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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說什麼,人已經走遠了,片刻後電話響了起來。
“白沭,你家小子溜出去了。”凉路的聲音有些氣急敗壞。
“嗯,我已經知道了。”果然是偷溜出來的啊。
“怎麼?在你那兒?”隨即凉路表示瞭然,“他居然這樣也能找到你啊。”
“剛好碰上的,”沒多解釋,他倒是對另一件事比較好奇,“你怎麼就讓他出來了?”
凉路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才回答了他,是被白豈顏鎖在了廁所裡,讓白沭笑得差點兒岔了氣。
“呵,你什麼時候淪落到這種境地了?我店裡的廁所都能困住你。”要是讓凉路的僱主們知道了,這是多麼影響信譽的一件事啊。
“廁所當然沒什麼,關鍵那是你家的,”也確實是覺得丟面子了,凉路一個人在那兒哼哼唧唧了好一會兒,最後才總結了一句,“到時你回來找我收的,指不定是幾個廁所門的價錢。”
知白沭者莫凉路也。
收了電話,白沭還高興了好一會兒,這個從小的伴兒總是這麼順心,相比較另一個,目光掃到大廳另一頭正和黎追說話的白豈顏,他又有些鬱結了。
會場裡的人越來越多,白沭呼吸著混雜著人味兒的空氣,有些頭昏眼花,沿著場地走了一圈,才在某個被人群包圍著的地方找到了眾星拱月般的音理同志,且對話還在持續進行中,覺得沒勁,白沭也沒跟人打招呼,拍拍衣角大步走出了會場。
在街邊站了一會兒,精神逐漸恢復過來,白沭摸了摸癟癟的肚子,決定去街對面的粥品點買完燙煲來鹹鹹嘴巴。
吃完之後,白沭本來還想坐會兒的,被音理一個電話喚了回去。
比起剛才,會場裡更熱鬧了,甚至可以說得上是騷動,正好奇又是什麼大人物出場了,音理從身後拉住了他。
似乎是有些不滿白沭搞失蹤,音理手上的勁兒大了些,“你去哪兒了?”
“沒什麼,就在外面隨便逛了逛。”拍了怕對方的手,示意他小點兒勁。“社交禮儀結束了?”
“嗯。”
表示不想談起先前與人的應酬,音理把白沭往人少的地方帶了帶,沒講話,因為主辦方的致辭開始了。
說是致辭,也不過是高階一點兒的寒暄,白沭靠著牆,意興闌珊的聽著,當講到請了特別嘉賓時,白沭才稍微提起了點兒勁,瞥了一眼旁邊的音理,有些開玩笑的示意:怎麼不是你麼?得來音理一陣冷哼。
白沭聽著,準確的把握了前頭講話人的重點詞彙,那麼明顯的說法,實在是不難猜出說的是誰,不過白沭還是愣了還一會兒,待那句“當代傑出的青年畫家”在腦海裡迴響夠時,白沭才回過頭來衝音理悻悻的來了一句,“我倒是希望不是我想的那位。”
音理淡淡的“嗯”了一聲,也不知道是還是不是。
雖然白沭做的是訊息買賣的行當,各種各樣的資訊幾乎都被他握在手裡,但他卻有意的迴避了一切有關白豈顏的,像是一種強迫症,他不去探究這個孩子身上所發生的任何事情,這也就使得白豈顏依舊只有記憶裡的那些成分,說是不想接受也好,說是不想操心也好,在白豈顏面前,他白沭選擇當個普通的人。
其實就結果來說,走上臺的人並不是白豈顏,雖然白沭確實是從那個胖胖的主辦人口中聽到了“白豈顏”三個字。
站在上面的是黎追。
而白豈顏本人此時不知去了哪裡。
“請問,您早就知道?”看著不是晃動著手中酒杯,一副閒適表情的音理,白沭謙虛的詢問。
“嗯,”正巧臺上的人看過來,音理舉起酒杯示意了一下,算是打招呼,“黎追,我朋友。”
“那你當初作什麼找我要白豈顏的畫。”這事兒他還是記得的。
“高興。”音理皺了皺眉頭,又有人朝他們這個方向走過來了。
這算是被人戲弄了麼,白沭抽了抽嘴角,轉身準備走開,被音理拉住了。
“你幹什麼?”這不是才剛回來麼,這隻貓又想去哪了。
“廁所,”甩了甩手腕讓人放開,“還是,尊敬的音理先生連廁所都要和我同去了?”
“你在生氣?”記憶裡白沭似乎不是這麼容易動怒的人,或者說,一般人根本激不起他的情緒。
“顯然沒有。”看了眼已經走近的賓客,白沭壞笑著勾住音理的脖子給他唇邊印了一個吻,然後瀟灑離開,“祝您玩得愉快,待會兒見。”
看了看手錶,離