掃了對方,徑自走了過去,拿起桌上那杯咖啡抿了一口,要命的黑咔,不過表面上白沭還是鎮定的嚥了下去。
“昨天睡得可好?”說這句話完全出於禮貌,即使昨天他讓人家在冰涼的浴室瓷磚上熬了一宿。
方才見那人敞開的衣領下透出點鮮紅,白沭才想到出於人道主義精神,他還得把醫藥箱雙手奉上,只是才轉過身,他的手腕就被拉住了,力氣還如昨晚一般大,真不知輕重。
於是停下來,把對方的手扯開,白沭坐到另一側的椅子上,用手指輕敲著桌面,他忘了也要給對方時間來打量自己,而與此同時他可以用來消化自己所看到的和能猜想到的。
就在白沭等的已經神遊到待會兒可能會被人穿走自己的衣服這一段時,那人終於開口說話,嗓音是微低的音階,很是迷人,對得起他那張英俊的臉,“你不問我是誰?”
音理他只有模糊的一小段記憶,從某處逃出來的,以及被眼前這人救了的,雖然他很不想承認這種方式就夠得上救命的大恩了。
隨便讓一個陌生人自由出現在自己的空間裡,不是誰都會做的,雖然白沭很想說,昨天明明是你自己抓住我衣服不放的。
哦了一聲,白沭的手轉而支撐自己的下巴,“那你是誰?”
又是沉默,像是在考慮什麼,白沭的臉被人緊緊盯著,他覺得自己還是說些話比較好,“好吧,具體點,你是一區還是五區的老大?”
狐邑像人又有別於人,他們按照自己的方式在這個城市劃分領地,簡單的五個區就是權力和地位的象徵,而白沭之所以能這麼準確的問出重點,完全歸功於對面人脖子上帶的那兩條鏈子,分別掛著的兩個牌子,被他們稱為獸牌的,是身份的證明。
不巧的是,現下這兩位都是狐邑。
沒有訝異白沭的見多識廣,被問的到的人直接給出答案,“五區。”
“哦,那就是音理咯。”不過想也是,一區的頭兒貌似是個老頭子,眼前的同志顯然和老年還掛不上邊兒。“可是,”好看的鳳眼上挑了一個弧度,手突然越過了桌子,白沭的指尖在音理□的面板表面打了個圈後落在那兩塊牌子上,“你好像拿了不屬於你的東西。”
幾乎是同一時間,白沭的衣領就被人拽住,整個人被強拉過桌子,和音理面對面,“無論你是誰,不要讓我聽見任何我不想聽見的。”
“是是是。”從別人手裡把自己的衣領拿回來,白沭回答的意興闌珊。
怎麼就這麼開不得玩笑的。
人們總是恐慌於自己的秘密被洩露,或是任何會威脅到自己生命的事情,他把音理這麼大幅度的反應歸類為一個老大對於個人尊嚴的捍衛。
看了下鍾,時間不早了,雖然開店時間也不過隨白沭高興,只是他純粹的不想陷在這段你是誰我是誰的對話裡,站起來,白沭往衛生間走去,末了留下句話,“醫藥箱在左邊第一個抽屜裡,電話在樓梯口,衣服你可以穿走不用還我,您就自便吧,走的時候幫我帶上門就行了。”
於是,洗漱完畢出來的白沭,看見的是不在有除他以外的生物呼吸的房間,想了想,他端起那杯咖啡,把他倒進了洗手池,杯子就隨手放在了一邊。
2
2、遊戲開始 。。。
洗完澡出來,白沭習慣性的環顧四周,上次送走那誰的時候,他沒留意,被人翻了東西,雖然只是極其細微的地方,他沒什麼怕被人發現的東西,但他仍像只乳酪被人碰過的老鼠,覺得怎麼都有些不舒服似地。
隨手拿過床頭櫃上的眼鏡戴起來,又爬到床上去夠那頭的膝上型電腦。
他只是有輕微的近視,眼鏡只是在做事的時候才戴,加諸於一些些的個人偏好。
這真是個寧靜而祥和的夜晚,窗半開著,有風吹進來,感覺很好。
抱了電腦到矮桌旁,他才發現桌上還堆著他先前玩的油畫,說玩也不過分,因為只是劃分了區域,填填色的而已。
騰出一隻手,把東西往一邊推了推,他把電腦放在空出的位置上開啟,他前幾天才處理的資訊,不知道怎麼回事,接二連三的給他出岔子。
隱約間好像聽到外面有動靜,白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