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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一個慌神,白沭卻憶起那個人唇上的味道,那是與白豈顏滿是佔有意味不同的柔和,又像是一種呢喃,是因為你在說話才讓你的吻帶上了溫度還是因為你的吻本身就是一種話語的傾訴?
不安穩。
這個沉睡的世界,該是隻有冰涼和控制之內的明晰,才能夠給他以安穩的棲身之所,當白沭的思維無法再負荷外界的真實的資訊,他就會選擇在這個黑暗的地方尋一個安定,就像是暫時的逃避,卻又不是,他只是在這裡安放他的思緒,製作他的快樂;卻也是因為有了關於那個人的思想,讓一些東西變了質,有了裂開的痕跡。
然而,現在也該是結束的時間了。
消毒水的氣味,又是他討厭的東西。
毫無預警的,白沭睜開眼,嚇了在旁邊陪著的夏清予一跳。
“呵,這麼快就醒了?”他笑著坐回椅子上,把眼前這人弄回來,還真是花了自己一番功夫。
先是看了一眼手背,又順著輸液管向上看了吊瓶一眼,白沭打量了這個房間一會兒之後才又望向夏清予,手摩挲著一用力,拔掉了插在手上的針頭,“很高興你沒有送我去醫院,那麼可以告訴我這是哪兒麼?”
25
25、因果 。。。
正說著,外面的人敲了敲門把夏清予請了出去,態度恭敬的樣子像個管家。
“少爺?”看著走回來的夏清予,白沭笑著重複了剛才聽見的稱呼。
“怎麼,你有想法?”從口袋裡摸出一副東西,他拉過白沭的手給拷在床欄杆上。
“沒什麼,就是覺得有些噁心,”又晃了晃手上的手銬,“就連這東西也這麼惡趣味。”
“對於你剛才的疑問,我過些時候會給你解答,現在,就先這麼著了吧。”指了指白沭手上的銬子,“畢竟現在我們沒有什麼閒工夫來看管一直貓咪。”
然後他走出了門,留下被拷在床上的白沭,和還在滴水的吊瓶,白沭琢磨著剛才是否聽見了房門落鎖的聲音,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平凡人,應該用不著這麼大動干戈吧。
雖然白沭一貫的風評是主張動腦的好同志,但那不代表他沒有動手能力,體力活不行,卻也有幾個值得驕傲的小把戲,就比如說開鎖這種。話說他還得謝謝涼路,要不是那些個日子,那人成天來自己店裡練習,他倒也學不會這種東西,果然是耳濡目染麼?
工具是一邊還在滴水的針頭,也幸好夏清予沒整什麼高階玩意兒,使得白沭只用了一小會兒得時間就開啟了手上的銬子。白沭先是在床上又做了幾分鐘,讓那些個頭昏眼花的感覺過去,畢竟他現在也算半個病人,才站起來到窗邊去把窗開啟。
似乎是二樓西側的某個房間,正對著附帶的庭院,蔥鬱的樹木修剪的很是乾淨整齊,有著很好的視野,也同時以為著白沭不能選擇從窗戶離開。
很高興門沒有如預想一般鎖上,白沭推門出去看見空無一人的走廊。
呵,似乎只是說法上比較戒備森嚴。
白沭現在在走廊上晃悠的樣子,很像貓在自己廚房覓食的樣子,自在而毫無危機感。
他不會單純到覺得大門也不會有人看守,但是既然讓自己出來了,也就沒有再回那個房間的必要,他又不想隨便推門進了哪個房間,壞了主人家的興致,所幸這人家還有許多不錯的藝術品,白沭在走廊上經過,看到了不少好東西,如果那都是真品的話。
走到盡頭和樓梯相連的地方時,白沭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起來,在往上的樓梯轉折處,掛的是他家小鬼的畫,欣賞白豈顏的人真就這麼多麼?他倒是沒覺得哪裡來的特色啊。
正站在畫前暗自琢磨著,下面忽然傳來腳步聲,白沭本能的向上走去,躲進某個半敞著門的房間裡,雖然他一進去就後悔了。
一般來說,門開著的房間,要麼就是之前的人忘了關,要麼就是有人,白沭不知道他現在這種是不是屬於後者,因為除他以外的房間裡的另一人,是有大半個身體包裹著紗布,臉上還戴著氧氣罩的重症患者,這個定位是白沭看著儀器上那個微弱的心跳頻率來下的,所以他也就不必擔心床上的人忽然跳起來,指責他的闖入。
又走進了一點,白沭忽然覺得這人似乎在哪兒見過,當然他不是憑藉那張滿裹著紗布的臉來判斷的,白沭的視線,落在那一處唯一完好的手臂上,那裡有一個竹葉形狀的刺青,這可不是誰都能紋的,除了音理之前的那個對頭,白沭不知道還有第二個人有這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